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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聲音道:“我說放開我。”
柏銘濤側過頭,吻住了應向晚的嘴。他紅著眼睛不管不顧地吻她,握著她腰的手也不自覺用力,完全忘記了應向晚跟他說過的所有的規則和前提。
讓他冷靜下來的是臉上冰涼的溼意。
柏銘濤緩緩推開應向晚,看著她,彷彿要把她吸入眼中。而淚眼朦朧的應向晚只是竭力從又幹又澀的喉嚨中擠出了五個字:“你讓我失望。”
柏銘濤彷彿瞬間被抽取了靈魂,虛脫一般的無力。
“我沒有。”
應向晚溼潤的眼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走了。
她在走廊上邊走邊把眼睛擦乾淨,回到包廂時好像什麼事情都未發生過。大家也正準備散場了,她便回座位拎包,柏銘濤沒事人似的跟旁邊的人客氣幾句什麼怎麼回去,開車小心之類的。
大部隊走到樓下,大家正在七嘴八舌地討論怎麼分組,應向晚才想起來忘記給蕭遠發資訊了。她拿出電話,上面已經一堆未接,趕緊電話撥過去。
“結束了?我就到了。”
“恩。”
柏銘濤站在一邊不說話,應向晚沒有參與師兄們怎麼回學校這個話題的討論,。盧宇還在邊上交代著開車的都慢點,順便告訴幾個有任務的研究生小朋友不要以為晚上喝了酒明天就可以不交論文。
蕭遠很快就到了,跟白磊一起來的。他們兩還真的不怕別人心裡想一通去,直直地走到大夥面前跟盧宇打了個招呼,白磊還認識好幾個師兄,他在大家意味深長的眼神裡說:“我來接向晚回去。”
師兄們一陣亂嚎,柏銘濤沉著臉在邊上一言不發。
應向晚跟大家打了個招呼就跟蕭遠和白磊走了。
盧宇看著前面三個人走遠,拍拍柏銘濤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不是為師不幫你啊我看這兩個小夥子在向晚心裡的地位都比你高啊”
計程車上。
蕭遠繃著一張臉看窗外,白磊的心情好像也不是特別好。
“謝謝”應向晚總覺得雖然有護花使者是件榮幸的事兒,但白磊忙了一天了蕭遠本來就煩柏銘濤
白磊:“沒事。”
蕭遠:“柏銘濤也來了?”
“恩。”應向晚回過頭看蕭遠,“你們兩是不是早就猜到的。”
蕭遠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應向晚訕訕地回頭往車窗外看。
車廂裡的氣壓莫名越來越低,低到死寂,壓得她喘不過氣,最終三人一路無話直到學校。
三個人的情緒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大姨媽似的一陣不舒坦一覺起來不痛了就沒事兒了。週六還有一天運動會,她和白磊照例得在田徑場盯著。應向晚雖然又被柏銘濤來的那麼一下子搞得有點心神不寧,但好歹這幾個月不是白挨的,也就不那麼活躍其他也沒啥。白磊向來體貼溫柔的主兒,突然間冷凝著一張臉老不在狀態就顯得很奇怪。
應向晚試探地問了句:“是不是太累了哪兒不舒服?你臉色不太好。”
白磊回過頭留給她的依然如旭日東昇一樣溫暖的笑,“沒事。就事情太多睡眠不太夠。撐得住。”
“晚上慶功宴完好好休息。”
“恩。”
校運會閉幕式時候全院都在沸騰,商學院拿了特多單項第一,最後總分第一,還要再拿個道德風尚獎,運動員和學生會成員都在方陣裡歡呼嘶吼,大鼓被敲得咚咚響,院旗也被搖得霸氣側漏。還有好些人激動得舉著印著商學院院徽的大方布繞場跑,邊跑邊吼。勝利的喜悅傳染了每一個人,唯白磊和應向晚除外。
應向晚看著背光裡的白磊的臉,是她從未見過的掙扎和憂傷。她走過去拉了拉他的衣角,“今年破紀錄誒,我們完成任務了!你竟然一點都不像開心的樣子!”
“可能是付出太多了,到了這個時候反而不激動。”
“那你也別這個表情啊。”
“向晚。”白磊低垂下眼眸,“我想哭。”
田徑場的喧囂被虛焦了,他沉重的每一個字都彷彿砸在寂靜的曠野上,震得應向晚耳裡陣陣迴響。
她想也沒想地握住白磊的手腕,強笑著說:“哥們。你別激動成這樣。不就”
應向晚後面的話還沒說完,白磊一把抱住她,幾乎是同時,她感受到滾燙的液體從脖頸滑過。旁邊的尖叫聲帶上了別的意味,白磊聽不見,應向晚也聽不見,她回擁他的背輕輕拍了拍。
“怎麼了?”她應向晚甕聲甕氣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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