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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不上心,一好就不注意,很容易落病根。下雨會關節痛的。”
應向晚特別不喜歡這種感覺,自己一直憋著跟奧斯卡影后似的演,剛開始還好好的,柏銘濤再多說幾句她的心裡防線就集體崩潰,可偏偏還得繼續演。
“謝謝。完全好了。”
“我下節課開始點名。沒來期末不及格。而且我會讓重修這門課。”
應向晚這下回頭認真看他了,“我真沒空去上課。你那課是所有課裡比較不重要的。我也不是隻翹了你這門。”
“我不管你你必須來。”柏銘濤眼睛牢牢地盯著她,情緒流轉。
應向晚別開視線,又喝一口酒給自己緩緩,然後低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第九十四章 想見你
“想見你。”
“”
“晚晚。我每次匆匆忙忙特意飛回來,不是想看一眼沒有你的教室”柏銘濤的眼睛顏色漸濃,呼吸都變了頻率。
“”應向晚不知道回答什麼,便喝著手裡的酒來緩和情緒。
“晚晚別再喝了。你就緊張成這樣?”
應向晚情緒沒控制住酒杯重重停在桌面上。並不是太大的聲響,卻也驚動了旁邊的盧宇。
“怎麼啦?是不是喝太多啦?銘濤你先送向晚回去吧。一個女孩子回學校這麼遠,不方便。”
柏銘濤:“好。”
應向晚:“不用。”
兩人同時出口,盧宇頓了一頓,關心地問應向晚:“是不是大家都灌你酒撐不住了?沒關係叫師兄送你先回去。下次聚會女孩子只喝果汁,為師護著你!”
“真沒有。”應向晚忙擺手,“是剛師兄說要讓我重修我被嚇的。”
“噢這樣啊”盧宇挑眉,“所以我說,有的老師留不住學生就點名啊,掛科啊,要麼就重修啊。我最討厭這一套。我上課就從來不點名”
柏銘濤:“”
應向晚很想放聲大笑,但迫於禮貌還是憋著,臉上的肌肉都要被憋僵硬了。
“好好問問向晚,為什麼對你課這麼有意見啊?一定有要改進的地方嘛。好好談談!我好不容易招一個女弟子,你給我重修了是幾個意思啊?我這女弟子我看還成,六十過你那課肯定有”盧宇對著柏銘濤做完思想政治教育,又對著應向晚說:“向晚,好好跟他指正指正。像他這種有點社會地位的新老師,都自視甚高,其實上課都亂七八糟的。”
盧宇這一通說完,又沒事人似的繼續跟邊上的學生聊天兒去了。
柏銘濤臉色難看得不行,應向晚瞥了幾眼,心裡只覺得好笑,一直憋著。終於是忍不住捂著嘴笑出來。
柏銘濤被她這麼一笑瞬間就沒脾氣了,多好看呀,一雙眼睛又彎又亮。忍不住就伸手捏了捏她耳朵。
應向晚的笑聲戛然而止,斂著神色看他。但她看了一會兒,腦子裡還是盤旋著盧宇的那一通話,又沒繃住。她索性就不忍了,徑自走到包廂門外邊笑去,省的動靜太大說不過去。
柏銘濤一直那副老神在在萬事盡在掌握的樣子,有時候心裡嫉妒得很,竟然也有人能把他教訓成這樣兒,連裡子都沒給。樂死她了。
應向晚就抱著這樣一種不懂什麼心態,在走廊邊走邊哈哈大笑,偶爾路過的人都詫異地看著她。她就在前邊樂,柏銘濤頭疼地大步跟在後面,看著她要往公共休息室去,想也不想地便快步走上去,伸手用力攬住她的腰往沒人的包廂裡帶。
“你幹嘛!”應向晚這會笑不出來了,整個人都跳起來。
柏銘濤落了門鎖,手腕用勁把她拉進懷裡。閉著眼睛輕輕嗅她的頭髮。
應向晚僵在那兒。
柏銘濤身上的松木清香變得很淡很薄,還混雜著一些酒氣。這是她熟悉到閉著眼睛都能分辨的味道,他以前總是應酬完開車來學校看她。
總是這樣。
“讓我看看都不行嗎?我只看一眼就滿足了”柏銘濤緊緊抱著應向晚,把臉埋在她頸窩裡。
他沙啞的聲音,讓應向晚疼得呼吸都不得勁兒。她不敢說話,也不敢動,就怔怔地在站那兒。
柏銘濤得不到回應便用力一口咬下去,應向晚疼得肩膀一縮,他又安撫似的輕輕撫她的背,細細密密地繼續啃噬她,然後便是溫柔又不捨的吻。
“銘濤”
“恩?”
“放開我。”
“我不。”
“”應向晚難受地閉了閉眼,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