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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全部悲憤,化作萬縷劍光,灑向仇似海。直殺得天昏地暗,沙石飛揚。打了三百個回合,仍是難分難解不分勝負。
郭鵬飛見仇似海雖然武功稍高,招招狠辣,但不似沈君梧那般拼命,出招之即,無不先謀退路,後始傷敵,束手縛腳,武功不免打了折扣,再戰下去,雖說不致落敗,但要取勝,卻也難如登天。“若無必勝之把屋,絕不能讓少主涉險!”這是臨行前仇恨天親自交待下來的。郭鵬飛一見雙方鬥個旗鼓相當,一聲大喝,雙掌一亮,加入戰團。郭鵬飛的掌法,雖然變化不多,看似平平無奇,但一招一式,卻是渾厚無比。沈君梧的武功本不及仇似海,剛才之所以不落下風,卻是那股不要命的氣勢壓住了仇似海。此時在兩大高手的夾擊之下,十數招一過,便顯得力不從心,身法遲滯,長劍左支右絀,汗水早已溼透了衣服,顯得狼狽不堪。
“大漠禿鷹”沙裡飛早已看不過去,怒叫道:“想以多為勝嗎?”跟著一招“鷹擊長空”,又與郭鵬飛斯殺在一起,此二人連番交手,誰也未佔誰的便宜,同樣鬥了個旗鼓相當。雖說去掉郭鵬飛這一強敵,壓力驟輕,原本以為可以一心一意苦鬥仇似海,沒想江南四傑等人卻趁著他們鬥得正酣之時,跑入屋內,翻箱倒櫃,將原本精緻的小舍,弄得是一塌糊塗,狼籍不堪!
沈君梧心中雖怒,但在仇似海的步步緊逼之下,哪有能力再去阻止這些入室亂翻的江湖人?正在這時,忽見那些入室的江湖人竟然一個接一個地飛了出來,嚴格來說應該是被人扔了出來,重重地落在地上。跟著就見江南四傑各執兵刃從室內慢慢地退了出來,隨之出來的卻是兩位劍客,一男一女,年約五旬上下,一身紫袍,背縛長劍,他二人每走一步,江南四傑就向後退一步。
當沈君梧看到此二人時,心頭大喜,猶如黑暗中遇到了一絲光亮,大海中忽然抓到了一根稻草。來者正是三年前還指點過他劍法的“桐柏雙劍”獨孤重、花解語夫婦。獨孤重來到鬥場,沉聲喝道:“大家住手!”仇似海不識桐柏雙劍,見他們多管閒事,也不答話,激鬥中,摺扇一指,兩根扇骨疾飛而出,直奔二人心窩。獨孤重長劍一揮,跟著又揮劍入鞘,卻見兩隻扇骨斷成四截落在地上。
仇似海見獨孤重輕輕一揮便斬斷扇骨,雖不知來者名頭,但亦知來者不善,遂收扇靜立,靜觀其變。沈君梧上前拜道:“晚輩沈君梧見過兩位前輩!”獨孤重道:“世侄不必多禮。”目光一掃仇似海道:“閣下何人?何以出手如此狠毒?”仇似海道:“我叫仇似海,仇學似海的仇似海。兩位何人,敢管我恨天教的閒事?”獨孤重道:“我不管是你恨天教還是恨地教,也不管你是仇似海或是仇似河,今天是我老友祭日,便容不得爾等在此猖狂。”仇似海剛想發怒,卻聽郭鵬飛輕聲道:“來者是桐柏雙劍!”仇似海狠狠地道聲“走”,便與郭鵬飛離開了神仙谷。
沈君梧亦對沙裡飛拜謝道:“多謝沙兄援手之德!”沙裡飛目注沈君梧道:“沈老弟不必客氣,我只想問你,碧玉簫真沒在你手中?”沈君梧道:“實不敢相瞞,碧玉簫的確不翼而飛!”沙裡飛嘆道:“罷了,罷了,連南天一劍與鬼刀於七都因碧玉簫而斃命,我大漠禿鷹沙裡飛還想多活兩年,就此別過,後會有期!”江南四傑等人眼見混水摸魚不成,哪敢久留?遂一窩蜂似的向谷外跑離。
獨孤重對著砌起的新墳拜了三拜,道:“南天兄,三年前,你我談劍論道,是何等的瀟灑從容?可如今天地相隔,你讓我桐柏雙劍,何處再覓知己好友,劍道知音啊?”沈君梧道:“師父中的是千年冰毒,前輩遊歷甚廣,可知端倪?”獨孤重道:“千年冰毒在江湖中只是一個傳說,對於他的來歷始終無人知曉,對方能在不知不覺中令兩大高手中毒,來頭肯定不小,不知世侄以後有何打算?”沈君梧道:“來頭再大都好,師仇不共戴天,無論天涯海角,小侄一定會追兇尋仇!”獨孤重道:“很好,有志氣,不愧南天兄疼你一場!”沈君梧道:“師父在臨終前留下‘八月十五華山’字樣,不知是何用意,前輩與先師相交莫逆,可知其中一二?”獨孤重道:“這個,說來就話長了!”花解語道:“簡單地說,就是讓你去赴一個約會,但這個約會卻沒那麼簡單,因為對方來自帝宮,名叫白嘯天!”
沈君梧詫異道:“帝宮白嘯天?”獨孤重道:“不錯,白嘯天。你不知白嘯天,也不知帝宮,這不足為奇。因為江湖上就沒人知道帝宮在什麼地方,都有些什麼人,他們又做了些什麼事。既然沒人知道,也就沒人談論,但江湖中的確有一個帝宮真實存在。”說到這兒,清清咽喉,接道,“三十年前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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