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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血戰,幽靈門固然分崩離析,但整個江湖也是元氣大傷,成名高手死傷大半。就在這時,令師崛起江湖,號稱‘南天一劍’。隨著聲名漸濃,找他決戰的人越來越多,都被令師輕易打發。直到二十年前,白嘯天的出現,那時的白嘯天如同你這般年紀。此人年紀雖輕,但武功高絕,百招之內便敗令師於劍下。留下了二十年的華山之約,令師也因此獨居神仙谷,而白嘯天亦銷聲匿跡,再未現身!”
花解語道:“如果白嘯天還活著,如今正值壯年,當年武功已是如此高絕,經過二十年苦修,武功高到何種地步,亦是不敢揣測,這華山之約,看來也是凶多吉少!”沈君梧道:“先師對晚輩恩同再造,縱算粉身碎骨也無以為報。中秋之約,無論生死,都會代赴!”獨孤重道:“世侄勇氣可嘉,但行走江湖,萬不可逞血氣之勇。我夫婦二人此番前來,本欲與令師切磋劍法,沒想唉”說到這兒,一聲長嘆,遂告辭而去。
江湖蕭殺之氣終於褪去,桃花林又恢復了昔日的寧靜。沈君梧靜靜地坐在師父墳前,想起過去種種,颯然淚下,直到殘月高掛,才靠著墳頭沉沉睡去。
第五章 荒山野嶺埋追憶
沈君梧走出神仙谷已有半月之久,雖經多方打聽,卻無半點千年冰毒的訊息,亦無白衣少女的蹤跡。與千年冰毒的沉寂不同,碧玉簫卻在江湖上鬧得沸沸揚揚。中原鏢局與威武鏢局這兩個江湖中最大鏢局,雖說同行相嫉,但行鏢數十年,倒也相安無事。此番卻為碧玉簫大打出手,可謂死傷無數,血流成河。而恨天教的仇似海也在陳方竹與靈鏡道長的夾擊下,身受重傷。仇恨天在盛怒之下亦揚言要血洗七大幫派,以報傷子之仇。整個江湖就好像一鍋粥,因碧玉簫而沸騰。沈君梧雖不想爭奪碧玉簫,但師父師叔因碧玉簫慘死,雖不知兇手是誰,但一定與此同時碧玉簫有關,只要找到碧玉簫再順藤摸瓜,就不怕找不出元兇。
正沉思間,忽聽一陣嗡聲嗡氣的聲音傳來:“不知師父讓我們去清風崗有什麼要緊的事?莫非他老人家已經得手?”另一個聲音似乎有點不耐煩,打斷道:“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別說!”第三個聲音道:“大哥,前面好像有家客棧,咱們到前面吃點東西再走吧?”第四個聲音怒道:“就知道吃,師父既發訊號叫我們去清風崗,我們還在磨嘰什麼?”
“江南四傑?”沈君梧心念一動,閃身攔住四人去路,冷聲問道:“看四位神色匆匆,碧玉簫是否在清風崗?”李天俅道:“這不關你事!”沈君梧冷笑道:“沈某原不想多問,但碧玉簫若在令師手中,說不得只好委屈四位留在此處。”石運生將手中雙錘用力一碰,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大喝道:“既然如此,石某也留你不得!”
話音剛落,四人早亮兵刃齊攻過來。沈君梧亦是一聲清嘯,展開雷霆劍法與四人對陣,別看四人長得普通,走在一起更顯不倫不類,高的太高,矮的太矮,胖的太胖,瘦的太瘦。可如今一聯手,正好彌補了各自的不足,你攻我守,你上我下,你前我後,配合得真是恰到好處,鬥了百十個回合,竟然難分上下。
又鬥了數個回合,沈君梧又是一聲清嘯,避過四人攻勢,閃身入林。四人只道沈君梧要逃走,齊喝道:“哪裡走!”紛紛縱身入林,追了上去。沈君梧見四人果然追到,心中暗笑,將劍插入左手劍鞘,右手趁機折了一半截枯枝在手,石運生體形最瘦,輕功亦是最好,一人追在前面,沈君梧忽地右手一揚,枯枝不偏不倚地打在對方胸前“膻中穴”,頓時動彈不得。李天俅趕緊縱身上前,伸指解穴,忙活了半天,石運生竟是毫無反應,眼見另外兩名兄弟追了上去,深怕他們有失,只得暫放石運生坐下,跟著追了上去。卻見兩位兄弟直挺挺地站在那兒,一動未動。而沈君梧則似笑非笑地站在他們中間,望著李天俅,極為輕視。
李天俅眼見兄弟三人轉瞬間便被沈君梧制住,真是又驚又怒,舉著與他身體極不相稱的判官筆,小心戒備著。沈君梧見他如此神情,既好氣又好笑道:“收起你的破筆吧,沈某不難為你。”指著另外幾人道,“不用擔心,他們的穴位兩個時辰後自解。”
就在這時,忽見南邊的天空又升起一團藍色焰火,離此間距離竟然不到三里地。沈君梧再也顧不得江南四傑,飛身便朝焰火處奔去,行至兩裡地左右,便見一青衣人匆匆而來,在擦肩而過的瞬間,一股淡淡地硫磺味撲鼻而來。
沈君梧心念一動,一個倒躍攔住去路,問道:“兄臺如此匆忙,去向何處?”青衣人冷冷地道:“你管得著嗎?”沈君梧道:“剛才那藍色煙花可是你放的?”青衣人面色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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