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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了這麼個俄羅斯人說中文的調兒。”我點點頭。“不過,味道值得一讚。”
“番茄哪有鹹味兒?而且它不是蔬菜嗎,什麼時候變水果了?”翠兒邊端詳著酒杯邊自言自語。
“快,孬孬,”亞倫舉手道。“把那兩瓶都給我兌了,拿上來。”
孬孬拎著酒朝吧檯去了。
大家繼續喝酒聊天,我則看向安茜,想著手機裡的那條簡訊:“請你做我的男朋友,一週。”
到底什麼意思?我剛想湊過去問,這時翠兒的手機響起來,是史士紳。掛掉了電話,她便起身,我送她到門口。
一輛賓士停在門口,這種車平常可不會停在有家的外面。一個一身正裝的男士站在車前,但他不像周宇那麼嚴肅,而是十分的“慈祥”,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形容他的詞。似乎比上次見面又胖了一些,這大概和他的性格有關,標準的好好先生,從能忍受翠兒的百般刁蠻就可以看出來。
“嗨,姨夫,晚上好。”我叫道。
“嘿嘿,”這聲笑也很憨厚。“你還是叫我‘紳士’吧,姨夫,我聽著實在彆扭,嘿嘿。”紳士,是我照著他的名字起的外號。
“真不好意思,翠兒把車借給我,結果讓你成了她的車伕,天天還得接送。”那輛Mini是翠兒的。
“沒關係,我很樂意做這份工作。”他撓撓頭,傻笑道。
“你敢不樂意?”翠兒走過來,照著史士紳的胳膊狠狠地擰了一把。
“樂意,樂意,嘿嘿。”他邊揉著胳膊邊說。
看著兩人小打小鬧的情趣,我一時間又動了想結婚的念頭。不過只是一瞬間,轉眼便煙消雲散。
送走了這一對兒,我回到酒吧裡,沙發上只剩安茜,亞倫不知了蹤影。
我指了指桌上的空杯,問:“亞倫呢?”
安茜聳聳肩,說:“他喝完酒便去‘打獵’了,他自己是這麼說的。”
“哦,呵呵。”我搓了搓鼻子。
我就怕她繼續問下去,可她還是問了:“‘打獵’是什麼?”
“呃就是泡妞,只不過換了個說法。”我很認真地向她解釋,因為我知道她不是明知故問,而是真的不知道。這種成熟過快的女孩,往往大腦的兩極分化過度,一方面精明得像騙子,一方面單純得像白痴。最讓人摸不到頭腦的,是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是騙子,什麼時候是白痴,有時看似騙子,實則白痴;看似白痴,實則騙子。
“原來如此,看來你們常這麼幹。”她淡淡地一笑。
“對了,你”我想問關於簡訊的事。
可還沒等我問出口,亞倫就一溜煙兒地跑過來。“阿諾,阿諾,快幫幫我。”
“怎麼了?”我看他跑得一頭大汗,於是問道。
他瞟了瞟眼睛,示意我往他身後看,原來是一位外國美女。“我要學一句英文,教教我。”亞倫的英文比較爛,不過這不耽誤他泡外國妞,只是有時多加那麼一兩句笨拙的英文,會更有情調。
“你這次又想說什麼?”
“‘你是我的大海,我是你的小河,讓我進入你的身體吧’用英文怎麼說?”
我被他說得直起雞皮疙瘩,我說:“你這也太肉麻了,還暗藏下流,我說不出口。”
“求你了,求你了。”他雙手合什道。
“Myriverrunstothee。Bluesea;withthouweleme?”安茜像讀詩一般娓娓道來。
亞倫聽得有點愣住,他看了看我。我點點頭:“就這麼說。”他衝安茜伸了個大拇指,然後默背了兩遍,又一溜煙兒地跑向那位金髮碧眼。
“做一週的男友,什麼意思?”我為了避免再有人打擾,索性乾脆一點問出口。
她喝了口酒,這一次沒有一下喝光,“我父母也知道了翠兒結婚的訊息,所以這一次也要過來參加婚禮。”
“叔叔阿姨?”我回憶了一下,我記得他們,安茜的父親叫安強,是一家國際廣告公司的製片,嘴唇下邊留著一撮小鬍子,我小時候叫他“日本人”;母親叫溫馨,全職家庭主婦,人如其名,給人很舒服的感覺,還做得一手好菜。“他們能來參加婚禮,這很好啊。”
“好什麼,他們名義上是來參加婚禮,實際上是來探我底的。”她又喝了一口,這次喝光了。
“探你,什麼底?”我奇怪地問。
“他們逼我結婚,要給我安排相親,我告訴他們我有男朋友,這才算消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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