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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高速的同路人,第一次無意間湊到了一起,並燃起寂寞的火花。
我們都知道這份感情的短暫,這份感情的虛幻,但是又都情不自禁。她比我小,卻像姐姐一般對我呵護萬分,讓我沉浸在無限溫柔中,感情的傷也癒合的快了。去紐約前的日子,都是她陪我度過的。
臨走那天,我們在機場道別,與平常出門前一樣,擁抱、接吻,不說一句話。就這樣,我離開了,再次見面就直到了今天。
“你們傻站在這兒幹嗎?”亞倫重重地拍了我一下。“看你倆的眼神,就像在互相意淫一樣。”這傢伙說話,從來都口無遮攔。
“別亂說話。”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會意了,知趣地轉身:“你們繼續,我再去喝點。”
“呵呵,”安茜笑著,還是那麼憂鬱從容。“這人挺有意思的,說話夠直白,也許我們也該像他一樣。”
“也許吧。”我似乎明白,也不明白安茜的話。
“你是什麼時候回國的?”
“剛回來一個月,為了參加翠兒的婚禮,完事後我還是會回紐約。”
“你們啊,”翠兒撅著嘴說。“要不是我結婚,你們誰也不回國,所以為了見你們,我才不得已出賣自己的幸福。”
“瞧這話讓你說的,你就算不結婚,給我打個電話,我敢不回來看你嗎?”安茜說完,和翠兒抱在了一起,兩個人的眼眶都有些溼潤。
選好了酒,我們準備回去。我問安茜:“你住哪兒?”
“離這裡不遠,虹橋的MAR。”
“我送你。”
“送什麼送啊?”亞倫湊過來。“去‘有家’吧。”
“有家?”安茜問。
“是家酒吧,”我說。“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和我們一起吧。剛剛你沒有試到酒,亞倫拿了兩瓶,讓孬孬調給你嚐嚐,我晚上再送你回酒店。”
“對啊,你也去吧。”翠兒說。“我就快結婚了,能泡吧的時間也不多了,就當陪陪我。”
“聽名字很有趣,好,我去。”安茜答應道。“另外,阿諾,我還有事相求。”
“什麼事?”我問。
“把你的手機號碼給我。”
“啊?”
我疑惑著把手機號碼告訴她,沒過一會兒,就收到一條簡訊:“請你做我的男朋友,一週。”
第二十六章 男友,一週
有家裡,人還是那麼寂寥,而且總是陌生的面孔。好像來這裡的不是客人,而是被社會摧殘得傷痕累累的病人,“大醫院”得排號,所以來這種“小診所”,治好了就走。而我和亞倫,是那種病入膏肓的,治不好了。
孬孬端來四杯酒,是亞倫從女酒侍那兒不花錢騙來的那兩瓶。
“味道不一樣了?”我品了一口,舔了舔嘴唇。“有點鹹,還有點清淡的甜,加了不是蘇打水,不是七喜,是什麼?”
大家都嚐了嚐,亞倫先猜:“紅牛?力克?”
翠兒猜:“維他命?”
安茜一口氣全都喝掉,然後不好意思地說:“沒嚐出味道,能再來一杯嗎?”她這喝酒的習慣是跟我學的,喝啤酒喝出來的,沒那慢性子一點點地品。
“孬孬,別賣關子了。”我說。“快說裡面兌了什麼?”
“提示,水果汁。”孬孬還是不肯直接告訴我們。
“顏色還是紅的,難道是石榴汁?”翠兒說。
孬孬搖搖頭。
“火龍果?”亞倫開始瞎猜了。
“安茜,你也猜一下,紅色的水果。”我說。
“草莓?櫻桃?西瓜?”她連著猜了三個。
孬孬繼續搖頭,我也搖頭。
“我已經猜到了。”我說。“首先說這種水果與葡萄的相同之處,甜、微酸。我嚐到了與葡萄不同的甜味,但酸味我忽略掉了。直到我嚐到了鹹,才想到它。”
“有鹹味的水果,怎麼可能?”翠兒不信。
“這種水果還對男人有好處,亞倫,能猜出來了吧?”我笑著說。
“番茄?”亞倫的眼睛亮了起來。我就知道他能猜到,他對各種補身的自然食品都很清楚。
“是番茄汁。”孬孬強調道。“我發現這兩種味道搭配在一起特別好。我還起了新名字‘緣來詩尼’。”
“緣來詩尼?”亞倫費勁地跟著唸了一遍。
“就是‘緣來是你’的諧音。”孬孬解釋道。
“真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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