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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
“相親?呵呵。”
“你還幸災樂禍?”
“沒有,”我擺擺手。“我想不到,這個時代了他們還會想到搞相親?不過現在流行復古,倒說不準過段時間會重新流行起來。”
“所以啊,請你當我的男朋友,一週,騙過我父母就好。”
“這麼說,你還是單身?”
她沒說話,點點頭。但估計心裡在說:廢話,有男朋友還在這兒跟你墨跡什麼?
我意識到我問了個白痴問題。我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衝著她搖搖頭:“抱歉,這個忙我幫不了。”
安茜嘆了口氣:“哎,這些年我遇見不少男人,很容易便看穿他們的心思,可唯獨你,在想什麼,我永遠都猜不透。”
我笑了笑,說:“對於猜不透的事情,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去猜。”
“但我真的不明白,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白扔給你一個禮拜你都不要,非得絞盡腦汁地去‘打獵’,是不是送上門的就那麼不值錢啊?”時而端莊,時而任性,這也是她兩極分化的特徵。
“呵呵,這種說話的風格才像我認識的你,更自然,更隨性。”我說。
“無論我怎麼成功,在你面前,都始終是輸家。”她望著我。“但是,這一次,我真的拜託你,幫我應付我的父母,就一週。”
“問題就在於你的父母。陪你,一週,一個月,一年,我都願意;但陪你父母,我估計一個小時我都撐不下來。”我也一口氣喝掉杯子裡的酒。
“為什麼?”
“我有心理疾病。”
“啊?”
我有點難以啟齒,但還是講給了她,我曾有過三次見女孩家長的經歷:第一次,那女孩的父親是位牧師,不停地問我是否加入了基督教,是否相信上帝,是否有救贖自己的信念,還非要我跟他一起背誦《聖經》的第一章,到現在我還記得那篇關於新約和舊約的辨證論;第二次,女孩的父親是位伐木工,在知道我和她女兒上過床後,跑到工具間取出電鋸要殺了我;第三次,和女孩一家吃飯時,一隻腳不停地在桌子下面搔我的腿,我看向對面,那位母親竟然還衝我拋媚眼。從那以後我便不敢再見任何女孩的家長。
“你是說,那女孩的母親勾引你?”安茜驚訝得張大了嘴。
“所以,你能理解我的問題了吧。”我說。
“真沒想到,呵呵。”
“喂,小丫,”小丫,是我6年前給她起得外號。“不許笑。”
“呵呵,你原來還有這樣的經歷?”
“別笑了。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能去見你父母了?”
“我知道了,”她說。“但是,我的父親既不是牧師也不是伐木工,我媽媽也絕不會向你拋媚眼。”
“話雖如此,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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