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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玉道:“承念及兄長,嫂子,自被雲峰那毒害,俱流落天涯,直至巡訪之日,仍無音信,至於家室一事尚未有期。”
思靜道:“若未曾迎娶,弟替兄長作月下老若何?”
冠玉道:“這又不敢當,有是有的了,但不得全美耳。”
思靜道:“何為全美,何為不全美?”
冠玉便把全美之事,和盤向思靜托出。聽完冠玉一番話,思靜不由言道:“真是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冠玉不解其意道:“兄長何得如此讚歎,一反常態?”
思靜道:“待弟講一段往事與你聽。”
那年思靜回家省親,忽見路旁一女子昏倒在地,急差人救起,見是一面容姣好女子,那女子似認得思靜,看了半天,方道:“君可是羊思靜?
吾乃朱雲峰之妹,朱蘭玉是也!”
思靜道:“在下正是羊思靜,不知賢妹妹怎的昏到在此?”
蘭玉道:“一日,一夥盜賊竄入我家,殺了我兄朱雲峰,我與丫鬟金香逃出,不幸各自分散,故我流落至此。”
思靜道:“雲峰兄慘遭不幸,定為可憐,你孤身一人,不若暫且跟我一段時日,不知姑娘願否?”
蘭玉道:“小妾已有夫君,乃是鐵冠玉,只因他受強盜所害,不知所去。”
思靜道:“既是鐵兄夫人,小弟更當代為照看。”故蘭玉一直隨思靜任上,思靜待他如妹妹一般。
冠玉大喜道:“兄所言朱小姐果還在麼?可以通得一信否?”
羊思靜道:“信是極易通的,兄臺若真心念她,小弟月老定做得成矣。”連忙叫朱小姐出來,此時朱小姐在內,認得果是情郎,聞請相會,遽出。
冠玉一見,果是蘭玉,兩人悲喜交集,抱頭痛哭,良久方散。冠玉對思靜自是感激不盡,方才商量班師還朝之事,遂將地方軍政俱文轄部院掌管,將羊思靜亦敘有軍功,邀他同行,一邊報捷,一邊候旨賞封,卻說飛騎傳旨,宣鐵冠玉升為巡撫,即日入朝。
且說蘭玉,冠玉二人相見,自是少不得一番親熱。
蘭玉和冠玉別後重逢,平日裡思想重逢是夢中之事,今日竟得成真,二人愈發親密。冠玉又叫小送了些酒食至二人房中。
蘭玉把盞,頻頻勸公子舉杯,你道他二人是何飲法?只見蘭玉香唇一啟,含了一口酒兒又把唇兒貼在冠玉唇上,把酒慢慢流了進去,蘭玉又挑了些茶看如此法渡於公子口中,冠玉不由十分爽興。片刻,即有些醉意,蘭玉真是個可人兒,一見公子模樣,便知公子想那事兒了。
只見房中喜燭高燒,映得房中紅通通,亮堂堂,兩個美人兒便是臉上紅霞亂飛,說不盡甜言蜜語。冠玉偕蘭玉坐在玉帳床上,冠玉一邊解蘭玉外裙一邊道:“娘子,夜已深了,就寢罷。”
蘭玉道:“夫君,自家中一別,已有數年,妾未侍候公子,今天,妾要好好侍候夫君。”
冠玉道:“可真是個可人兒。”一面已將蘭玉外裙脫了下來,只穿一個紅肚兜兒,煞是可愛。
蘭玉亦解了冠玉身上衣物,用玉手撫公子那陽物兒,又玩了片刻,冠玉起身飲了口茶,復回到床上。
只見蘭玉早已赤精條條斜臥於牙床之上,手捫酥乳,似那慾火不能洩殺之狀,再覷化戶,已淫水橫溢。冠玉見蘭玉騷達達之模樣,偎上床來,勾住蘭玉粉頸,吐過舌尖啟開櫻唇,一路輕撩漫滑,蘭玉急促聲顫,纖手盈盈,急替冠玉解卸褲兒,冠玉腰間那陽物早已昂然而立,將個褲兒高高挑起,蘭玉探手入內,握住就拉。
冠玉卸了衣褲,蘭玉滿心歡喜,俯首於腰際,那條又紅又香又軟之舌兒早已纏住龜稜,嘖嘖有聲,又把手兒在陽物上套上套下。雞蛋大小之龜頭,又紅又亮,時隱時現,蘭玉又把手去捏那物下面卵袋,只覺蘭玉捏住兩隻卵蛋,慢慢揉搓,那陽物愈來愈硬,蘭玉口裡也無法納下,遂吐出。
在蘭玉把弄之下,冠玉只覺得半邊身子早已酥透,不由忖道:“蘭玉之法兒,真是爽快,我冠玉苦盡甘來,一生中竟遇上了這等美才女,且有夫婦緣份,夫復何求?”
邊將蘭玉肥臀兒橫過,掰開雙腿,露出那肥油油、緊窄窄,又紅又鮮,發著亮光之牝戶,俯首下去,舌齒齊動,去食那銀絲。味兒香郁,冠玉不住地吮啄,哪知淫水兒越吮越多,塗了個冠玉滿臉,冠玉兀是噙住鼓凸如肉柱之肉蕾兒,又扯又嚼。蘭玉不由爽聲叫道:“夫君,妾那兒癢死了,妾穴兒裡好癢。”
冠玉笑道:“娘子,待小生把指兒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