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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殺癢如何?可曾使得?”
蘭玉急道:“夫君,快用手兒解癢,使得!使得。”
冠玉兀是埋首吮吸那穴口嫩肉,又把兩根手指並如一塊,一齊入了洞兒,只覺裡面發燙發熱,周圍內兒一齊壓將過來,似小狗舔手一般癢酥。
冠玉哪裡肯停,用指頭兒代陽物弄撫一陣,只覺不夠興致,遂提槍上馬,一鼓而入。在裡面左衝右殺,直弄得蘭玉腿兒分得如同“一”字,牝口處玉液瓊漿流出。冠玉張口吸了個乾淨,又是提,又是掏,蘭玉只覺得穴裡酥癢,十分快爽。
蘭玉穴裡舒服,早將冠玉陽物吞盡,一上一下,情熾淫焰,翕扣摩蕩,冠玉深縱相攻,任力衝突。蘭玉久旱逢甘露,淫興大展,直把個陽物弄得粘液滑出,冠玉美快無比,互弄了近半個時辰,方舌津發麻,乃側臥相交。
冠玉輕車熟路,挺陽物刺於蘭玉腿間,方及牝口,只覺穴內有股吸力,已貫入肉裡,溫暖得趣。蘭玉旋即伊伊呀呀,心肝肉麻亂叫,魂消體軟,冠玉緊擁,衝撞逾時,不禁肋酸臂懶,遂翻身上馬,再戰嬌娘。
蘭玉早已蓮瓣兩分,花心亦吐綿著春蠶,其如酒醉,冠玉即挺陽物,復入蘭玉之美牝戶內,急急抽拽,串串花房。
蘭玉倒將腿兒盤於鐵郎腰間,雙臂勾其頸項,陽物浮藏牝戶內,目閉肢搖,連聲哼妙。冠玉淫興大發,急推著蘭玉雙腿,架於肩上,冠玉刺入,“唧”的一聲,陽物早已盡根,復猛入狠幹,霎時間一千餘度,仍不罷休。
蘭玉但覺不知春從何至,兩脅生風,幾欲仙去,歡暢難禁,心下想道:“恐世間也只有鐵郎才能把奴家弄得妙不可言!”不由胯下猛挺,去迎湊冠玉那巨大陽物,回回盡根,只剩兩隻卵蛋在外,不時擊打蘭玉後庭,蘭玉在叫爽時已覺得穴裡軟癢,不覺一丟,一股粘稠玉液兒洩了出來。
冠玉俞幹愈勇,不遺餘力,縱身下床,斜抱蘭玉玉體,並摟雙腿,瓊寶盔盈,誘其深人。穴裡陽物,跳了幾步,瓊漿如箭射向蘭玉戶裡,兩人各自揩拭一番,交股睡去。
次日,冠玉將囚車囚了死不改悔之賊首,著兵防護,先解進京,自個兒隨家室與思靜一路隨後而來。
凱旋班師歸,且有麗人隨,昔日舊好婦,散去又飛回。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二十一回施巧計又得歡會展春杯復享極樂
詩曰:
是我姻緣偏複合,問伊何用起風波。
回頭卻說黑鬚把冠玉嫂子和臘枝安置之後,便出外尋訪冠玉,一去便無音信。兩個女子要打聽冠玉,一發沒處下手,遂住在家中指望黑鬚回家得一個音信,誰知將近一年,卻無訊息,思量坐在家中守株待兔,終究不是長法,不若到外尋訪,或有所得。
臘枝與嫂子商定,臘枝年輕利索,出外較好。臘枝也不知方向,才投客店,心裡就覺得有些不爽利,及睡到半夜,漸覺次重,竟病倒在店中。
臘枝病在客店中,怕有歹人糟蹋了自己身子兒,自己將衣服緊緊穿著,只是合衣而睡,幸身邊所帶盤纏多餘,諸事可為。
央店主請醫調治,一病半年有餘,待詞理好時,已足一年,盤費花得精精光光,把個臘枝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況店主人一改往日和藹之面貌,冰著臉兒,臘枝知道那是近日來不曾與他些小費,正愁不知怎樣得些盤纏去尋公子。一日,行在街頭,忽見有人賣畫,方大喜道:“我在小姐家時,習得一手丹青,只是多時不曾畫兒,也不知到底怎樣?不如畫幅兒賣些盤纏來,況病已好,只管在此,亦不是個辦法,明日還急急起程才好。”
遂畫了兩福畫,拿於手中去賣。
偏又作怪,起初兩日,拿出畫去,也不管好壞,就有人買,只愁畫不及。今日拿著畫,想想打早就走到晌午時分,問也沒人問一聲,心中十分苦楚,耳邊又聞得巡撫將到,滿街報與人聽,報寫和官差往來不絕,心內害怕道:“我是個女身,腳下走路慢踱則可,快行未免有錯,如今街上官府又多人馬又眾,而且巡撫初到,倘有一點疑跡,風波立起,不若且回店去迴避一日再作商量。”遂回身轉步,行至南門。忽背後有一人拍拍她肩道:“臘枝姐姐,怎麼是這等打扮?”
臘枝驀聽背後有人叫她真名,不由嚇得魂飛天外,怕是官差捉人,等了半晌,才回過頭一看,卻是個和尚,頗覺面善,一時想不起來。那和尚笑道:“怎麼不認得我啦!我是朱府裡的呆三啊!”
原來呆三從小與臘枝一起玩耍,長大後,呆三進了朱府為僕,臘技到了周家為奴。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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