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1/4 頁)
意氣風發徵賊寇,連戰連勝有緣由;公子妙計定天下,誰知今番遇對頭!
不知公子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正文 第十九回異域女別有情致草原上酣戰正濃
詩曰:
禍淫福善天作合,自笑奸人作孽多。
恩怨豈無酬志日,滿門只覺沐恩波。
卻說冠玉被那番女將擒了來,凡是有些腿腳發軟,那番女把他放在地上,向他嘴裡投了不知甚物,冠玉緊閉雙唇,無奈終被撬開,只覺那物入口即覺得清香冰滑。頃刻,全身不再軟麻,神智亦清醒了。
冠玉掙扎而起,無奈身上已被數條繩索捆了個嚴嚴實實,只得說道:“你這番女,不知禮節,要殺要剮,悉聽耳便。”說罷低頭不語。
那番女甚是平靜,不嗔不怒,旁邊眾賊早已拔出冷刀,要殺將過來。
好個冠玉,眼不眨心不跳,橫眉冷對。番女喝道:“不可魯莽,家兄現在彼處,正須將他換回,我捉來了,自有處置,各位將軍,今天一日糜戰,想必累了,不如趁早休息。”眾人對之甚是尊重,均回賬房中休息了。
須臾,且見番女她喝退周圍將士,只剩手下女軍,只見番女脫了軍裝,亦顯出女兒嬌態,身段盈盈,風姿綽約,只是身材較本族女子強壯,各處兒都要挺實一些。番女端了一杯酒,又叫手下女兵給冠玉鬆了綁,又搬了凳子,讓冠玉坐下,方不緊不慢地言道:“還請公子喝了這杯酒,壓壓驚。”
冠玉不由尋思道:“既然陷入敵營,既來之,則安之,況她不似有惡意,喝下又何妨?”遂接了過來,一飲而盡。
番女道:“公子果然豪爽,小女子不勝敬佩。”又把碧眼兒秋波一轉,兀是動情,冠玉也不由心裡暗自喜歡:“這個女子,不是本族女兒,別有一番風味。”竟忘卻身在敵營。
番女又道:“奴家姓月,名沙娜,本是波斯人氏,只因兄長在長安犯了法,逃到這裡為王,小女子故隨兄長,今日兄長即被公子陣中黑將軍擒去了。”
冠玉亦驚,她這番話,是何道理,又聽沙娜道:“奴家欲放回公子,但心中有二事相請,未知公子意下若何?”
冠玉聽罷,知無禍事,沙娜秀色誘人,竟一時忘卻她是仇敵,道:“既蒙小姐不殺,萬事皆肯相從,只請道來便是。”
沙娜道:“第一件要將家兄放回,第二件要公子”一時沙娜說出“要公子”三字,反面紅耳赤起來,道不完一句言語,一對碧眼兒,那雙眸子,深藍,瞠瞠邃邃,盯住冠玉,兀自不語。
冠玉不覺納悶:“這沙娜欲做甚?不知耍甚詭計?”見她如此,急問道:“不知姐姐要小弟作甚事,小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沙娜畏羞,終是道不出,冠玉本是聰明絕頂之人,豈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作弄沙娜,故裝不懂,再三根究,番女終較漢女大膽,忍住羞澀說道:“總是要公子便了。”
旁邊有一個老女將在旁,忍不住替沙娜答道:“想必要與公子為婚的。”沙娜見心中意思已被挑明,亦點點頭,把眼來瞧冠玉。
冠玉想自身甚是有幸,今又蒙番女垂青,不但不視為仇敵,反而終身相許,心下不盡歡喜。對沙娜道:“小生蒙姐姐不殺,又以身子相許,小生哪敢不允,只是終憂令尊不允。”
老女將答道:“我國中自祖宗傳下,皆是女自擇婚與父母無涉。”
冠玉見沙娜已是動情,道:“既如此,只是姐姐須勸為兄不再為惡,把眾弟兄解甲歸田,做個天朝良民才是正理。”沙娜說個“允從”,牽手與冠玉吃了一番熱酒,席散,冠玉即欲揚長而去。
沙娜道:“有如此喜事?豈能離去。”冠玉本有與此女交合之意,見她真意相留,又以情相誘,沙娜又要與他對天盟誓,方覺放心。冠玉欲興既發,主動上前求合,乾柴烈火,一點便著。兩人心裡早已會意,正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兩人以眉目傳情,說不盡甜蜜,冠玉恨不得即刻抱住沙娜,親熱一般。
沙娜假說送公子回營,行至荒郊草地,冠玉見沙娜兩目嬌好,娉娉婷婷,眉目傳情,欲說還羞,遂引動春興,趁沙娜遠視閒雲,虎撲而至。沙娜未曾防備,摔然而被壓倒於草地之上。
冠玉死死壓住,沙娜粉面紅透,假意兒掙扎幾番,冠玉慾火焚身,探手進至小衣,早將酥乳握住,剎時魂飛天外,魄散九宵。楞怔良久,腰間那話兒早已刀兒出鞘,昂然勃起,急又去扯沙娜的褲兒,沙娜被公子冠玉之手一撫,整個白玉般身子兒早已酥了,既不能動,亦不願動,任冠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