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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揮了揮手,喊道:“此事大王自有分寸,眾位大人先行退下吧!大王身體抱恙,不宜久留!”隨後,待眾人離去後,把雲灩往屏風後拖去。
屏風後還有一道門,閻雅文跟了上去,又聽到那兩人道:“下次讓大夫加重藥量,以免他再亂動!”
他們竟然還下了藥?!雲灩這樣子分明就是祭品的模樣,難道那幫大臣並不知道他們的王都快成祭品了麼?抑或是,這幫人早就串通好?
之前就可以想象得到雲灩是過著怎麼樣的日子,怕是不得父親喜愛的孩子吧!要不然怎麼連說話都要讓別人來教他?而且那時候也半大不小了。
戰國烽火連天,這種小國難免日後會被吞併,戰死的人多,王族只剩下雲灩一個,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更不奇怪那兩人把持朝綱了,兩個能說會寫,還有點頭腦的家夥要操縱一個連說話也不順暢的少年,這還不容易?
為何大臣提起越過,雲灩的眼神都變了,好像抓住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
他們把雲灩丟盡華麗的宮室裡,便對門外的侍婢道:“給我看好他,等一會兒大夫來了告訴大夫,上次的藥得加重分量,明白了麼?”囑咐後便揮袖而去。
天逐漸黑了起來,可是誰也沒有進來給大王點燈,雲灩就這樣昏昏沈沈地在床上呢喃著:“殤等你”整潔堂皇的宮室在黑暗中有說不出來的淒涼。
少年身上的疼沒有人知道,甚至連呼喊,少年也不會,高高在上的王或許還有沈吟嘆息的機會,但閻雅文眼前的雲灩,這個比傀儡更無力的王,卻是連最基本的喜怒哀樂也無法表達。
“我在這裡呢!在這裡呀!”閻雅文坐到床榻旁,一遍又一遍喚著,無法觸碰少年,他只能心疼著,守著他。
少年累了,緩緩閉上眼睛,進入痛苦的夢鄉。
不遠處的房門,被熟悉的身影開啟了,閻雅文明白該是起程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從前(3)
火光把整個祭壇照亮,石臺前,少年的四肢被纏上的繩索拉開,全身繃直,儘管如此,他的頭還是無力地低垂著。
“仲儒,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閻雅文聽見少年的低吟。
祭壇傳來一聲巨響,石門被眾士兵開啟,只見殤一身戎裝,手持長劍,快步走向石臺。
早已失去溫和的感覺,殤盯視著雲灩道:“你為何如此忍心對仲儒狠下毒手?我留他守在你身邊,你為何如此忍心?”聲聲怒吼,質問直往少年身上摔去。
“沒有我不知不知道”雲灩搖頭否認。
劍鋒輕搭在對方的脖子上,殤依舊冷眼凝視著雲灩:“那這是什麼?”晃了晃手中的玉佩。劍鋒向脖子處更為貼緊。
緩緩地抬起頭,雲灩難以置信地看著玉佩:“為何”
“為何?在百越,仲儒只聽命於你一人,亦無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你說還有何人能殺死他?”把玉佩給雲灩戴上,殤又道:“我唯一的親弟弟就死於你佩劍之下,這玉佩便是從他的屍首旁拾得。”
雲灩拼命地搖頭,哭喊:“不,會的!我不能出去!出不”
嘴角揚起一個得意的弧度,殤慢條斯理地道:“莫想狡辯,你自繼位以來就對外聲稱身體虛弱,任凡大小政事皆由你身旁的兩位侍官代為處理,私底下則秘密準備神龍祭欲圖再次振興家族,抵禦外敵,是不?”
“沒有!”雲灩吼道。
“你妄想!區區小國竟想與越國為敵?!你的臣下都替你招了,你又何必推搪?”鋒利的劍身在對方的脖子上劃出細痕,血沾染了身上的刺青,一片片的龍鱗盡數化為血色。
他捏緊雲灩的下頜,迫使他與自己對望:“如若你沒當上這小國之主,我可以念在往昔的情分上放了你,可惜,你偏偏要當上這大王,我就必須除掉你,以絕後患!”充血的雙眼中透露出陰狠與瘋狂。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加上一群奸臣賊子,雲灩縱然是能說會道,亦是百口莫辯。
閻雅文萬萬想不到公子殤竟然以弟弟的死誣衊雲灩,可是在大國面前,一個亡國之主有何申辯的機會?
公子殤滿懷心機,以此做藉口攻打百越,他深知雲灩言語方面有障礙,並不能完整地表達自己的想法,便讓對方吞下這死耗子,一舉殲滅百越。
這種錯漏百出的笑話在強權與馬蹄下都是最為鋒利的刀刃,刺中敵人的心臟,取得所謂的勝利。
淚珠還是從雲灩的臉上劃過,滴落在青銅劍上,但云灩並非傷心地哭泣,而是咬緊了下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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