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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的人。他覺得容與的修行速度實在太快,太過危險,將來一定會影響他在門中的地位。本來吧,對容與這樣恐怖的天賦,他還是有些忌憚的,想以拉攏為主,偏偏容與又不肯當他女婿,深深地將崔裕給觸怒,覺得對方給臉不要臉。無奈容與愛劍成痴,入門的前幾年,還是練劍。哪怕想給他安什麼罪名,都找不到理由。
既然找不到破綻,就想法設法地給你造出來,誰料崔裕這一害人,卻是歪打正著,讓魔門產生了警惕,以為他知道了那是邪皇墓的事情。
要知道,崔裕這種人,哪怕心裡恨容與恨得牙癢癢,表面上肯定也是一副公正嚴明又不乏慈愛的師長模樣。正常人見他連關門弟子的修行都不順,就將容與派來了這不算富饒的地方,怎麼能不往別的地方想?魔門情急之下,和早就不服崔裕,說不定這些年被他打壓得十分之慘的陳嚴勾結,將崔裕給殺了估計崔裕死的時候,頂多認為師弟終於露出了猙獰嘴臉,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死的呢!
害人終害己,說得可不就是崔裕這樣的人?所以說啊,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若你們遇上凌霄劍派的人,或是他們認出了我,找我的麻煩,大可不必理會。”容與和葉歆瑤、申簫走得這麼近,互相之間早就認定了他們是朋友,只是葉歆瑤是朋友沒錯。他深知這幾人哪怕對別人寡情之至,對認可的朋友卻是重情重義,這才不得不將事情解釋清楚,省得他們在一知半解的情況下,將事情想歪,往火上再添一把柴,“我自碎劍丹,還了昔日的本命飛劍,自請出門派,如今又是天下聞名的人渣,他們對我避之唯恐不及,我與他們也無甚關係。”
申簫聽得葉歆瑤的身世,早就憋了一團鬱氣,本就想找個地方發洩,凌霄劍派剛好撞到槍口上。葉歆瑤則是聽這群人亂抹黑朋友,心中有些不爽,兩人還真打算若遇到凌霄劍派的人,想辦法添油加醋一把,聽見容與這樣說,知曉凌霄劍派並非壞人陷害,好人身死,而是狗咬狗,一嘴毛,看誰手段更高,自然不會再去多事。
156 東陵世界又逢卿
應下容與後,葉歆瑤突然想到一件事,便問:“聽你話裡的意思,竟是認為我們一定會遇上凌霄劍派之人?”
申簫聞言,下意識地接了一句:“不可能,我往來此地這麼多次,順手佈下陷阱和陣法無數,卻從未被觸動過。”
說完這句話後,他也很快反應過來,望著容與,問:“清吟門有人去了凌霄劍派?還和崔凝姿站在一邊?”
“清吟門前任太上長老有個侄孫女,於劍道上頗有天賦。”容與輕輕頷首,答道,“阮姑娘不擅劍術,不欲荒廢良才美質,就央我將這位鍾姑娘送到凌霄劍派,縱當個外門弟子亦可。掌門見狀,以為我與她有什麼特殊關係,就命自己的夫人收這位鍾姑娘當弟子,做崔凝姿的玩伴。”
阮靜雅於清吟門無甚感情,卻對清吟門前任太上長老十分敬重,若非為了安這位老人家的心,答應在他之後庇護門派,她也不至於放棄對心性的歷練和遊歷天下的打算,直接結了有瑕疵的金丹,困在清吟門的一畝三分地中。可想而知,為了恩人的後裔,她會如何耗費心血,殫精竭慮。
這種情況下,哪怕這位鍾姑娘之前沒去過清吟門太上長老的住處,在阮靜雅繼承了這一位置後,估計也當那地方和自己家一樣,隨意出入,百無禁忌。偏偏邪皇墓的那條密道就在清吟門太上長老所居住的那條山脈中,還是清吟門“地下密庫”的一處岔道口。這處密庫裡沒水沒食物,機關密佈,結界無數,容不下一個活物,卻供奉著清吟門這麼多年來收藏的典籍。
縱然是小門小派,也真愛著自己的道統,更希望它們能傳承下去。阮靜雅對名門正派的膜拜來源已久,她又極為聰明,說不定早就嗅到了空氣中的不安意味。為了恩人後裔的前途,也為了一個算不算可能的“可能”,她才將這位鍾姑娘借容與之手,送到凌霄劍派去。若有朝一日,清吟門真出了什麼事情,申簫、葉歆瑤等人只是她阮靜雅的私人朋友,未必會為清吟門出頭,這位鍾姑娘卻與清吟門關係深厚,縱然稱不上助力,卻也能保住清吟門的道統,重建門派不在話下。再說了,凌霄劍派乃是地仙鎮壓的名門正派,家大業大,總看不上清吟門這點東西吧?
“崔凝姿”葉歆瑤聯想一下關於這姑娘的傳聞,微微挑眉,“很有心計?”
容與也不在意自己說的是個姑娘,左右在他眼裡,姑娘和漢子都一樣,又不是背後說長道短,公正評價而已,沒什麼不能說的,便道:“心術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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