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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狼沒有言語,我的傷勢剛處理完畢,他就下令將卓瑪關了起來。
遷怒。
這是我聽完這件事後浮現在腦海中的第一個詞,我的受傷惹惱了胡狼,氣憤的他無從發洩只好把怒氣撒到卓瑪身上。卓瑪不過是隻可憐的替罪羔羊。
不用說,給卓瑪妹妹指點迷津的人自是商文柏。
我輕輕地笑了,這個商文柏,居然留下這個大人情給我做,以他在胡狼心中的地位,求他放了卓瑪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他卻繞了個彎的讓我來當白臉,其中的善意不言而喻。
“我想見一見王爺可以嗎?”
卓嘎似乎有點憔悴,雖然言行舉止依然從容,可眉宇間難掩疲憊的神色。
“你好些了嗎?”他在落日的餘暉中走進帳內,夕陽的光芒在他身上投射出一個金色的剪影,口裡撥出的白氣形成騰騰的氤氳。
“對不起。”我輕輕的開口,此事因我而起,如果當初不是我執意要進廟燒香也就不會有後面的這些事。
“對不起?”他失笑,“你不是在諷刺小王吧?”
“豈敢。”我也淡淡地笑了,“我說對不起是因為身為客人應該聽從主人的安排,而不是肆意妄為給主人添麻煩。——如果我沒猜錯,求籤之前,你是吩咐卓瑪讓我不要亂跑吧。”當初我丟下她就是錯誤的開始,以胡狼的機敏,這樣的安排又豈會沒有他的用意。
“終於說到正題了,你想為卓瑪求情。哎呀,真有點傷心啊,我還以為司姑娘只是單純的想見一見本王呢。沒想到居然還是為了別人的事。”
“這哪是別人的事呢,分明是我自己的事情。”
“哦——願聞其詳。”他伸手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是我自己選擇進廟燒香,卓瑪只是陪我一同前往;是我自己中途跑開,卓瑪不是不想阻止我,只是我溜得太快了。我被抓,更是跟她一點干係也沒有,何況她還到處尋找我。她已經盡責的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所以不應當受到責罰。”
“可是她沒有完成我的命令,在廟裡沒有跟你寸步不離。”
“是‘沒能’而不是‘沒有’,孟子說過,不能者與不為者有異,竭盡全力但不能達到目標,於人於己皆可以交代,不是說任何事非得成功地做好不可。我的性子,要是想開溜,誰也別想攔住我。卓瑪又怎麼可能看得住我了。”
他笑意更濃,
“早知如此,我應該一直把你帶在身邊的。”
我斜睨他,淺淺淡淡的微笑。
“這次看在你沒出什麼大事的份上,就暫且算了,卓瑪下午就能回你的帳中。”他站起身來,雙手負在身後。
“我替卓瑪謝謝王爺了。”
“你不是說這件事是你的事,跟她無關嗎?”他突然一笑,狡黠的眨了眨眼。
被抓住語病的我啞口無言。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真的遭受不幸,你還會為她求情嗎?”
我側頭想了想,“會的,我會的。我的責任,我不想遷怒於別人。”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喃喃地說了句什麼。我迎上他的目光,淡淡的微笑。不希望自己連累到他人,不希望自己成為別人的包袱,我的人生,有我負責。
很多年以後,我才知道,當時他說的話是“即便你求情,我也不會放過她。”
我回到帳中,立刻把包裹在膝蓋上的布取下,不出所料,鮮紅一片。
商文柏皺著眉毛看傷口,自言自語道:“奇怪,傷口明明不深,為什麼鮮血總是止不住。”
“這要問你啊,偉大的商神醫。”我笑容何其無辜,“你才是大夫。”
“用不著你這丫頭提醒。”他站起身,走到矮桌旁翻看醫書,不時眉頭緊鎖。
我能夠告訴他是為什麼,因為我的時間是停滯不前的。血液凝固需要時間,我定格的新陳代謝讓我的血始終保留在液體狀態。
可是我不會說,我無法解釋我的異時空來客身份,何況我自己也無力解決這種狀況。
真是天要亡我。
我選擇活下去的時候居然跟我玩這一手。
“大哥,我會不會流血過多而死?我還不想死的,你是神醫,一定要治好我。你可是神醫哦。”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商文柏的從容淡定寬慰了我,我並沒有很害怕的感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