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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半假,若非祥知內情之人,決計聽不出其中問題。
寧茹雪見葉文大方的讓開,話中也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那好奇的心思便淡了。人便是這樣,你越是阻攔,她反而越是好奇,如果大大方方的給她看,也許她還不想看了。
此時寧茹雪只是隨便往爐子裡一瞥,也就沒細細去看,只是這一眼卻看的臉色微紅,古怪的瞧了眼葉文後便也沒說什麼,轉身就出了裡間。
葉文被那一眼瞧的心驚肉跳,立刻也是往爐子裡一看,見那畫紙已經燒了大半,但是畫中人物卻依舊存下不少部位,肩膀上飄飄的緞帶和那雙白玉赤足都清晰可見。幸運的是臉已經燒了乾淨,沒叫寧茹雪瞧見。只憑這幾個部分,至多也就是以為葉文畫了一個赤足的舞姬,估計也是因為如此才會那般看他。
“總比窺見全貌來的好!”
雖然被誤會,但也不算嚴重,大不了和師妹說自己正在研究畫人物,以後時不時的畫些人物圖畫來也就是了。
“再不濟就說老子喜畫舞女圖張三爺不也喜好畫仕女圖麼?咱有這樣個愛好也算不得奇怪!”
心下給自己找好了藉口,葉文便將爐子封好,又從裡間轉了出來。只是他絕對想不到,就因為自己這個藉口,隨後這段時間隔三差五就得畫個人物來應付一番,初時畫的有男有女,徐賢這個傢伙便時不時跑來要一副。
後來葉文心下發狠,直接畫了一副驚世駭俗的舞女圖,那徐賢觀後雖然讚歎不已,卻再也不敢找葉文要畫了——那圖中舞女被葉文畫的無比誘惑,一身輕衫好似半溼一樣盡顯窈窕身姿,若只憑這一點,旁人只道這是一副春光圖,可偏生葉文將這人畫的端莊秀麗,臉色上更隱約帶著一絲悽苦,配上那栩栩如生的舞姿,更添誘惑。
徐賢看了後只是道了句:“師兄您這是故意的吧?”
葉文哼哼了兩聲,也不回答,心道一句:“你小子修習純陽功到關鍵時刻,若得了這畫,我看你還如何憋的住?”
可惜徐賢欣賞了一番後頗有自知之明,只道了句:“這畫是妙極,可惜師弟我是萬萬不敢要的!”說完嘖嘖的品評了一番後便離去了,後來便再也沒提過那畫,好像忘了這事一樣。
他不要,葉文這又難心了起來,自己留著?若叫師妹瞧見不一定又是什麼眼神。若叫她誤會自己喜歡那些煙花風塵女子,他又如何說的清?
燒了?又委實有些可惜,葉文一急之下作的這副畫絕對是上佳之作,便是他自己也難以再畫出第二副來,畢竟靈感這玩意比悟性還要虛無縹緲,並不是那麼容易撞到的。
恰巧柳慕言提著一根鐵筆走了進來——請於冶專門打造的鐵筆,只是在尋常毛筆外又鍍了一層鐵殼,所以這只是一杆分量頗重的筆,而不是一件兵器。
見到柳慕言,葉文靈光一閃,將其喚了過來:“慕言,你來我這蜀山隨我學字也有些時日了,我也沒送過你什麼東西,這副畫是為師剛畫出來的,乃是少有的佳作,便送於你了!”
柳慕言本來聽到師父畫了一副新作,正自高興著——徐賢時不時就從葉文這裡拿走一副畫,他可是羨慕的緊。走上前去,卻發現是一副極盡誘惑之能事的舞女圖,當下臉有苦色。
他本道自己得了一副山水畫,或者是一些俠士傲絕凌峰頂的圖畫,不想竟然是這麼一副誘惑無比的圖畫。好則好,但是這畫好像難以拿出來與親朋好友展示。
奈何這是師尊送贈,卻不能不收,只得苦著臉將畫收好,小心保管,同時道了句:“多謝師父贈畫!”隨後繼續專心練字。
擺脫了一個麻煩的葉文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下有愧,這日裡對柳慕言的指導極為盡心,提筆轉折等都詳加解釋,同時還傳授了一些行功運勁的法門,教柳慕言如何在寫字時利用上自身的那些功力。
初時寫出來的字並不好看,只是熟悉了之後,寫出來的字竟有一副錚錚鐵骨,柳慕言見狀大喜,比得了那畫時開心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卻不知,剛才那一番教導,卻讓葉文想起了另一個方向,而且這柳慕言適才那番表現,並不似全無悟性之人,思量了一番後便問道:“慕言,你來我蜀山也快有半年光景了,這些時日裡你可想過正式拜入我蜀山門下?”
柳慕言正寫的開心,聞言一陣錯愕,問道:“師父待學生如親傳弟子,弟子感激不盡。能習得幾分技藝便已心滿意足,並不奢求更多!”
葉文卻道:“只問你想沒想過拜入我蜀山派中,那些旁的說了無用!”
柳慕言立刻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