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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的怨念完全源自於自己大學時為了該死的那個考試而發,想起為了對付那該死的考試整日的背來背去,那時候何曾想過,自己竟然來到了一個根本就以漢語為主的世界裡來?那時候費得心思全都做了無用功。
心思遠了,趕緊收回,經過幾人討論,最後選來選去最後定下了一個靖字。徐賢的解釋是這名字有平安、安定之意,又有恭敬知禮的意思,配這老實巴交的郭阿牛倒是合適的緊。
卻不知葉文吧唧了兩下嘴,在心中暗道了一聲:“天意啊!”然後便對阿牛道了句:“為師給你起的名字便是這靖字,以後你大名就叫郭靖,那阿牛之名平時便莫要用了!”
郭阿牛現在叫郭靖聞言大喜過望,立刻叩頭道謝,只是末了卻又一臉疑問的問了句:“師父,這我這名字是哪個靖啊?”
郭靖自小在鄉間長大,家裡貧困根本就沒讀過書,認識的字一巴掌便數的過來。如今拜入蜀山派,倒是跟著教書的夫子學了一些,可也認識的有限,如今聽得師父給自己起了大名,心下歡喜,卻又很是納悶——自己那名字如何寫?
葉文愣了愣,隨後明白了其中關鍵,便叫旁人拿來紙筆,在那紙上大大的題了一個靖字,隨後遞給郭靖,叫他回去好好聯絡,以後莫要連自己名字都寫不明白,平白惹人笑話,還道他蜀山派不會教徒弟。
“多謝師父!”恭恭敬敬的行了禮,郭靖接過了字後回去收拾被褥。以後他便不需要再住在那外門弟子的房舍裡了,他得搬進內門弟子的房舍當中,除了彰顯地位不同之外,也可以就近聆聽師父教誨。
可這一真的教誨起來,葉文卻犯了難。
“靖兒啊”心道了一句感覺有點奇怪,然後繼續正色言道:“你心思單純質樸,本派的諸多功夫卻以精巧變化取勝,並不適合於你。眼下為師只有一套最簡單的功夫傳授於你,若是你習練的好了,以此闖出一套名頭卻也並不難。
葉文說罷,對一旁的徐賢使了個眼色,這個剛剛榮升三師兄,不再是小徒弟的傢伙樂呵呵的將背上揹著的大傢伙解了下來,然後笑著對郭靖道:“小師弟啊,師兄這把重劍是從師父那得來的,這些日子對我幫助甚大,以後卻是要交給你了!”
聽聞是師父之物,郭靖哪還不恭恭敬敬的小心接過?只是那重劍一入手,郭靖就覺得這劍沉重無比,以他本就不俗的臂力也必須運起內勁才能拿的住。
“本派雖然功夫駁雜,卻以劍法為重,為師當初練功之時,偶爾悟得以重劍鍛鍊臂力,好讓劍法更進一步的法子。習練時發現這重劍不但可以錘鍊臂力,還可以鍛鍊內功,對修行大有裨益以後你尋常無事時便揹著這把重劍修行,進境可超尋常人許多!”
郭靖也沒想太多,只聽到用這東西竟然有這麼多好處,當下笑道:“謝謝師父!”
葉文點了點頭:“除此之外,為師還以這柄重劍使出過一套重劍劍法,此劍法與尋常劍法大相徑庭,不以輕靈變化為主,招式反而極為簡單,直來直去,講究的是以拙破巧、以力壓人、一力降十會我觀你臂力不凡,練此劍法最是合適不過,我便將這劍法傳你,日後這柄重劍也就歸你所有了!”
其實這重劍劍法就是楊過當初使的玄鐵劍法,此劍法無甚劍招,說來說去不外乎就是刺、挑、掃、蕩、砸幾個基本架勢。難就難在如何將內力修煉到那等強橫地步。這郭靖雖然內力修為淺薄,卻臂力過人,配合那重劍的幾十斤分量,用來砸人也是威力不凡!
葉文見郭靖依舊不停的看著自己手上拿著的重劍,葉文直接拿出了師父的威嚴:“咱們今日不練旁的,便先叫你適應這重劍的分量!”說著叫郭靖扎個馬步,隨後雙手平舉向前,同時捂住重劍劍柄,將那重劍平平端著,不準上挑半分,也不可下墜分毫。
“先扎一個時辰!”
“是,師父!”
郭靖為人淳樸忠厚,師父下了令,他便不打折扣的去做,葉文甚至連監視都不做,只是叫他擺好了姿勢後,徑直去教柳慕言寫字去了。
話說,就因為柳慕言成了葉文的學生,這郭靖究竟算是四師弟還算是五師弟讓他頭疼了好一陣,若說郭靖是四徒弟的話,那柳慕言的的確確的更早入門。若說柳慕言是四徒弟,可這位並不是來習武的。
糾結的就是雖然柳慕言沒有學什麼高深功夫,但是畢竟以師禮侍奉葉文,這叫葉文很難不將他當成自己親傳弟子——學字也是學藝嘛。
好在郭靖現在排行最小,反正叫他只管叫小師弟就好,暫時還沒什麼麻煩。葉文考慮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