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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是想要他給個準確答案,那些七扭八歪的東西說也是白說。而且看這架勢,若自己說想,那八成就會被蜀山派收進門牆,列為正式弟子,那可是要記入門派宗譜當中的。與他現在只是個掛名的學生大大不同。
這些時日,他也在山上住了好久,蜀山派如何心中也有了大概印象,暗思:“蜀山派雖然不是什麼名動天下的大派,但也算是江湖正道雖然我一個讀書人入這江湖武林不大成體統,但師父待我猶如親傳,傳授技藝絲毫不曾藏私,我如何能就這般離去?”
想來想去,最後感葉文待他極誠,加上此時朝廷也不禁止官員拜師習武,對他日後仕途無甚影響,所以便答道:“若有可能,學生自然願意拜在師父派內,日日聆聽師父教誨!”至於葉文年紀比他還要小上好幾歲,這一些他卻是不在乎。書中就言達者為先,無論是書法作畫還是武藝,葉文不知道比他強多少,做他師父綽綽有餘。
葉文見他願意拜入蜀山派,心下也是開心,便笑著道了句:“你早已行過拜師之禮,所以這一段便可免了稍後隨我拜過本派祖師,便算是入了我蜀山派門牆。至於咱們蜀山派的規矩,住了這麼久你應該也有所瞭解了,我便不再多言。只這武功一道,你卻要下些苦功了!”
柳慕言本來覺得拜進蜀山派也沒什麼,此時才想起蜀山派多少也算是在平州有了名號的武林門派,他如今拜了掌門為師,那武藝卻絕對不能落下。
只是自己待了半年,也學習了一些功夫,依舊稀鬆平常,他只道自己沒什麼天賦,便忘了這一茬。
“師父,弟子這習武的天賦”
“有言道勤能補拙,慕言你習武太晚,又過了學習內功的最好年齡,加上本來身子虛弱,此時也不過是剛剛調理過來,弟子連尋常人都是不如可只要你持之以恆,即便無法名動江湖,但總會有所成就兼之你志不在此,習練武藝便做防身之用也好。”
葉文想了想,又道:“你雖然內力平平,卻對那運勁搬力的法門頗有悟性,適才我傳你的運勁手法,多是脫胎於本派的綿掌等功夫的使勁竅門,你學起來卻毫無滯澀,可見你還是頗有資質只是需要尋得合適的功法來勤加修煉!”
“那弟子日後應該學什麼功夫?”聽到這裡,柳慕言也起了興致,甚至隱隱有些期盼。畢竟整日裡與一群可以高來高去的人在一起,不羨慕那是不可能的,每每看到徐賢舞著長劍在自己根本不可能上到的地方縱橫來去,心下多少有些犯酸,只能在無人處唸叨一句:“讀書不好麼?非得舞刀弄劍的”
“額”葉文沉吟了下,最後看到了柳慕言手中那根鐵筆:“慕言你內功難以精進,可以多重招式,以奇巧取勝!”
柳慕言點頭:“那弟子以後當怎麼做?”
“這個嘛”葉文笑了笑,最後蹦出一句:“眼下你還是繼續寫字,習練書法,等你先將這字練好了再說記得寫字時多練練我教你的運勁法門,那對你習武也是大有裨益的!”
雖然沒有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但是柳慕言現下總歸還有個努力的方向,至於以後?他大可以等過些時日,書法有所小成了再去詢問。
其實葉文心中也只是有個大概的想法,本來他覺得應該腳柳慕言繞指柔劍,奈何柳慕言眼下內功火候不足,練那繞指柔劍根本就不可能。
另外,他想過讓柳慕言專使判官筆,可是判官筆注重攻敵穴道,現下他手裡連一套最基本的判官筆功夫都找不到,甚至連一套打穴的指法都沒有,要不然還可以依據指法來弄一套判官筆的功夫。
他又考慮過弄門奇門兵刃給柳慕言習練,最後鬱悶的發現這奇門兵刃的功夫要比劍法還難得到,而且當今江湖上使奇門兵刃的門派竟然一個沒有,那幾個大派不是使劍就是用刀,或者乾脆就是空手功夫。
帶著柳慕言去拜過了祖師,將柳慕言列為正式弟子後,葉文交代了一句:“因你拜我為師早於靖兒,是以排行第四。日後切莫與靖兒胡亂稱呼了!”柳慕言恭聲應是,隨後又與葉文談了幾句便回去休息。
見到柳慕言走遠,葉文行到一處無人之處,看了看地上的土,隨手以指尖逼出一道氣柱揮灑了起來,但見塵土飛揚間,一副字便被他題在了地上。
“額現在寫這套字有點不合時宜!”
看這地上這二十四字,葉文想了想還是不合時宜,更何況這門功夫裡有許多技巧法門他都完全不知道,要憑著二十四個字將其復原實在有夠麻煩。
更要命的是這二十四個字太過敏感,若葉文將這功夫鼓搗出來了,柳慕言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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