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1/4 頁)
他話還沒說完,便已被胤禛迎面而來的一拳打得痛撥出聲,這一拳打的極是用力,胤礽竟啐出一口血來。然而還不待他抬頭,便被胤禛一把揪著衣襟拽了起來,厲聲喝問道:“你方才說的什麼?給我再說一遍!”
胤礽嘴角仍掛著血跡,衣裳上頭也頗多塵土極為狼狽,只是他看到胤禛這般模樣,笑的卻更加開懷,一字一字緩緩說道,“我說,八弟那會兒年紀雖小,滋味卻已是不錯,那嘴唇軟的很,手感也”
“閉嘴!”胤禛怒極了,伸手狠狠鉗住胤礽的喉嚨,恨得他簡直像就這樣活活掐死了胤礽。那人那般清明純粹的模樣,竟被這個畜生這般羞辱過光是想到這一點,胤禛就要氣的發狂了!
胤礽被他死死的鎖著喉嚨,聲音喑啞卻仍然勉力笑道:“你掐死了我咳我卻沒沒什麼損失的!咳咳”
如今本是冬末,天寒地凍的時節還未過去,只是胤禛卻覺得自個兒快要被這怒火活活燒死了。他同胤礽對峙了不知多久,逐漸看著胤礽那張臉就快失了血色,胤禛這才心中一凜,這畜生死不足惜,可卻實在不值得自個兒親自動手!
他猛的發力的將胤礽甩在地上,言辭之間是從未有過的狠厲,“你且好好過你眼下的安穩日子,來日我定要你為你當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鹹安宮外枯木叢生,厚實的靴底踏在上頭吱嘎作響,這樣的蕭條衰敗,無端端便能讓人心頭抑鬱煩悶。
胤禛出宮之後便同蘇培盛吩咐道,“不回府,去八爺那兒。”
蘇培盛覷著他臉色十分陰沉,唯恐多說多錯觸著他黴頭,只連聲應了,更加小心仔細的在一旁服侍著。
胤禩當時正在書房同靳南對弈,只聽外頭呂聯榮急急跑來通報,“八爺,四爺來了,似乎剛從宮裡出來,臉色不太好呢。”
胤禩聞言同靳南對視一眼,靳南即刻道:“既然如此,那便改日再下吧。”
胤禩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實在是對不住先生了,讓呂聯榮送先生回去吧。”
靳南拱手笑道:“都在一個院子裡頭,何必勞煩呂管家呢?草民這就先行退下了。”
靳南走後沒多一會兒,胤禩便瞧見胤禛沉著一張臉走了進來,那臉色之陰鬱簡直堪比他身上的黑色貂裘了,不由問道:“這是怎麼了?誰惹著了你?”
胤禛看著面前的人,想到方才胤礽所言,更是覺得怒氣直湧,猛地一步上前扣住胤禩的肩膀,厲聲問道:“你和胤礽當年去江西的時候,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胤禩先是微怔,隨後臉色一白,頓時想起了當年之事。這事兒他從未同胤禛講過,唯恐說了之後這人再一時失控做出些什麼。可現如今他竟親自來盤問自己了,胤禩心底一陣慌亂,別過頭去低聲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這話便算是預設了,胤禛聽了更是大為光火,怒道:“你先別顧左右而言他,那個混賬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胤禩瞧著他這幅模樣,便知這事兒已是瞞騙不住的了,嘆了口氣揀著當年的大概同他略說了說,而後又補了一句,“他那一下子來得極快去的也極快的,我只當是讓狗咬了一口。如今他已淪落如斯地步,你又何苦為了這事兒慪氣呢?”
誰知胤禛聽罷之後,面色卻更加難看,“這事兒這麼多年了,你為何從不肯告訴我?”
胤禩一愣,好言道:“我是覺得沒什麼好說,再說了,這事兒想起來我就直犯惡心,同你說了,不是連你也一併噁心了麼?”
“難道在你眼裡,我竟如此不可信賴麼?若說是當年咱們情分還不比現在,你不說也就罷了。可是這麼多年下來,你為何都一直隱瞞?”胤禛的話音之中帶了幾分受傷之意,死死的盯著胤禩的眼睛道,“我就那麼,不能讓你依靠麼?”
胤禩聽了之後心中一陣抽痛,連忙道:“你誤會了,並非如此。我只是覺得這事兒說出來十分的尷尬,又是個這般糟心的事兒,說出來也是個不痛快。你別惱了,往後定不會了。”
胤禛冷哼一聲,面色比先前少緩了幾分,語氣卻仍是十分不快,“你可得答應我,往後有任何事兒都得告訴我才成,決不可瞞騙我了。你若真是騙了我,我怎麼也會知道的!”
胤禩苦笑,“我應了你便是了,方才看你氣鼓鼓的從外頭進來,我還當宮裡頭誰給你氣受了呢。”
“這事兒還不夠讓我窩火生氣的麼?”
“是是是”
胤禛仍嫌不足,狠狠的抱住胤禩親了一通,邊親邊皺著眉頭嘟囔,“也不知這些年下來給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