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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這樣?”康熙的目光深沉而不可估量,誰也摸不透他此刻心中所想,過了半晌之後才點了點頭道,“你勤勉好學也是好事,坐下吧。”
“八弟自然是勤勉好學的,府上的何先生學貫古今,如今似乎又招攬了一位極厲害的先生作幕僚呢。”胤礽面上掛著悠悠的笑意,似乎說的極漫不經心,“什麼時候八弟也將那位先生引薦於我認識認識,也好探討切磋一二。”
胤禛一直一言不發,此刻卻有些按捺不住,冷笑道:“二哥還用得著問八弟要人麼?二哥府上的能人雅士多不勝數,哪兒就缺了這麼個人?”
胤禩在桌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轉身同康熙道:“那位靳先生是何先生的私交好友,原先兒臣府上兆佳氏病重不起,多虧惠額娘提點兒臣去民間尋訪聖手,這才陰差陽錯認識了靳先生。這兩年一直留他在府上,也是為了給兆佳氏調理身子。這事兒說起來還真是要多些惠額娘,若不是她提上一提,兒臣的心思怎麼也動不到這上頭去。”
此話一出,太后在旁聽了也點頭道:“彷彿確是有這回事的,那兆佳氏入宮覲見的時候也同哀家提過一提。那樣溫順乖巧的孩子,說起來到多虧了這位先生才保她周全呢。”
康熙知道太后一貫喜歡溫馴性子的小輩,兆佳氏在她跟前頗得眼緣,如此一說康熙眉頭也不由鬆快了些,笑著點頭道:“皇額娘說的極是。”
胤禩瞧著康熙的面色,剛剛舒了口氣想著這事兒終是可以過去,卻沒想到胤礽在那又陰森森的開口道:“八弟雖然有手傷,不甚靈便,不過心思卻是極靈便的。”
胤禩深吸口氣按捺下心頭怒火,微笑問道:“二哥此話何意?”
“無意,不過是瞧著八弟同四弟朝夕相伴,感情甚篤,二哥羨慕罷了。話說回來你們二人這情分真當是好的,就連剛到了暢春園,也要在一處密聊多時呢。”
“二哥今晚話怎麼這樣多,可是菜不夠可口,酒不夠入味麼?”胤禛輕輕一哂,不以為然的舉杯道,“若論起兄弟情分,弟弟對眾位兄弟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我這戶部同他的工部有諸多細節需要通氣商榷的,這才私下處的多些,更何況我倆的府邸還是鄰居,親密些也不足為奇吧?”
胤礽不再言語,只悠悠一笑端起酒盞,整個人如同吐著信子的毒蛇一般,黑亮亮瞳仁中盡是陰謀和算計。
康熙亦是不語,吃了一會兒便和太后均說乏了,先行回去了寢宮歇息。待康熙走後,胤禩走至胤礽跟前,笑著同他低聲道:“二哥這般留意弟弟的動靜,弟弟可真是好生感動。只是二哥莫要忘了,多行不義必自斃,人在做,天在看啊。”
胤礽似是聽了什麼極大的笑話,撫掌大笑道:“到了今時今日,難道你還信什麼報應不成?既然八弟心思如此純善,那為何不堂而皇之的放棄對那位子的覬覦之心呢?”
胤禩十分坦然道:“二哥瞧見了,我如今一屆殘廢之身,哪兒還有什麼力量能與你相抗呢?二哥實在是太過抬舉弟弟了,弟弟也勸你一句,莫要將心思皆放於這些上頭,畢竟,能討得皇阿瑪喜歡那才是最要緊的,二哥說是不是?”
胤礽冷哼一聲,面上已無笑意,“你自己不去爭那位子,是因為你身後有老四。你和他,根本就是一樣的!拿這話來哄我,真當我是老大麼?我可沒他那樣愚笨不堪!”
胤禩輕輕吁了口氣,搖頭道:“二哥,你一向是睿智精明的,可現如今”
胤礽冷笑,“不必多說,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古來一貫如此,既走在這條路上,便沒有後悔藥來與你吃!”
兩日之後,是夜,胤禩至壽萱春永殿外,同梁九功道:“公公,勞駕通傳一聲,我要面見皇阿瑪。”
梁九功似乎頗有些為難,“夜已深沉,皇上只怕歇下了。”
胤禩卻十分執著,“請公公通傳一聲,此事事關重大,有勞公公了。”
梁九功執拗不過,只得進去通傳,再出來時同胤禩恭敬道:“八爺久等了,皇上讓奴才請八爺進去。”
“多謝公公了。”胤禩微微含笑點頭,快步進了內殿,只見康熙披著寢衣站於窗前,頭也不回的問道,“有何事稟報,這樣晚非要見朕?”
胤禩微微低頭,徑自跪下俯首道:“兒臣自知不該饒了皇阿瑪休息,此事兒臣甘願受罰。只是事出突然,兒臣實在不敢不稟奏。”
康熙眉心一動,轉頭問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