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海堂推門進去,自顧在書桌後坐了,並不給他們讓座。河村心生不悅,正要發怒卻被手冢制止了,不甘地立在一邊。海堂只當視而不見,看向手冢:“找我什麼事?”
手冢也不與他客氣,從袖中取出一張紙遞到海堂面前:“這裡是半份地圖,我需要你幫我繪製另一半出來。”這半張地圖,正是手冢自歸雲山帶出來的。
海堂接過那紙開啟看了。因了他的動作,衣袖滑落下來,露出手腕上纏著的一隻碧綠的小蛇,正對著他們不停地吐著豔紅的信子。河村幾乎想要立即拔腿而逃。
“可以。”半晌,海堂才點頭應允。
“多謝。”手冢誠懇地向他道謝。
“羅嗦!”海堂瞪他一眼,抓起那張紙起身向隔壁房間走去:“不送!”房門在他身後怦然關閉。
“這人怎麼這樣,一點禮貌都不懂!”河村狠瞪了幾眼闔上的門扉。
“走吧!”手冢帶頭走出了這間小木屋。
“王爺,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回京。”
×××××××××××××××××××××××××××××
京城。
跡部宅。
此刻,跡部大少爺坐在來那個聽的一角,抓著魚食喂池子裡的鯉魚,看它們爭食看得不亦樂乎。他的腿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以扔掉柺杖慢慢行走了。一旁的芥川慈郎趴在石桌上睡得正香,不時發出幾句囈語,仔細聽來不過是“東坡肉真好吃”之類的,讓人哭笑不得。
“好香”慈郎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循著香味走過去,然後用力一撲“慈郎快從我身上起來,你重死了!我身上沒吃的!”忍足忙不迭地推著趴在他身上的慈郎。可憐他把自己在藥房裡足足關了半個月,吃不好睡不好,此刻頭暈目眩腳步虛浮,被慈郎這麼一撲差點摔倒在地上。
“騙人!”慈郎在他身上左翻又找:“——侑士身上明明好香!”
“那是給小景點藥,不是吃的!”忍足急忙撇清。
被這兩人吵得不耐煩的跡部終於忍不住回過頭來,狠狠瞪了兩人一眼:“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快點過來!”
兩人頓時如受氣的小媳婦一般委委屈屈地一步一步挪了過來。
“‘軟紅’的解藥研製出來了?”跡部一手支著下頜看向忍足。
“解藥就在這呢!”忍足急忙把一個小盒子遞上。
跡部開啟盒子,頓時一股馨香撲鼻而來。只見盒中是三色藥丸,分為紅白黑三種顏色,每樣六顆,在盒中排列的整整齊齊。忍足指著藥丸向跡部解釋:“這三種藥丸先服黑色,再服紅色,最後服白色,每樣都是一天一粒,共服十八天。”
“這個就能解‘軟紅’之毒?”跡部輦起一粒藥丸對著太陽看了一下。
“應該可以。”忍足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本大爺就姑且相信你一次好了!——雖然你經常不怎麼靠得住!”跡部站起身來慢慢走回房去了。
慈郎扯扯忍足的衣袖:“侑士什麼時候對自己的醫術這麼沒信心了?”
忍足摸摸他的頭,看向跡部離開的方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王爺!”手冢剛一出宮門,河村便迎了上來,臉帶憂色:“成王爺請您過府去赴宴,您要去嗎?”
手冢甫一回京,連自己的靖王府都沒回,便馬不停蹄地趕到皇宮拜謁手冢國晴,手冢國釗的訊息真算是及時,只恐怕是宴無好宴罷!
手冢略沉吟了一下,道:“把馬牽過來。”
河村把韁繩交到手冢手裡,不忘問道:“王爺,要不要我多叫幾個兄弟過去?”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手冢翻身上馬,一抖韁繩:“本王是去赴宴,不是打劫,你少給我整這些么蛾子!”說罷一抖韁繩,絕塵而去。
“王爺等等我!”河村急忙打馬跟上。
×××××××××××××××××××××××××××××
成王府。
“國光來了,快過來坐下!”手冢國釗一看到手冢,便急忙離席迎了上來,親熱的扶住手冢的手臂引他入席。
手冢微側了一下身:“還是大皇兄先坐。”
“我們自家兄弟,不必客氣!”手冢國釗爽朗一笑,先在主位坐了。手冢隨即也落座。
手冢國釗親自為手冢倒了酒:“這可是為兄珍藏多年的好酒,你嚐嚐如何?”
手冢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好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