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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冢國釗又為他倒了一杯:“你若喜歡,大哥便送你幾壇。”
手冢從善如流:“如此便先謝過大哥了。”
“我說過不必和大哥客氣!”手冢國釗拍拍手冢的肩,忽然感慨了起來:“說起來,我們兄弟已經有四年沒有這樣坐在一起過了!”
手冢不說話,靜靜聽他說。
“我還記得你小時候被夫子教訓,躲到我那裡死活不肯去書房”,手冢國釗笑了一下,看著手冢的目光突然銳利了起來:“可是這麼一轉眼你便長大了,不需要我幫你打發夫子也不需要我教你騎馬了。你學會了上陣殺敵,讓西涼人聞風喪膽。也學會了,和我作對了!”
手冢垂著頭看不清表情:“國光不敢!”
“你嘴上說不敢,該做的事可是一件也沒少辦!”手冢國釗冷笑一聲,突然面色一肅:“國光,你還叫我一聲大哥,我也便還當你是我弟弟。我只希望,我只希望你不要毀了我們這份兄弟情!”
“國光只希望大哥也能記得這一點!”手冢慢慢地說。
手冢國釗愣了一下,隨即端起桌上的酒杯慢慢喝了起來。
“國光,你還有許多事要忙吧?大哥就不留你了,送客!”
手冢一拱手:“國光告辭了!”
“王爺,怎麼樣?”等候在外的河村看到手冢便急忙湊上來打探情況。
“沒什麼,鴻門宴而已。”
“我就知道成王爺不安好心!”河村忿忿。
“胡說什麼!”手冢低斥一聲,表情更冷了幾分。
河村悻悻地不敢再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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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僕二人經過朱雀街時,只見前面亂哄哄的一片,還不時響起官兵驅散百姓的喊聲。
手冢皺眉吩咐道:“去看看前面發生了什麼事。”
“是!”河村應了一聲,驅馬上前。
“這位兄弟,這裡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熱鬧啊?”河村上前詢問一位正在站崗的兵士。
“去去去,誰是你的兄弟!”兵士不耐煩地驅趕河村:“不關你的事少亂打聽!”
河村也不惱,依然掛著笑:“兄弟,你看看這個!”說著亮出腰間靖王府的腰牌。
兵士的臉色立馬變了,連忙向河村一拱手:“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大人有什麼吩咐?”
河村站整身體,居高臨下得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軍士回道:“大人您有所不知,這裡是兵部侍郎鳳千明的家。有人舉報他通敵叛國,證據確鑿,這會兒正在抄家呢!”
河村不解:“鳳侍郎我認識,為人一向清廉奉公,怎會通敵叛國呢?”
軍士擺擺手;“這種事就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了,上頭吩咐怎麼辦就怎麼辦唄!”
“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過來的!沒看到這裡正在辦案嗎,小心把你一塊抓起來!”一個千戶邁著八字步走了過來,吼完河村又轉向那個無辜的軍士:“還有你,竟然將案情隨便說與別人,小心我治你個翫忽職守!”
軍士委屈:“可是他是靖王府的人”
“管他什麼靖王府,我只知道這件案子皇上交予了成王爺來辦,那才是咱們的頂頭上司!”
“都是為皇上辦事,就不必分什麼彼此了吧?”河村笑著打哈哈。
那千戶板著臉喚人:“來人,把他給我叉出去!”
河村幾乎是被扔了出去。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河村嘀咕幾聲,一跺腳找手冢覆命去了。事情打聽清楚了就行,至於這筆帳,他記下了,等他找著幾乎一定讓那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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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的父親怎麼會叛國?那個皇帝是老糊塗了嗎?”向日恨恨地說。話音還未落,便被忍足一把捂住了嘴:“我的小祖宗,現在已經夠亂了,你就別再添亂了,詆譭皇帝的話是能亂說的嗎?”
“反正我又沒說錯!”好不容易掙開忍足手的向日忍不住回嘴。
“聽說從鳳家搜出了鳳侍郎和西涼大王子通訊的信件,可以說是罪證確鑿!”尅��嗔巳嗝夾模�黨鏊��賴南�ⅰ�
“那長太郎會不會被砍頭?”一直很安靜的慈郎聽到這裡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你閉嘴!”日吉狠瞪了他一眼。大家都快急瘋了,他還說這種讓大家提心吊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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