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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虛無縹緲:“你的人不是一直看著他嗎,怎麼還會讓他跑了?”
“是、是兒臣失職!”手冢國釗垂著頭,不敢看手冢國晴的表情:“有人看到他進了羽林衛的大營。”
“你確定?”
手冢國釗一咬牙:“只是身形有些相似,是不是三弟要搜過才能確定!”
“那就去搜吧”,手冢國晴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疲憊:“你拿上朕的手諭,帶著龍驤衛去查一下罷。
“是!”手冢國釗又叩了一個頭,這才起身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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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怎麼會是他來了!”不二週助一直閉著的眼睛猛地睜開,瞳孔在陽光下泛著冰藍色的光芒。
忍足侑士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便看到一身戎裝策馬立在成王身後的人赫然竟是不二裕太。忍足為人風流不羈,一向喜歡出入青樓楚館,這種地方一向是小道訊息的最佳集散地,因而忍足沒少聽聞這相國府兩位公子的嫌隙。大兒子小小年紀便文采卓然蜚聲京師,有“天才”之稱。有這樣的一個哥哥,弟弟所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產生心結只是早晚的事。不二裕太棄文從武恐怕便是不想自己一直籠罩在哥哥的光環之下,而不二週助近些年一副無所事事不求上進的模樣,為了什麼也就不難猜到了。不知這樣的兩兄弟槓上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呢?剛剛放下對跡部的擔憂,忍足侑士瞬間又興起了看好戲的心情。
不二週助的失態只是在一瞬間,很快便又恢復了慣常的模樣,冷眼看著前方。
成王的人在大營門口被人攔了下來。守門的營衛將手中長槍交抵在一起,擋住了成王一行的去路:“何人在此,報上名來?”聲音青嫩,想來年紀並不大,只是故作老成,顯得有些滑稽。比如隱在一旁的忍足便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即連忙掩住自己的嘴。
成王的人卻並沒有笑鬧的心情,站在成王身後的川島雄頤指氣使道:“我們殿下奉聖上旨意前來搜剿叛賊,還不快放我們進去,誤了差事你們擔當得起嗎?”
那營衛對他狐假虎威的模樣十分厭惡,揮了揮手中的長槍:“等著,我們先去回稟將軍!”
然後便又一人“蹬蹬”跑了進去。受到如此冷落,川島雄正要發怒,一旁的不二裕太開口道:“本朝鐵律,外人不得擅入軍營。他若放了我們進去恐怕要受責罰,我們還是等一等吧!”
川島雄這才悻悻然地閉了嘴。
很快,一群人便從營中走了出來,中間一名身穿黑色戰甲的年輕武官正是羽林衛將軍佐伯虎次郎。羽林衛直屬手中管轄,兩人私交甚好,佐伯自然清楚手冢和成王之間的齷齪,自然不肯給他好臉色,當即冷了臉問道:“不知王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吶?”
川島雄拿出手冢國晴的手諭,得意到:“有人看到有要犯進了你們大營,聖上派我們前來捉拿!”
佐伯接過那手諭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直到看得眾人都開始心焦才慢吞吞地開口:“不知川島大人口中的要犯是指誰?”
觀月用手指卷著自己垂在頰邊的一縷髮絲,道:“自然是指手冢國光。”
“我身為羽林將軍竟然不知道自己的營中躲進了要犯,敢問各位是如何得知的?”佐伯嘴角挑起一抹懶洋洋的笑,口氣卻驀然嚴厲起來:“要是各位搜查之後沒有找到,又該如何?難道讓我這些兄弟白擔了冤屈不成?”
“不過是個四品將軍,也敢與本王拿喬?手冢國光已經失勢,沒人會再庇佑你們,你還沒有認清現實嗎?”成王冷然道:“還不快開啟營門放本王的人馬進去!”
“讓我開門也可以”,佐伯冷笑一聲:“除非我死了!”
“真是不知好歹!”成王憤怒地一甩手中的馬鞭,鞭稍掃過佐伯的臉,在上面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將軍!”站在佐伯身後的羽林衛將士全都圍了上去,憤怒地盯著成王一行。
看著這樣的眼神成王也不禁有些膽怯,他轉身怒罵道:“你們都是死人嗎?給本王攻進去!”成王身後的親兵聽了命令,頓時一起向營門撲了過去。不二裕太還想挽回局勢:“王爺,這件事還可以再商量,您先別衝動只是成王哪還聽得他的勸,帶著手下便衝上去。不二裕太見狀一夾馬腹也要跟上去。要是這位身份最貴的皇子殿下在他的看護下出了什麼岔子,整個龍驤衛恐怕都要遭殃了!
不想他才一動,便被觀月拉住了:“等一下。”
“還等什麼,要是成王受了傷怎麼辦?”不二裕太急道。羽林衛曾隨手冢在邊疆征戰數年,是他的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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