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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力之剽悍不時一般軍隊能夠比擬的,眼看成王的親衛隊被他們分割成一個個小塊成分割包圍之勢,不二裕太便忍不住的心急。他並不是擔憂成王的生死,只是他不能因此讓自己的手下受罰!
“我總覺得不太對勁”觀月蹙眉看著眼前的形勢。竟然明目張膽地與成王衝突,佐伯虎次郎不該是如此衝動之人啊。就算是因為手冢一事痛恨成王,也不會做出如此於理不合之事來啊。
此時戰圈的形勢又發生了變化。羽林衛開始慢慢向營內退去,成王的親衛隊以為他們已經敗退,急忙衝了上去,不知不覺竟已經到了大營內。不知是什麼人放的火,天氣乾燥又兼火借風勢,火勢很快便大了起來,被圍在火圈之中的人影讓外面的人竟有些看不真切。
突然觀月腦中靈光一閃,一把拍上一旁不二裕太的後背:“快去救成王!”不二裕太還沒反應過來,被觀月這一掌拍上,整個人接力飛了出去。他雖然並不明白觀月的話,但以往的經驗讓他迅速接納了這個命令,身體自動動了起來,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直撲成王而去。就在此時,突然一陣地動山搖的巨響,腳下的土地都開始震動起來。巨大的氣浪將整個羽林衛大營掀到了空中,馬匹俱都受驚,嘶鳴一聲也被掀翻在地。觀月來不及反應便被重重地摔到地上,他趴到地上抱住了頭。耳邊的慘叫聲須臾便止息了,觀月抬起頭,有些愣愣地看著眼前一杯毀得面目全非的場景,依然有些回不過神來。羽林衛的大營中竟然埋藏著這麼多威力驚人的炸藥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真的是羽林衛嗎?
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陣虛弱的呻吟,觀月急忙扭頭去看。不二裕太趴在地上,身後的衣衫被燒焦,被他護在身下的人正是成王。觀月撲過去將手搭上了成王的手腕,終於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暈過去了。”彷彿大夢初醒一般,觀月這才注意道不二裕太的左手軟軟的垂在身側,恐怕是在救成王的時候受傷了。
清點一下龍驤衛的人數,除有幾人被爆炸的聲浪波及受傷之外,其餘人都還安好。不過成王帶來的親衛隊卻是屍骨無存了。派人將受傷的人先送回去,觀月帶著灰頭土臉的手下去檢視情況。一走進爆炸的範圍,到處都是燒焦的斷肢殘臂,觀月只覺一陣反胃,他抱著肚子彎下@身將胃裡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發生了這樣的事,不知道他們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忍足侑士忙著抖落自己一身的灰塵土屑,畢竟這副模樣實在不符合他風流貴公子的人生哲學。不二週助冷冷地看了一眼遠處的觀月初,竟然在關鍵時刻讓裕太去送死,真是不可原諒!
*
這場爆炸的聲響傳導得很遠,已經遠遠離開京城的兩個人都聽到了動靜。不過他們只是回首向著羽林衛所在大營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又將全部注意力放在了趕路上。
三十
手冢與跡部二人出了京都,一路向西,沿途的風景也大有變化。不似京城的金碧輝煌,卻更有大氣磅礴之感。風沙自然也大了起來。
這日,二人到了隴右道,在崇州最大的客棧“四海客棧”落腳。
看到四海客棧高懸的牌匾,跡部景吾眼睛都在發亮。
這兩日二人為了趕路,一直是餐風露宿,跡部一身華麗錦衣上籠了一層灰塵,連日來吃的粗茶淡飯也讓跡部大少爺嬌生慣養的胃隱隱作痛。這種感覺真比叫他死了還難受。現在跡部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系一個熱水澡,吃一頓好飯。
看著跡部完全拋卻了往日儀態匆匆上樓往房間趕的背影,手冢的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一撩衣襬也上樓去了。
手冢沐浴梳洗一番,又換過衣服,等到他神清氣爽地下樓時,跡部早已經坐在樓下喝酒了。
跡部穿了純白的錦衣,銀灰色的長髮用羊脂玉的玉扣固定住。明明該是如此清冷的顏色,配上他肆意張揚的氣質,宛如水火交融一般,卻又奇異的和諧。他斟酒夾菜的姿勢也是極盡優雅,直不能讓人想象他剛才衝進房間那副急吼吼的模樣。
手冢一到他面前坐下,立刻感到周圍的目光聚攏了過來,在兩人身上逡巡著。兩人外表俱是十分出色,周圍的女子紛紛把目光投注過來,不時掩耳交談,間或發出吃吃的笑聲。
手冢一邊在心中暗歎著北地女子與中原女子截然不同的豪放,一邊執過小巧的酒壺為自己和跡部各斟了一杯酒。跡部看都不看那酒一眼,自顧吃菜。手冢也不甚以為意,只是在心中暗歎一聲,端起杯來一飲而盡。畢竟這幾天跡部都是如這般罔顧他的好意照拂,手冢知他有心結,卻也並不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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