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庇護,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要是手冢不小心死掉的話,我們可是會很困擾的。所以,拜託小景和他一起走吧!”
跡部氣惱地說:“那是你們的事,和本大爺沒有關係!”
不二見跡部不為所動,微笑著又添了一把柴:“據我所知,那裡有小景要找的人哦!”
跡部心思一動,看向不二。不二還是小的一副神鬼莫測的模樣,讓人看不出深淺。跡部一咬牙下了決定:“那本大爺就勉為其難地和他一起走好了!”
不二搖著摺扇笑眯眯地給了手冢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吶,手冢,我可是為你創造了機會,能不能把握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二十八
此時,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時間,守門計程車兵打著哈欠倚在城牆上,百無聊賴地等著其他人前來換班。就在此時,一陣清脆的馬蹄聲打破了寧靜,兩匹馬一前一後朝城門飛馳了過來,一個急停揚起一陣煙塵。馬上的兩名騎士都穿著黑色的斗篷,面容掩在兜帽下只可以看到模糊的輪廓。那兩匹馬卻是神俊異常,眼睛在黑夜中精光懾人,不耐煩地刨著蹄子,似乎因為關卡阻礙了它們的飛奔而不甘。
守門計程車兵還沒開口問話,打前的一人便將一塊腰牌扔到了他的懷中,沉聲道:“開城門,我們要出城!”
腰牌是內衛專用的,那士兵翻來覆去看了半天,始終不敢確定,只好拿去請示他的長官。長官是有見識的,當即拍板,城門緩緩地開啟。那城官還不忘攀談幾句:“兩位是要出城辦事?”
“正是。”
“請二位稍等,馬上開門!”城官恭敬地把腰牌遞上,然後指揮手下人開啟城門。
來人伸手接過,兜帽下的嘴角勾起一絲微不可見的弧度:“多謝了!”
“哪裡哪裡!”那城官連連擺手:“都是為皇上辦事嘛!”
“有人來了!”安靜地待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那人突然開口,壓低聲音說道。他已經聽見了巡邏衛隊的腳步聲,如果碰見這些人,他們要出城恐怕還要費一番曲折,還是避開為好。
那人微一皺眉,向馬前之人一抱拳:“多謝了,告辭!”
天邊露出了一線魚肚白,眼前的視線突然清晰了起來。
衛隊中已經有喊聲傳了過來:“你們是什麼人?下馬接受檢查!”
又接著對城門上喊道:“馬上把城門關了,不能放他們出去!難道你們不知道京裡最近不太平,要是放走了不該放的人你麼你們擔待得起嗎?”
開門計程車兵遲疑了一下。
就在巡邏衛隊的馬快要趕上來時,那兩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同時出手,兩個不明物體閃電般地打向身後的馬蹄,然後一夾馬腹,從已開啟了一道窄縫的城門中衝了出去。
被飛鏢打中的馬長嘶一聲,一尥蹶子將 身上的騎士甩到了地上。衛隊中頓時一片混亂。
“快去稟告皇上,就說手冢國光逃跑了!”衛隊的隊長氣急敗壞地抓過一個士兵吼道,然後又對身後的人罵:“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追!”
眾人急忙翻身上馬,追了出去。
那些管理城門計程車兵愣愣地看著,還未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城門附近的一處簡陋的茶寮,兩個身穿短打的男子不慌不忙地帶上手邊的斗笠,緩步向城門走去,混在等著出城的人群中,慢慢走了出去。茶寮的夥計端了茶出來,卻發現桌前早已沒有了人影,那桌上卻放著一粒金豆子。那夥計急忙拿起咬了一下,心中暗喜發了一筆橫財,把那金豆子小心藏好,端著茶盞喜滋滋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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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出城去的衛隊一直追著那兩騎往城北而去,追至一片險灘處,那兩匹馬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那士兵焦急地四處尋找,突然注意到那駐紮在山上的營地,竟是羽林衛的大營。
二十九
行到一處僻靜處,那馬上的騎士抬手撩開頭上的兜帽,竟赫然是忍足侑士和不二週助!
忍足看著追至此處的官兵在四周徘徊尋找,眼中不由露出憂色:“不知小景他們是不是已經順利出城了?
不二撥弄著手中的韁繩,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應該已經出城了吧。”畢竟那兩個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倒是他們現下要做的事才真正是棘手
“倒是我庸人自擾了!”忍足自嘲似地笑了一下,轉過臉去看著羽林衛大營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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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低沉的聲音從高高的丹墀上傳下來,在空曠的大殿顯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