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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士,然後長鞭一震將人甩飛出去,頓時慘呼聲一片。
“快走!”跡部一把將日吉推出包圍圈,自己則向相反的方向逃過去。
日吉自然理解跡部的意思,一跺腳提氣向外掠去。
跡部拼命向外跑去,將追兵遠遠地甩在了後面。身後的喊聲漸漸遠去,跡部來到一處高牆前,停下腳步,一臉痛苦地捂住了胸口。忍足給他的藥丸已經全部服用完畢,功力也已恢復,跡部本以為“軟紅”之毒已經解了,沒想到他剛才一催發內力,那讀竟然再次發作了!剛才他全憑一口氣支撐著,如今一停下來,只感覺全身脫力,幾乎就要支撐不住。一邊在心裡狠狠地將忍足罵了一遍,跡部強打精神,勉強想要提起翻牆而過。突然跡部耳尖地聽到有器物破空聲,竟是一枚石子直打向他的腿窩處。跡部姿勢狼狽地避開,後面的人也已經到了近前,無聲的過招,跡部體力不支,很快被來人壓制在了牆上,一把撤掉了他臉上的面罩,低聲說道:“跡部景吾,你不想要命了?”
天空的烏雲突然散去,跡部看著眼前的人,一把抓住他:“手冢國光,不要晃了,你晃得我頭暈”
手冢覺得不對,不由喚了一聲:“跡部?”
跡部慢慢地抬起頭,朝他無力地笑了一下,而後身體沿著牆無力地滑落下去。
二十五
手冢抱著昏迷的跡部匆匆向內室走去,一邊不忘吩咐趕過來的大石:“去請大夫,快點!”
大石一言不發地轉身便出去了。雖然他早已發現被手冢抱在懷裡的人一身夜行衣,再一聯想到剛才傳來的刑部大牢走水、要犯被人救走的訊息,此人必與此事脫不了干係。大石的心中有很多疑問,可是他對於手冢的命令一向是無條件地遵循的,所以他什麼也不必問。
一位與手冢熟識的御醫很快便趕來了。御醫的頭髮早已花白,他在宮中已經待了十幾年,為各宮宮妃診脈,什麼樣的美人沒有見過?可是當他看到床上之人時,眼中也不由露出驚豔之色。一頭銀色的長髮如流水般傾瀉與枕上,秀麗的臉上因為臉色蒼白的關係而顯得有些柔弱,卻依然帶著女子所無法具有的英氣。那種雌雄莫變的中性之美,沒有語言可以形容。不過他很快便記起了自己的職責,快步走上前去為床上之人把脈。
看御醫的臉色漸漸凝起來,大石上前一步問道:“這位公子可有大礙?”
御醫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很不好。”
手冢眼睛眨也不眨得看定他,沉聲道:“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清楚!”難到跡部上次所中之毒還未解開?他身邊明明有忍足侑士這麼一個神醫的親傳弟子在,怎麼還會解不了?
御醫又探了一下脈,這才慢慢說道:“他原先中的毒似乎只是用來抑制他的武功的,對性命並無大礙,而且可以看出那個為他解毒之人是位不可多得的用藥高手,據我所知這世上能夠比得上他的人最多不超過兩個”
手冢道:“那他身上的毒為何還未解,反而更加嚴重了?”
“這種毒本身並不會殺人,可是它一旦和解藥想混,便會立刻變成殺人的毒!如今他已毒如肺腑,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老太醫惋惜地搖搖頭,抬手捋著頷下長鬚喃喃道:“製出這種毒的人早已窺出其他人會用什麼手法解毒,竟以此生出剋制之法,環環相扣,讓人防不勝防,真是一個天才啊”
“想辦法治好他!”手冢冷聲道:“否則本王便拆了你的太醫院!”
老太醫絲毫沒被他的怒氣嚇倒,悠然道:“就算王爺拆了老朽的太醫院,老朽也照樣治不好他。”
室內一片靜默。
老太醫突然又開口:“你若想要救他,也不是沒有別的法子。”
手冢問道:“什麼法子?”
御醫又道:“據我所知,太后宮中收藏有一顆碧犀丹,能解百毒,可以救他也說不定”他話還未說完,便看到手冢已如一隻離弦的箭般射了出去。
宣旒宮。
“靖王還在外面跪著嗎?”宣太后垂問近侍。
“回太后,還跪著。”
“罷了罷了,便把那藥給他吧!”宣太后揮了揮手:“我留著那藥並不是我老婆子惜命,只因那是先帝為我尋來的。可這死人總得為活人讓位,便把那藥取了給他吧,也算是為我行善積德了!”
“是!”內侍躬身退下往密室中取出藥來,將那瓶子交給了手冢。宣太后口中唸誦著佛經往佛堂去了。
二十六
他的靈魂彷彿飄在半空,悠悠盪盪地飄進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