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4 頁)
�����厥棧亓聳種械謀�鰲2歡�簧��冢��幾�謁�硨罄肟�恕�
手冢接過跡部手中被揉成一團的信,展開看了,笑得有些傻:“既然這樣,那我們要不要”
“不要!”跡部惡狠狠地打斷手冢的話,氣沖沖地往前走去,只是泛紅的耳尖減弱了他的氣勢。走了幾步,聽到身後沒有動靜,不由回頭道:“你還在磨蹭什麼,還不快走!”
手冢嘴角的笑容忍不住擴大,疾走幾步趕上跡部,將那個彆扭的傢伙抱在懷裡。
從今以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你也會一直在我身邊,對不對?
番外一(冢跡番外,有H慎入)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
這揚州城自然是極美的,且這揚州的美又不同於杭州。杭州之美皆如那西湖之水一般,透著一股溫雅端方的勁頭兒,和煦醉人卻不輕浮。揚州也有西湖,前面卻偏偏冠了一個“瘦”字,便渲染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再加上那何處皆可聞的淺斟低唱,真是說不出的綺靡豔麗,美豔不可方物。
這景美是美了,不過嘛想到最近的煩心事,跡部暗暗磨了磨牙。
當初天子降下的聖旨上寫明瞭讓手冢“代天子巡牧天下”,再加一場大戰方歇,兩人皆有些身心俱疲的感覺,如今正好藉著這個由頭,將那善後事宜留給了那群陷害他們的“小人”,自己一路遊山玩水而去。心頭沒有了牽掛,兩人每日徜徉於山水之間,跡部和手冢的感情也是日漸濃烈,真真應了那句“只羨鴛鴦不羨仙”。不過高興歸高興,手冢也沒忘了自己職責所在,一路上隨手解決了幾個貪官汙吏,著人押送回京交給手冢國晴處置,結果因此洩露了兩人的行蹤,甫一到揚州城,兩江總督(是不是這個官管我也不清楚,是被我隨意拉來湊數的)率手下官員在碼頭跪迎,又恭恭敬敬地把兩人接到了行館之中。然後手冢便被拉著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幾乎每天都不消停。手冢雖也不喜應酬,能推脫的便推脫掉了,只是有些是無論如何都推不掉的。揚州自古是鹽業重地,國庫稅收太半出自鹽稅,對於這鹽商,還是要好好地安撫的。事關國祚,手冢也不敢大意。
只是應酬便罷了,跡部想起手冢昨晚回來身上那濃重的脂粉味,眼裡不由便露了些殺氣,直把一旁候著的侍女看得心驚膽戰。
宴飲之中有歌女作陪一向被那些所謂的文人雅士引為風雅之事,且這揚州又是那一等一的風月之地,那揚州瘦馬的風情,跡部也是聽說過的,當即那臉色便更難看了幾分。
跡部對那侍女勾了勾手指:“王爺有說今天去哪了嗎?”
侍女立刻伶俐地回稟:“總督大人請了王爺去遊瘦西湖。”
那瘦西湖上可是花船的聚集地跡部眼珠一轉,心下有了主意,站起身來:“本大爺要出門,過來給本大爺更衣!”
裝飾華美的大船上衣香鬢影,絲竹之聲和著鶯聲燕語,好不熱鬧。
只是這番熱鬧自己卻是無福消受的。
口中與兩江總督說著客套話,手冢的心思卻早已飄到了跡部身上。昨晚他帶了那一身脂粉味回去,跡部自然是大發雷霆,手冢溫言解釋了一番,跡部卻是全然聽不進去,後來更是乾脆把他推出房外,“啪”得一聲關上了房門。手冢身為皇子,自然也是金尊玉貴,少有人敢逆著他行事。如今見跡部如此蠻橫,心下的那一點兒心虛也不見了。明明他什麼事情都沒做,跡部竟連聽他解釋都不肯!倔脾氣一上來,手冢也不再管他,自去客房睡了一夜,第二天便又來赴兩江總督的宴了。他走時跡部還未醒,只怕他心中置著氣,定是不肯好好用飯的吧想到此,手冢在心裡嘆了口氣,想著回去還是向跡部賠個不是。畢竟自己有錯在先,跡部又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好好哄一鬨他也便無事了。
這邊手冢在胡思亂想著,外邊甲板之上卻接連響起幾聲女子的驚呼之聲。兩江總督立即面色不愉地喝道:“何事如此喧譁?不知道王爺尊駕在船上嗎,若是衝撞了本督拿你們是問!”
一個侍女打扮的女子跑進船艙,跪下回道:“奴婢們並不是故意喧譁驚擾王爺,只是方才一艘樓船從咱們旁邊開過去,弄起的水花濺到了好幾位姊妹的身上,是才忍不住驚呼,請王爺和大人恕罪!”
那船頭立著總督府的護衛,明眼人一看便知這船上是什麼人,卻還故意衝撞,分明是給他沒臉!那兩江總督頓時大怒,面上卻仍配著笑臉:“無知小民衝撞了王爺,還請見諒,下官這就派人把他們抓起來。”
手冢道:“這湖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