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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發生衝撞在所難免”手冢話才說了一半,船身突然晃了一晃,立時又是一陣驚呼。手冢不由皺了皺眉,若說剛才那下是意外,這一下可就算是故意了。兩江總督的船都敢撞,這般膽大妄為,莫不是手冢心裡突然湧上不好的預感。
那兩江總督勉強扶著桌子站穩,臉上的笑容幾乎快維持不住:“請王爺稍等,下官出去檢視一下情況。”
手冢也站起來:“本王和你一起去。”這屋裡濃重的脂粉味幾乎快讓他喘不過氣來了,正好趁著這個幾乎出去透透氣。而且他還有個非常不好的預感需要驗證。
手冢和那兩江總督到了甲板之上,便見一艘三層高的樓船在他們的船附近遊弋著,那副懶洋洋的姿態頗似耀武揚威。
手冢眼神掃過對面船的甲板之上,心裡立即騰起一股怒氣,那冰冷的威壓有若實質,讓身旁的兩江總督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剛才一打眼的功夫他也已看清了那船頭之人,可不是那天陪在王爺身邊的少年公子嗎?
那船上之人正是跡部。
那船頭甲板之上擺了一張藤椅,跡部便大喇喇地坐在上面,兩個僅著輕紗的女子一左一右偎在他身邊。跡部穿一身寬鬆的白色長袍,袍領闊袖上面是湘繡的別緻的金花,衣領滑落露出半邊肩頭,那肩上的鎖骨骨感分明肌膚細膩,上面分明還留著一個豔麗的胭脂唇印!
那左邊的女子纖手持了一杯酒送到跡部唇邊,跡部就著她的手喝了,突然抬手勾過女子下巴,正正吻上她的唇,將口中的酒液哺了過去,然後抬起頭,紫色的眸子掃過手冢所在的船,對著他綻開一個絕美的笑容。
手冢清楚地看到了那笑容中的挑釁。
手冢手指緊握成拳,突然腳尖一點拔高身形,落在了跡部船頭。手冢這一下姿勢優美,衣袖飄揚,隱隱有謫仙之勢,旁邊船上竟有人按捺不住叫了一聲:“好!”
手冢卻只是看定了跡部,聲音帶上一抹陰冷:“鬧夠了沒有?鬧夠了便跟我回去!”
鬧?是誰先鬧的?跡部笑得更加明豔:“要回你自己回,本大爺恕不奉陪!”
手冢向前跨了一步:“景吾,跟我回去。”
跡部冷笑一聲:“憑什麼準你在外邊尋歡作樂,換成本大爺便不許了?不回!”跡部是打定了主意和手冢對抗到底,自然是怎麼惹怒他怎麼來。
跡部身前的矮几突然斷裂開來,上面的盤盞噼裡啪啦落了一地,嚇得那兩個女子驚呼著躲開。手冢若無其事地收回手:“別讓我說第三遍。”
跡部看著手冢隱隱有火焰在跳動的茶色眼眸,心底漫上一股心虛。似乎是自己做得過火了一點剛才的動靜早已驚動了湖上的其他船隻,此刻左近船上的甲板上都站滿了人,擺明了看熱鬧。跡部漂亮的眉毛皺得死緊,他與手冢吵歸吵,可不想平白讓別人看了熱鬧去。說到底,跡部大爺的面子比天大!想到此,跡部慢吞吞地站起身來,不忘撂下一句:“本大爺給你個面子,可不是怕了你!”
手冢一把扯過跡部手腕,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跳下了船,施展開輕功幾個起縱便上了岸,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回到下榻的行館,無視一干慌忙請安的下人,手冢拉著跡部一路往後院而去。兩江總督把這行館安排給手冢,當初是很費了些心思的。那浴池是特意引的一股溫泉水,池壁是漢白玉砌成的,十分的雍容華貴。手冢拉著跡部一路到了這裡,一把把跡部扔進了池中,濺起好大的水花。跡部撲騰了好幾下才浮出水面,抹去臉上的水,怒吼道:“手冢國光你幹什麼!”
手冢雙臂環胸站在池邊冷冷地盯著他看:“洗去你身上那股噁心的味道。”
池水進了眼睛,有些疼,跡部忙眨了幾下眼睛。看著手冢那副氣沖沖的模樣,跡部覺得又生氣又委屈:“你憑什麼對本大爺發火?你還不是那樣!和那些女人糾纏不清!”
“這件事昨晚我已經向你解釋過了,而且——”,手冢頓了頓,語氣尖銳了起來:“我沒有吻她們。”
“你以為本大爺喜歡吻那些女人嗎?噁心死了!”跡部低聲咕噥了一句,還不忘用手背抹了抹嘴唇。他當時為了氣手冢,腦子一熱便親下去了,只是不等手冢發火自己便已先後悔了。
“這件事是我錯在先,如此也就算了算了。下次若再有這種事,你可沒有這麼輕易便能過關了,景吾!”手冢彎腰把手遞給跡部,想要拉他上來。跡部目光閃了一下,拉住手冢的手,突然用力一拽——手冢不及防備,整個人被他拖進池中,跡部撲上去壓在手冢背上,把他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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