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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咧著個難看的嘴臉朝眾人笑笑後,便揚長而去。
方長老將那些得來的罪證緩緩放入懷中,步伐輕快的走出,便喚人行了同溫御修兩人相反的方向離了開去。
兩人一路攙扶,溫御修一路高聲呼喊,到西苑時,這痛呼聲更甚,一聲高過一聲,其聲之淒厲,讓人不免都替他屁股疼。嘴裡還碎碎念著這明蓮不給面子,說打便打,簡直是不把他們邪道中人放在眼裡,什麼壞話都給說了個遍,落到西苑裡正道中人耳裡,那是幸災樂禍,飄到了邪道中人耳中,這臉色便變了幾變,當然,其中暗潮洶湧他們不知,容惜辭只知他們的目的達成了。
回房關門後,兩人一同拉長了脖子,踮起了腳尖一個朝左,一個朝右,神神秘秘地將外頭的給掃了個遍,然後相視而看,嗤嗤嗤,嘿嘿嘿,這笑聲越笑越大,禁不住互相捂住了對方的嘴巴,又看了外頭一眼,帶著對方往床上去。相擁地躺倒在床,同時一塊掀起被子,裹在裡頭放肆大笑。
卻原來,方才窩在明蓮練功密室裡所說的都是他們算計好的,為的便是引方長老上鉤,果不其然,他當時便同意了溫御修的要求,以拿取罪證為由,換取溫御修的平安。所幸他們身處在千香閣裡,加之溫御修的地位擺在那裡,方長老不敢動他們,不若,只怕他們連刑堂的門都沒能踏出。
他們倆當真是要同方長老合作,扳倒明蓮麼,也不盡然,這兩人真正的目的,便是要使得明蓮同方長老相爭,他們作壁上觀。這兩人是整日閒得沒事,在一起後,這多年來掩藏在心底的惡作劇之心隨著他們的經歷慢慢地湧上了心頭,現下,真真是巴不得天天鬧騰,看著眾人鬥得面紅耳赤,心裡可樂著呢。
笑盡了,溫御修摟著容惜辭滾來滾去,兩人臉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過不得幾日,便有好戲瞧了。嘖嘖,也不知曉這倒黴的拿到錦囊之人是誰。”
“尚能是何人,你莫忘了,先前你奔走時撞著了誰。”容惜辭開口道。
“咦,是哦,”眼前浮現一個黑紗男子的身影,溫御修答道,“只是那人怎地瞧,都不似那等爭名奪利之人,怎地會搶這錦囊呢。”
“誰知呢,指不準是送人呢。”容惜辭眼皮子一掀,撇嘴道,“你莫忘了先前我見著過他同一個人答話,卻不知那人是誰。”
“嗤,我們且瞧瞧近日來,有何人常吃香蕉便知曉了。”
“好主意!”一個翻身,容惜辭樂得坐到了溫御修的身上,開開心心地就開始解他腰帶來。
“喂喂喂,你作甚呢!”
“今日本公子開心,要煎了你!”
“嗷——你孃的!”
這一日後,經過溫御修同容惜辭的觀察,便發現了這常吃香蕉之人——江承。
兩人一左一右地抱胸靠在湘閣門口,直勾勾地盯著對面那左顧右看,小心翼翼地取過小廝送來的香蕉,又偷偷摸摸地回房之人。
溫御修撐頷道:“為何我總覺得這人的智力有些問題。”
容惜辭打了個呵欠:“誰知曉呢,指不準這公子哥慣了,平日裡不用動腦,自然什麼事都不加思索了。只是我委實未想到,這黑紗男子竟同他的一夥的,你說他們圖啥呢。”
“誰知呢,”溫御修攤手道,“我現下只想著這大會快些來臨,然後好將這些人全部趕下臺去,我們趁機溜走。”
橫睨了他一眼,容惜辭介面道:“那些題目,你確信你拿得下來。”
“這不是還有你麼,你不幫我?嗤,這題目擺明便是要兩人合作方可完成,你當明蓮傻的麼,他”
“什麼題目,莫非當真是大會試煉的題目?”
一記輕佻的音竄耳而來,溫御修臉部一抽,恍然發覺,他們忘了現下是在湘閣之外了。
☆、第六十七章始·大會開始了
隨著聲音落下而走過來的;乃是前幾日方見著的封無恨同文餘逝兩人;此刻一人的臉色如往常那般冷肅,另一個嘴帶輕佻,直勾勾的盯著溫御修同容惜辭兩人。
“你們方才所言的,是甚。莫非真是大會試煉的題目。”
眼皮子同時一掀;溫御修指著天上的飛鳥道:“好大的鳥!”
“好肥的鳥啊;吸溜;吃起來定很美味。”
“打下來給你嚐嚐。”
“好主意!走!”
把手一勾,兩人勾肩搭背便溜走;但封無恨兩人豈會放過;高大的身子一擋,就把這兩人前路給阻了。
文餘逝雙手抱胸;低睨著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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