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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他高的容惜辭,哂笑道:“去哪兒呢,莫不是心虛了罷。哼,早早便猜到幾日前那錦囊是假的,不過是你們想引起眾人的注意而做的,所幸我未去搶奪,但今日,你們既然給我見著了,便老老實實地告知我們,有好東西一起分享不是。”
“啊呸!”容惜辭努力踮著腳,昂著頭,以顯示自己的高度,“我們同你熟麼,為何要告知你。”
“呵,既然我們來參會,便得要說個公平,你們先前挑釁我來得快,現下卻是暗地裡動手腳,成何本事!有本事,便公平決鬥!”
“誒!”溫御修把手一擋,看了文餘逝同封無恨一眼,側頭對著封無恨問道,“你們在一塊也有些時候了罷,怎地還未能阻止他的野心。”
封無恨搖了搖頭:“我不阻他,他只助他。他想要甚,我都幫他,是以,還望溫公子能助我們一助。”
“嗤,嘴上說著要公平,心裡可是覺得自己不知曉這錦囊內容,故而不悅,”容惜辭諷笑道,“我們本便未打算什麼公平競爭,為何要聽你的給你瞧。”
文餘逝的臉色微有一變,上揚的嘴角都給扯平了:“你們簡直是無恥。”
“啊呸!”容惜辭跳起來,指著他鼻頭道,“你還卑鄙下流呢!你說我們不公平,那你對封無恨可公平,人家一心為著你,你卻只顧著自己的利益,至人家於不顧!你的心簡直便是黑的,你若真有心於他,便不應傷他的心,不若,甭怪我未提醒你,一段好的情感丟了,便再難找回。而這些,可是權利不能給你的!”
文餘逝身子一震,唇抿了起來:“你懂甚!沒錢沒權,便是被人欺的份,他什麼都給不了我,我憑甚要跟著他!”
“那你便是這般玩弄他人感情麼。”容惜辭也怒了。
“我未曾喚他助過我,這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文餘逝被容惜辭吼得腦袋一懵,什麼都不想便出了口,“我不稀罕!”
容惜辭不接話了,他的目光從文餘逝的身上轉到了他的身側:“你當真的不可理喻。你說這話,也不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傷害的是何人。”
心宛若受了致命一擊,文餘逝愕然側頭,便撞上了封無恨受傷的神情,封無恨的臉色依舊冷肅,只是眼底的痛,刺得心都跟著疼了起來。
溫御修嘆息一口,搖頭將他們帶進了屋內,取出錦囊裡頭那真正的紙條,交給了他們:“給你們看罷,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你們自個兒有評斷。文餘逝,我始終站在封無恨這邊,你切莫待到不能悔時再後悔。”
扯過那張紙,文餘逝面露欣喜地從上往下覽了一遍,臉上的喜色隨著瀏覽過的內容漸漸收斂,後又甩回到了溫御修的懷裡:“還你!”說罷,轉身便走,自始至終都未管他身側的那個人。
封無恨低眉斂目,同溫御修拱了拱手,便要告辭離去。
容惜辭把封無恨衣袖一扯,問道:“你當真還要助他。”
封無恨抿緊了雙唇,頷首道:“我對不住他在先”
“若是你的救命恩人勸你唔”
溫御修的手適時地擋住了容惜辭的嘴,強扯出一個笑容道:”不論如何,望你能多為自己考慮,若是他心中無你,萬不可為他付出一切,毫不計較。屆時吃虧的是你。”
“省得,告辭了。”
目送封無恨遠離,容惜辭掰開了溫御修的手,吼道:“作甚呢,本可告知他,救命恩人其實乃是你的!”
“唉,罷了,本來他已夠傷心了,我何苦再將其戳破,讓他連跟著文餘逝的最後一點希望都破滅。”
“可我瞧著那文餘逝愈發不順,真巴不得給他下藥,害得他不能參會。”
“唔,這法子不錯。”溫御修摸著下巴,打起了壞主意。
雙眼發亮,容惜辭攀到了溫御修之上:“如何如何。”
溫御修攬住了容惜辭,帶著他往房內走去:“這事兒咱們悄悄說”
房內很快便響起了窸窸窣窣的竊語聲,但他們始終未發覺,去而復返的封無恨一直站在牆角,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
自打那一日得到錦囊裡的內容後,江承每日裡都在秘密地訓練他的床上功夫,只待一舉奪得頭籌。可隨著大會的將近,愈來愈多的俊美男子來到西苑,每每出外時,都能見著不少武功高強,容顏俊美的男子,攀比的自卑感一生,這脾氣又給燥了幾分,去哪兒便挑小廝惹事,弄得西苑烏煙瘴氣。一些瞧不過眼的來客,便隨口呵斥了他幾聲,噌地就把他肚裡的火點燃了,掄起拳頭便要同人家打起來,好在還是小廝機靈,硬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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