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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都笑了起來:“沒錯,沒錯。”
阿十知道他有話要跟秋清晨說,便找了個藉口帶著舒玉出去了。
房門一關起來,玉臨風立刻鬆了一口氣。笑眯眯地接過秋清晨端上來的熱茶,轉頭問道:“聽說你讓阿十調查尋狐?”
秋清晨吃了一驚:“那人當真是尋狐?”
玉臨風點了點頭:“當年離開灣島的時候,我曾經和他的師傅朱雀長老有過一次交手。當時這個尋狐的表現很是自不量力,所以對這個人印象十分深刻。我還挖苦朱雀狂妄了一輩子,居然瞎了眼收這麼個關門弟子。”
“後來呢?”秋清晨追問:“你們在海灘上交手之後呢?”
玉臨風歪著頭想了想:“當時海灘上亂得很,我也不知道朱雀怎麼會跑到那裡去。打輸了之後他就氣鼓鼓地帶著徒弟走了。”
“就這樣?”秋清晨瞠目:“你也沒問問誰請他們來的?”
玉臨風搖了搖頭:“當時亂得很,哪裡還顧得了去問他?當時紹太后就等在驛館裡,阿紹又昏迷著”
秋清晨又問:“再後來呢?”
玉臨風皺著眉頭想了想,“再後來紹太后和大殿下就一起帶著阿紹回盛州了。我得了空閒自然想著去把朱雀找出來。沒想到這師徒兩個人就象憑空消失了一般,連一絲線索也沒有。如此奔波了兩個月,等我再回到盛州的時候,才發現阿紹的記憶被山地的邪術給封印了。”說到這裡,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秋清晨的臉色:“其實當時我是鬆了一口氣的,他剛醒來的時候人就像瘋了一樣”
秋清晨神色黯然。
玉臨風便又說道:“當時只覺得他這樣未嘗不好。至於封印的事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不過據老夫的猜測,大概跟大殿下是脫不了關係的。”
“為什麼?”
玉臨風捋了捋自己雪白的鬍子,淡淡說道:“還能為什麼呢?當時盛州都在傳說阿紹本來是先帝選中的王儲。結果不幸生了一場大病,結果就燒壞了腦子。一個腦子有毛病的皇子當然無法得到百官的信服”
秋清晨握緊了拳頭。
玉臨風望著她,緩聲說道:“據老夫的猜測,當初只怕是有人要除掉阿紹的——我說的‘有人’指的不一定就是大殿下。但是沒成想裡面枝節太多沒有成功。這些人索性將計就計,讓朱雀封印了阿紹的記憶。也免得阿紹死了會有人疑心到大殿下的身上去。不過”他捋著鬍子嘆了口氣,“不過這些都是我猜的哦,沒有證據,完全沒有證據。你就當故事聽吧。”
秋清晨白了他一眼,自己白聽得這麼認真了,原來他只是講故事!
秋清晨從懷裡摸出屍骸上扒下來的東西,攤開在了他的面前,低聲問道:“那你看看,這個算不算是證據?”
圓桌上,燭光霍然一跳。
玉臨風的目光也隨之一跳:“你哪裡得來的?”
極寬大的一枚黃銅戒指,幾乎能覆蓋住整個指節。上面鑲嵌著一塊黑黝黝的長方形石頭,石頭的左右兩側盤踞著雕工極細緻的兩隻朱雀。
玉臨風拈起戒指,一邊小心翼翼地對著燭光檢視,一邊喃喃說道:“雙雀抱石,是朱雀的東西。在他們的教裡,這是他長老身份的標誌。你到底那裡得來的?”
秋清晨指了指窗外:“在李明皓的莊院裡。昨天夜裡著了火,這個人關在地洞裡,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燒死了。”
“東西是真的沒錯,但是”玉臨風皺了皺眉:“真要毀屍滅跡又怎麼會留下這麼大的紕漏?”
秋清晨搖了搖頭:“也許放火的人不知道有這樣東西。也許晚上火太大了,人進不去呢。尋狐一大早跑去現場,說不定就是去找這樣東西呢?”
“朱雀多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居然落到這樣的下場” 玉臨風望著戒指很惋惜地搖頭:“既然朱雀是死在李明皓的莊子裡,李明皓又是當年沙灘上的人。而朱雀又恰好是山地邪教的長老,那麼所有的事現在看來都已經很清楚了。”
“清楚了又有什麼用?”秋清晨嘆息:“一樣還是沒有證據的。李明皓是丞相,另一個沒有法子去查證的。即使我們真的拿住了尋狐也不過是逼著那個人將我們統統滅口罷了。反而牽連了阿紹。”
玉臨風捋著鬍鬚沒有出聲。即便查清楚了又怎樣呢?不過是些十年前的舊事罷了。他擔憂的反而是現在
沉默中,兩人都聽到了門外漸漸靠近的腳步聲。
阿十在門扇上輕輕叩了兩叩,推門進來說:“我剛在前面聽到一個訊息,說三天之後裕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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