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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如何?”子虛看著為自己把脈的年邁老醫生問著。
大夫在聽了子虛說的情況後,為她把脈時覺得症狀與平日的孕婦沒什麼兩樣,便笑道:“小夫人放心,孩子沒事。”
“大夫,是不是把錯脈了?”施冉聽得大夫說話時的平常口吻,便急道。
“怎會?老夫在東城看診多年,還會有錯。”
“可是孩子跳動的非常之厲害。”子虛也道著。“不信,你摸摸。”子虛說著就要將大夫的手放在肚子上。
大夫驚疑的望著面前一身紫衣的子虛,哪有病人自己如此主動叫大夫摸的,行醫多年這還是頭一回,但還是依言將一隻手放在了子虛的肚皮上,在感覺到肚裡的孩子跳動的頻率後,大夫老臉上也是一驚,奇道:“孩子為何會跳動得如此厲害?”
子虛聞言連連點頭,就連施冉也是大大的點頭。
老大夫又抓起子虛的手號著脈,仍然沒感有何異樣,他道:“老夫行醫多年,卻真未遇見過小夫人這般的病號,依脈象看來夫人毫無異樣,可是肚子裡的孩子卻跳的如此厲害,老夫也生平第一次遇到。”
“大夫,孩子不會有事吧?”子虛急道。
“孩子沒事,依她跳動的如此厲害,代表生命力之頑強,她很頑皮也很健康,這點小夫人可安心。”
子虛聞言稍稍放寬了心,緩緩地起身道:“只要孩子沒事就好,謝謝大夫。”
“老夫雖也找不出小夫人身上有何病因,但可感覺小夫人今日很不安,老夫給你開一些安胎藥建議小夫人放平心態,好好休息休息。”
“好,謝謝大夫”
子虛躺在椅內,左手支著臉頰,右手撫摸著肚子的孩子,一直試著聽大夫的建議,放平心態,可當手下傳來的跳動後,讓她沒法淡定,反而心越來越亂。
“小姐,安胎藥來了。”施冉進門便見得子虛躺在椅內,心下也是擔憂,但還是明媚的笑著說:“既然大夫說了孩子沒事,小姐便放心吧!”
子虛聽得施冉的話,也回已一笑的道著:“嗯,我知道。”說完將施冉遞過來的湯藥端起就是仰頭喝下。
施冉一驚,這是小姐第一次喝藥這麼爽快,若是往常小姐要磨蹭半天,還要吹雪公子哄半天才會喝下,這會確是仰頭便喝下,也不嚷著要吃梅子了,難道小姐愛上了吹雪?施冉仔細想了想,也對,依小姐今日發脾氣的程度來說,應該是愛上了吧!否則不會那般的反常,哎!施冉嘆了嘆氣。
見得施冉搖頭嘆氣,子虛便問道:“施冉,為何嘆氣?小姐我真的沒事。”子虛安慰著。
“小姐,不知當說不當說”
見得施冉欲言又止的樣子,子虛緩緩地笑道:“施冉,說吧!”
“小姐,你是不是”
“怎樣?”見得施冉如此表情,子虛又道:“施冉,想說什麼便說。”
“小姐,你是不是愛上了吹雪公子?”施冉坐在子虛身邊,一口氣將話說完。
轟~
子虛聞言,腦袋瞬間轟的一聲炸開。
愛?
我愛上他了嗎?
自從上次在猜燈謎時親了吹雪後,自己的心對吹雪似乎就有了改變,是因為感動變了質,然後是喜歡,漸漸地是愛
子虛理了理情緒,這幾月的生活自己似乎離不開吹雪,去哪裡都是與他在一起,一日見不到他就會想他,手常常不自覺的就牽上他,那夜喝醉了還忘記回頭去牽他的手,動不動就想親他,第一次在梅園深吻就感覺很美好
難道,這一切的種種就是愛?
難怪小千提起吹雪的名字時,自己的心會抽痛。
就連這刻也是如此的痛,看來是真愛上了
躺在床上一直想著這個問題,都不知道施冉是如何將自己弄到床上的,看來是真愛了
月色自窗外穿透了進來,子虛睜大著眼,腦子裡想的全是吹雪。
一襲紅衣的吹雪,坐在亭中,仰頭望向明月,腦海中想的全是吳子虛。
她,今日的話語好生絕情,‘從今往後我們恩斷義絕,一刀兩斷,我與你不再有任何瓜葛。’這句話讓吹雪每每想起來,心不由的抽痛。
想著:我做錯了什麼嗎?為何子虛會如此?
她的表情,讓他驚心。她的話語,讓他驚魂。
仰望暗夜中橫臥的月,皓皓的月色穿越花樹,風動梧桐,水榭樓臺參差成影。並不習慣獨坐在這亭內孤獨望月,自十歲後便離開西門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