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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王谷,坐在這裡還是第一次,所以他很不習慣,若與子虛一起坐在這裡共賞這溶溶殘月,那又該是多好了?
子虛,子虛,子虛吹雪的心裡不由地叫喚著。
月色偏移,樹影搖動,呼嘯寒風,屋中的一點熒光,隨風搖擺,散作流熒。
怎麼也睡不著的子虛起身披著外衣,在一道殘燭中,身影來回踱步,走來走去,是為腦海中的吹雪,還是為肚子裡一直跳動的孩子?
殘燭的熒光,穿透紗窗。
屋外人影晃動,幾個黑衣人,悄然生息地跳入,站立在燭光的門外。
“是這嗎?”
“李哥,我等都已探查清楚了。”
“好!”被喚李哥的人輕聲道著,一個手勢而下,兩名另外的黑衣人上前,一腳踹開房門。
碰~
寂夜中,這般響亮的一聲聲響,嚇壞了子虛。
☆、044 殺人之夜
寂夜中,這般響亮的一聲聲響,嚇壞了子虛。
看得四名蒙面黑衣人,嚇得子虛的心咚咚亂跳,就連肚子裡的孩子也是跳的更為厲害,子虛摸著肚子,第一時間心裡道著:寶貝,是因為今夜有危險所以你才一直在跳,是想告訴孃親有危險嗎?
母子心連心,肚子裡的孩子似能聽到子虛的心聲般,跳動一下就沒跳了。
子虛拍拍肚子安慰著,‘寶貝沒事,孃親會保護你的。’
“你、你、你們是誰?”子虛嘴唇發白,下得發抖地掉了肩上披著的衣裳,說實話不害怕是假的,若是求財就好,就是恐怕沒那麼簡單,因為她分明感覺到了幾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
李青進屋便見得子虛嚇得泛白的臉,也是一驚,她們果然長得很是相似,就連聲音也很像,一個手勢馬上命那兩名踹門人上前,另外一位將房門關上。
兩名黑衣人提著大刀急速上前,子虛見狀後退數步。
驚慌失色的說著:“你們想幹嘛?”只因看到他們手裡散發寒意的刀,嚇得子虛的身子越發的抖動,這等狀況只在電視上看到,生活中還是頭回。
她無法淡定,因:一沒武功,二沒後臺,三沒保鏢,四又是弱智女流,此刻更沒有驕傲的資本。
“不許叫”兩把刀逼近子虛,其中一黑人說著。
shit,刀子架在脖子上,姐敢叫嗎?當初讀書的時候,在劍道社怎麼就不好好學學劍法,幹嘛要去看帥哥?我了個去,為時已晚!
“有、有事慢慢說。呃!呃!表哥小心你的刀。”子虛說著將脖子移了移,只因架在脖子上的刀子好生冰涼。突然閃現一個念頭,這個時候若有人能救她,以身相許她都願意,只要那人不介意
“你,就是吳子虛?”站在最中間的黑衣人聞言後問道,什麼?表哥?這哪是藤兒會說得話!他又細細打量起眼前的人,看她如此害怕的表情,似與生前的藤兒確實有幾分相似,可藤兒沒她這麼愛說話,那一雙眸子雖然在害怕確是流光溢轉,不似藤兒般的空洞,無神。
“我不是”當子虛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看到那問自己的蒙面黑衣人兩眼閃過凌厲的蕭殺之意,子虛又加了兩個字:“才怪!”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直接殺了。”其中一個刀架在子虛脖子上的黑衣人說道。
李青聞言,嘴角抽了抽,才說了一句話,就變成了廢話,這個小六當真是火急火燎,外加野蠻。他道:“知道我們的來意嗎?”
“我只想知道,為何要殺我?”
“只能怪你這張長得相似的臉。”
子虛歷時明白,因為藤兒難怪那果兒丫頭見到自己時露出了那麼害怕的表情,想必那丫頭知道所有事情的緣由!既然要死,那就做個明白鬼。“就因為這張臉嗎?天下長得相似的人又何止我一個!”
“偏偏你就不能擁有這樣一張一模一樣的臉。”說完,寒光射向吳子虛,又道:“你們是一個人嗎?”
“誰?”
“與你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是不是說了,結果會不一樣?”子虛回著那最中間的黑衣人,聲音有些發顫,他應該是這幾人的頭子。
啊呸,那駕刀的人,突然吐了口口沫道:“是不是一個人,你都得死。”說完身上散發的殺氣更甚,手腕一翻,刀就欲要砍向子虛。
子虛生生感覺到了寒意,大喊道:“慢著”反正要死不如喊救命,於是放聲大喊:“救、命、啊!救、命、”喊完不要命的朝舉刀人使出全身的力氣,一腳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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