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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人心不能亂,一亂,就全亂了。擺在眼前的就是鐵的事實,看到很多路人又開始急匆匆的從眼前走過,橫七豎八的馬車又開始有次序的駕塵而去,子虛才稍稍淡定下心神,呼~呼~呼~在心裡連吐三口氣壓壓驚。
身上傳來的溫度,才知自身的情況,她還被人摟在懷裡。
緩緩地離開這個男人的懷抱,她記得自己親過他,一個長得傾城傾國由於神祗般的男人。
拉開距離,在白日裡看他,子虛有點不敢正視他這個閃光物,因為他就如神祗一樣降臨人間,將她救出、脫離、危險。若要是平日鐵定會抱著這個救了自己的人狠狠地親上幾口,以表達謝意,可是此刻心情不是非常之佳。
眼裡掛著淚,緩緩地笑說著:“謝謝你。”
夜千影沒發一言,方才看得她差點被馬車撞到的危險一幕,自己的那顆心驚慌不已,似無法安定,生怕,生怕她有個萬一。好像自遇見她後,他的這顆心,不屬於自己般忐忑不安,惶惶度日
用一對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望著方才離開自己懷裡的子虛,方才的她有多危險,他的心差點都跳出了胸口,臉上、周身散發的冷意愈來愈冷峻,是為她臉上的淚?還是為自己這顆狂亂的心?
子虛見他沒說話,反而身上散發出的寒意更深,不由地想著,明明他的身上很暖,卻為何是拒人千里的冰冷之意呢?
“請問,公子貴姓。”
掛著淚,問著別人貴姓,這樣的事情,還真是第一次。
夜千影不由地從懷內掏出一方絲帕,伸手遞了過去。
子虛微愣,感覺到自己眼角的溼意,歷時明白,便接過絲帕,輕輕拭去眼角的淚,低下眼瞼說著:“謝謝!”
他突然開口的說著:“夜千影,我的名字。”
還沒等子虛反映過來,一襲黑衣的夜千影縱身便不見了影。
名字好耳熟,似在哪裡聽過,子虛望著消失的空地心中嘀咕,‘夜千影果然人如其名,要不要這麼帥?一下就沒了身影。’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氣喘吁吁的施冉,走得前來,關心的詢問著。
看著施冉一臉的關心,子虛的心一暖,道著:“我沒事。”手裡握住那方絲帕,放進了懷內,說著:“施冉,去店鋪。”
見小姐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不由地放下了心,現在的小姐與之前在聚緣樓的小姐,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是,小姐。”說完,跟在小姐的身後。便聽到子虛道:“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我後面走著。”
施冉聞言,立馬快速的上前幾步,與小姐並肩而行。
子虛見得如此,滿意道:“這才乖。”
施冉也明媚一笑,與小姐並肩行走往潮流店而去。
“小姐,你今日”施冉終於忍不住的說著。
正在畫地圖的子虛聽得施冉的聲音,緩緩地抬起了頭來:“我今日很反常是嗎?”
立在一旁的施冉點了點頭,心裡加了句是太反常了。
“我也知道,自己不正常。”說完後,又繼續畫著地圖,“施冉”
“在,小姐。”
“倘若,你哪日見了將你趕出家門、殺了你女兒的前任夫君,會是何樣的狀態?”
施冉聞言,呆若木雞,腦海一直迴盪這句會是何樣狀態?會是何樣狀態?會是何樣狀態?
子虛抬起頭,見施冉站在那呆愣,表情變幻萬千,這刻還沒見到她前任丈夫,便就是這等樣子,若真要是見了,會是何等摸樣?或許會與她今日的狀態是一樣吧!
“施冉,別愣了,今日很是奇怪,自我從聚緣樓回來後,肚子裡的寶寶一直踢我,你懷身孕時,孩子也常踢你嗎?”
呆呆愣神回來的施冉笑笑的回道:“這應該屬胎動吧!”施冉倒了杯白開水到子虛桌前道:“仰或是小姐今日太過激動,引起肚子裡的孩子起了反映。”
“或許吧!但是也踢得太多了點。”捂著肚子裡的孩子道:“寶寶,你今日踢孃親很多很多次了哦,媽咪現在在工作,雖然你踢得媽媽不疼,可媽咪沒法認真的工作,乖,你就別動了,等著出來做富二代好嗎?”
孩子似能聽懂話般,踢了一下表示答應了般的不再踢子虛。
施冉聽得子虛對肚裡孩子說的話,咯咯的笑了
待子虛將地圖與大船畫完時,外面的天黑了。
施冉看著手裡的地圖與小姐畫的船,在桌前呆愣了半天,而後驚訝道:“小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