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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最為便捷,只是以往總是找不到人手,現下殿下調派了浙江的囚徒來疏理,人手比往年多出好多倍,估計五月之前便能疏理完了。”
季漣盤算著日子,這個時間,也許還是可以拖過去的,這時柳心瓴拿著一封信趕過來,拉他向前行了數步,低聲道:“襄王的秘信。”
季漣笑著開啟,此時後面招待的一行官員已然跟上,季漣看著信,臉色微變,低罵了一聲“一群飯桶,連個人都找不到!”
此時聶川已上前,見季漣臉色不好,又不敢開口問,只好開口道:“殿下今日視察的區段比昨日還長了半餘里了呢,殿下到底比下官們年輕,下官們都要走不動了呢。”
季漣見他如此說,便道:“既是如此,那便回了驛館吧。寡人今日也有些累了,有什麼事情都明日再議吧。”說完便頹頹然的跟柳心瓴回了錢塘驛館。
季漣回去後便閉目躺在榻上,柳心瓴只同隨行的官員說太子殿下近日過於勞累,恐有些體力不支,謝絕了前來探視的官員們。
“先生依你看,這浙江州府上下,有幾人可信?”
柳心瓴笑道:“殿下在疑心什麼呢?”
“弟子問,浙江州府上下,有幾人不是五叔的耳目!”
“殿下之前說皖王會先取金陵,殿下為何還不管不顧,只一心在錢塘修理河道?”
“弟子也不知能拖到幾時,只想先把這件事情給辦完了,也好了解一樁心事,免得總記掛著。至於五叔能因這些疑陣耐到什麼時候,弟子也不知道,弟子這位五叔,雖稱不上智勇雙全,也不是酒囊飯袋啊。剛才弟子問先生問題呢,先生怎麼倒把話題岔開了?”
柳心瓴想了片刻,答道:“臣以為,現下浙江州府,無人可信。等皖王真的耐不住的那一天則浙江州府無人不可信。”
季漣睜目道:“此話怎講?”
柳心瓴問:“殿下認為自己的行蹤和一舉一動很快都能被皖王知曉,是因為周圍的官員都受了皖王的好處,所以將殿下的言行密報於皖王,可是殿下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些官員會這樣做?”
季漣閉目切齒道:“亂臣賊子,其心可誅;食君之祿,卻不忠君之事,這群人,早晚饒不了他們!”
柳心瓴嘆道:“殿下日前給臣講的那個雞蛋的故事,殿下現在想明白沒有,為何先帝並沒有嚴懲尚食局的公公們呢?”
季漣咬咬唇,低聲道:“弟子仍未想通。”
柳心瓴也不多講此事,只是繼續回稟道:“殿下,關於日前說的賑濟金陵流民的事情,殿下還記得麼?”
季漣冷聲道:“不就是已經開倉放糧了麼?也有這麼大的麻煩?聽說江浙一帶甚為富庶,不要告訴我說他們這裡都沒有餘糧了。”
柳心瓴笑道:“糧食自然還是有的,錢款也是有的,只是殿下這幾日才剛開修錢塘的河道,下個月還要回金陵主持淮河河道疏通一事,若是仍要趕時間釋囚徒出來挖渠,這麼多人每天吃飯也不是一件小事,只怕現在繼續開倉放糧,到時候疏理河道的時候,就緊缺了。”
季漣皺眉道:“在京城的時候,不是常聽說江南沃野千里,良田萬頃麼?怎麼才地震了一回,就鬧得沒飯吃了。”
柳心瓴見季漣對各處實情仍是知之甚少,只好道:“殿下,救災一事,並不是每天發糧食開粥場給流民們吃就可以了的,現金金陵的流民,主要是在地震中房屋被毀壞,導致無家可歸的人,當務之急還是要把他們安頓下來,不然難道殿下能在金陵開一輩子的粥場麼?”
季漣這才從榻上起身,疑惑的看著柳心瓴,問道:“這麼說算起來用度還不少呢?”
季漣見柳心瓴沉默不語,問道:“先生可是已經有什麼辦法了麼?”
柳心瓴答道:“臣目前也並無良策,不如把那些久居江南的兩湖士子請來,也許他們有辦法。” 季漣見一直以來自己的這個智囊也無計可施,頓時有些氣餒,又躺回床上,敲著床板,思索了半晌,叫道:“好吧,請他們過來商議一下。”
玦兒萬般無奈下,只好跟著師太刻石了——因為師太做的木工實在說不上好看,跟著一個不好的師傅,只怕會學的更差。
可刻石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當發現原來師太刻石也刻的很難看之後,玦兒終於忍無可忍,決定出去逛逛了,師太並不放心她出門,怕她撞見個熟人什麼的被人發現,只敢帶她去孫家在長安的綢緞莊去逛逛。
孫家的綢緞莊規模還比較大,在長安城裡佔據了一個較顯眼的鋪面,師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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