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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染神色有些凝重,看了一眼四周,知道是他將丫鬟都打發走了。於是拉著他的手快步的離開,“我已經喂她吃過解藥了。”
聽到她口中的';她';,偃墨予薄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不過卻什麼話都沒有再說,與她一同離開——
書房裡,白心染一臉正色的告訴他:“她不是你母親。”
偃墨予雙手在袖中握著,黑眸斂得緊緊的,甚至連額角都能看得出來有幾絲青筋在跳動:“何以見得?”
他這話不是對她的疑惑和不信,而是他要一個理由,一個能說服他的理由。
白心染默了默,才道:“從她的私處並未發現有分娩過的跡象,而且她還是處子之身!”
轟!
最後那句話猶如一道天雷劈在偃墨予的頭頂,讓他渾身繃緊了身子,眸孔驟睜,死死的望著她:“你說什麼?!”
處子?他的母親還是處子?!
笑話,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白心染看著他一副難以接受的摸樣,心裡也忍不住的複雜起來。她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看著他為了那副畫魂不守舍的摸樣,她心裡不好受。可是看到他這個樣子,她心裡更加不好受。
不等她主動走過去,偃墨予快步的走到她面前,扶著著她瘦弱的雙肩猛的搖了搖:“染兒,你說的可是真的?”
白心染嚴肅的點了點頭。這種事她怎麼可能開玩笑?
那邱氏身上沒有一處可以證明她生過孩子。更何況那層膜還在,就算想假也假不了啊!
總不能說邱氏是去補的一層膜吧?
拜託,這是啥社會?
而且她是法醫,這種鑑定對她來說真的只是小兒科。
“你若不信,可以讓有經驗的婆子去驗驗。”
“為什麼?”偃墨予突然眯起了眼,墨黑的眼眸中帶著濃濃的打量,“為什麼你會懂得這些?為什麼?你到底是誰?”
白心染愣了愣。他不是不相信她所說的,而是他懷疑她的身份?
這一個問題,他不是第一次問了,可是面對這個問題,她始終找不到答案來回答他。
無辜的眨了眨眼,她牽扯出一抹笑:“你說什麼啊,腦子犯糊塗了不是?我是誰難道你都不知道?”
面對著她的裝傻充愣,偃墨予這次並沒有就此放過,抓住她雙肩的手用力的緊了緊,冷著聲音逼迫道:“你不是白心染,你到底是誰?”
“哧~”白心染突然笑出了聲,掩飾掉她心裡的心虛。儘管雙肩被他抓得生疼,可她還是佯裝鎮定的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戲笑道,“你這人沒病吧?我不是白心染,那你娶我做什麼?”
“不是!你不是白心染!真正的白心染是個聾子、是個啞巴,從未離開過茅山村,從未與外人接觸過,自小封閉生活,你怎麼可能是她?”偃墨予一臉痛色的低聲指責,都這個時候了,他們已經成了親,已經圓了房,他也已經向她表明了心跡,可為何她還要對他有所隱瞞?夫妻之間就該坦誠,他做到了,可是她呢?她從來就沒對自己坦誠過!
“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要裝作是白心染?”
白心染被他連聲斥責,神經不由得繃的緊緊的。原來他早就懷疑自己了!
可是為什麼他還要娶她?
肩膀上的痛意越來越強,她忍不住的將他雙手推開,轉身背對著他:“我不是白心染,那你告訴我我應該是誰?”
“我不知道!”身後是他帶著怒氣的低吼。
白心染閉上眼,讓自己儘量忽視他的情緒:“你不知道那還為何要懷疑我?”
“你不是白心染!”這一次,他語氣堅定無比。
白心染心被觸痛了一瞬,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她緩聲說道:“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你娶了我,也強迫了我,甚至強迫我接受你給予的感情,可是這才多久,你竟然如此質問我。”轉過身,她目光清冷的看著他,“你到底是想娶誰?難道不是想娶我白心染嗎?”
都這個時候,她還強詞奪理,偃墨予握著拳頭,冷冷的看著她,眼底有些猩紅:“白心染從小自閉自卑,從未與任何人接觸過,你說你是她,那我問你,你何來的這一身武藝?你如何懂得那些辨屍之法?你如何能夠說話的?”雙手突然又將她雙肩抓住,猛得搖晃起來,“你說啊,本王問過你多次,為何你要刻意躲避?”
聽到他連自稱都變了,白心染也感覺到了他這次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