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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怒了。
他那麼清楚白心染的生活,想必是找人打探過了。這也不奇怪,她的確是露出了不少馬腳,再加上茅山村的人思想淳樸,除非不知道,否則要打聽點事,還真不是難事。更何況這男人在茅山村待過一段時間。
可是她該怎麼解釋?告訴他白心染已經死了?
問題是她現在站在他面前是活的啊!
告訴他她是來自另外一個時空?
這他媽的不是鬼扯嗎?那還不如編個鬼故事來給他聽好了!
“告訴本王,你到底是誰?!”這個問題,他一直壓在心裡,琢磨不透,就似抓不住她一樣,讓他每次一想起來,心裡就堵得難受。
為何他身邊的女人都要瞞著他?
母親如此,妻子更是如此!他到底有哪裡做的不夠好,需要她們如此隱瞞?
他就只是想知道她為何會說話而已,就想知道她為何會懂得那麼多而已,難道這也有錯?
“我”白心染被他眼底的戾氣給震懾到了,心裡的話突然一下就被擠到了喉嚨口。
“說!”
他的步步緊逼讓白心染有些害怕,認識他這麼久以來,除了那次他甩袖離開,這一次算是他第一次朝她發這麼大的脾氣。
她知道這不怪他,他能如此生氣,那隻能說明他在乎,過度的在乎她,所以才會過度的失控。就如同她一樣,他若是對自己也隱瞞,她不也會生氣嗎?
可是到底該如何說啊?
閉著眼,不看他有些暴戾和狂躁不安的眼眸,她脖子直了直,仰高了頭——
“我是來自幾百年或者幾千年後的一縷魂魄。”這答案算是標準答案了吧?
突然,抓在她雙肩的手一鬆,她猛地睜開眼,只見高大的身影大步的離開,那挺直的背脊卷著一股冷氣,甚至還帶著一種莫名的能讓她揪心的氣息。
“?!”不知道為何,看著她這樣離去,她咬上嘴唇,心口有些發疼。
如她所願,他並不相信她說的實話!
既然不相信,那為何又要逼迫她?
她是可以編造另一個謊言來欺騙他,可是她不想!
他是她生命唯一一個最親密無間的人,她寧願什麼都不說,也不想對他說謊
已經入夜許久了,府裡各處都已經掛上了燈籠,花園裡,蟲子開始了鳴叫,可白心染的房間裡卻冷清得有些異常。
“王妃,洗洗睡吧。”看著獨坐在窗下閉目發呆的女人,血影提醒道。
“王爺呢,他還沒有回來嗎?”掀了掀眼皮,白心染有些無力的問道。
昨日自從他離開書房後,就再也沒見到他的身影。她沒法向其他人打聽他的下落,就只有靠血影給她訊息。
血影搖頭:“王妃,爺還未回來。”
“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回王妃的話,血影不知。”
“你出去吧,我再坐一會兒就睡。”
重新閉上雙眼,思緒複雜,明明是這麼安靜的夜晚,可是她卻怎麼都安靜不下來。
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她知道他誤會了,誤會她騙了他。
可是好歹也讓她把實情說清楚啊,這一聲不響的玩失蹤,算什麼意思?
還說在乎她,他就是這麼在乎她的嗎?
既然說喜歡她,為何又不信任她?既然說心中又她,為何還要在外過夜?
她知道他心裡裝著許多事,肯定難受。一來自己的母親並非生母,這個結果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打擊,或許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是她不認為他立馬就能接受得了。
二來,他認定了她騙他,認為她沒把他當成自己人。
捂著自己的心口,她覺得那裡疼得有些難受。
一連三日,都不見那抹身影出現在承王府。
許多留意著主院的人就開始議論紛紛了。
有人說王爺已經厭倦了王妃,或許是在哪裡與別的女子幽會去了。
有人說這是王妃被冷落的前兆。畢竟王妃對王爺有恩,王爺不好休棄她,只有靠冷落來打發她,讓她識趣的自己離去。
白心染裝聾作啞就是有這麼一個好處,不管走到哪,別人說話都不會刻意避諱她。儘管在她背後的聲音都壓得極小,可依舊還是讓她一字不漏的全聽了進去。
這三日,各種謠言紛紛傳入她耳朵裡,無外乎就是她要被下堂了。
三日了,從淡淡的憂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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