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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似在比賽賽跑誰跑得更遠似地。
直到跑到一處山頭,被男人擋在前方,白心染才停了下來。
看著他一步步的朝自己走近,她一步步的往後退。
“過來!”似是再也忍受不了,男人冷冷的開口。
白心染面無表情的繼續退了一步。
看著她陌生又疏離的摸樣,偃墨予後牙槽咬得嚯嚯作響。他不過就幾日沒回府罷了,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想與他劃清距離!
“你再退一步試試?”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白心染沒有猶豫的再次退了一步。
“?!”男人嘴角有些抽搐。看著她不願同自己親近的摸樣,心裡疼著,不由得就軟下了語氣,“跟我回去。”
她接著再退了一步,拒絕得很是明顯。
知道她是在氣自己不該一聲不響的把她丟在府裡不聞不問。血影已經將她那幾日的情況都告訴了他。他也知道自己做的是有些過分。她生氣是應該的,可是好歹給他個機會彌補啊!
白心染見他並沒有再朝她走過來,轉身,她快速的離去——
可是還沒走兩步,腰間就纏上一雙手臂,背上緊緊的貼上來一具火熱的胸膛。
沒法走了,她只得站在原地。
“對不起”耳邊是他低沉的嗓音。
感覺到他的腦袋擱在自己的肩窩裡,她扭了扭頭,儘量讓自己忽視。
沒等到她的回應,偃墨予俊臉有些沉,翻過她的身子,將她緊緊的摟在胸口。
“是我不該。”是他逼得太急了,他知道她有許多秘密,他也無數次說服自己要讓自己等,等她親口將那些秘密告訴他。那日,受母親的事的影響,他有些失控了
白心染抿著唇,一句話都沒有。沒有人知道此刻她心跳的有多厲害,可是她就是不想同他說話。
他能夠甩手離去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或許有一天,他會同她的父母一樣,將她徹底遺落在某個地方不聞不問。
與其等著那天的到來,不如現在就沉默,將他隔離。
沒有念想,就沒有傷害。她知道該怎麼來保護自己!
“我們回去好嗎?”在她耳邊,他輕聲的哄著,低醇輕柔的嗓音有著從來沒有過的溫柔。
察覺到他要將自己抱起來,白心染掙扎著後退了一步。
看著她過分的排斥,偃墨予心裡更是疼得沒法形容。不敢再強迫她,他只好放棄抱她的想法,牽起她的小手。
小小瘦瘦的手指有些冰涼,他不由的握得更緊。
拉著她,朝水井那處走去——
月光灑下,兩人誰也沒開口,男人揹著揹簍,手牽著嬌小的女子,倒也和諧美好。
回到家,白心染掙脫掉他的手,兩人一路都是牽著手走路,此刻她手心裡全都是汗液,背過男人,她在自己破舊的衣服上擦了又擦。
走到灶房裡,重新升起火,見男人將水桶裡的水倒進了水缸裡,她拿起木舀,舀水開始洗鍋。
男人沒有再出聲,而是默默的給她打著下手。
看著一身錦衣玉冠的男人佝僂著他優雅高貴的身軀有些笨挫的添著柴禾,白心染將頭扭向一邊,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打了六個雞蛋在粗碗裡,撒了些許鹽,將蛋清和蛋黃攪拌後,她又將摘採回來的紅薯葉洗淨,見鍋已經燒乾,這才倒上一些油在鍋裡。
待鍋中的油開始冒青煙,她把攪拌好的雞蛋倒進鍋裡,將蛋汁煎成了兩面黃的薄餅後,舀了一勺清水倒入鍋中,蓋上鍋蓋,默默的等水沸騰,再將紅薯葉放進去。
最後又在湯裡撒了一些鹽,然後將一鍋黃中帶綠的蛋湯給舀到兩隻粗碗裡。
其中一個碗裡被裝的滿滿的,蛋多湯少,另一隻碗裡蛋少湯多。她將蛋少的那隻碗端起就往外面走。
看著那一大碗蛋湯,男人眼中溢滿了溫柔,嘴角也揚得高高的。
至少這女人還沒心狠到不給他東西吃。
院子裡的石臺上,女人毫無形象的盤坐著,默默的吃著不多的食物。
看著她消瘦的身子孤零零的坐在月色下,偃墨予抿了抿唇,走過去,將碗裡多的雞蛋夾到她碗中。
但很快,女人又將雞蛋給夾了回去,一副不願接受他施捨的摸樣。
兩人相對無語,但都各自填飽著自己的肚子。
洗完碗之後,白心染又去燒了一鍋熱水,依舊是她守在鍋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