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人守在灶爐邊。
提著兌好的溫水,她走進堂屋,突然就將大門給關了上。那破舊的門上次被某人給劈成了兩半,不過也被某人給修理好了。這會兒剛好擋住了某些風景,也讓某個女人鬆了一口氣。
否則門都沒有,她擦澡不被人看光了才怪。
看著她防備的摸樣,偃墨予站在門外,嘴角狠抽。
她身體上上下下、裡裡外外他又不是沒看過,至於嘛!
門內傳來';嘩嘩';的水聲,門外男人的眼眸越來越深,呼吸越來越重。透過那道破舊的門,他似乎看到女人一絲不掛的樣子。
想想,自從那日他離開府中後,他已經有十多天沒碰過她了,今晚
終於等到屋裡的人出來了,偃墨予是忍了又忍,才忍著沒上前將她給撲倒。
感受到那道火熱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白心染涼涼的勾了勾唇,走進灶房,換了一小桶乾淨的水送到他腳邊。
男人眼中一喜,趕緊接過。他忍著沒撲倒她,的確也是因為好幾日沒清洗自己了。
因為趕路,想著要追上她,在路上,他幾乎沒有停留,否則,也不會這麼快就趕來了。
就在他擰著小水桶準備去院角處清洗身子時,突然大門';嘭';的一聲再次關響,甚至還聽到了房門被上閂的聲音。
“?!”男人俊臉刷的就黑成了鍋底。
這該死的小東西,竟然又一次把他關在了門外!
這一晚,白心染睡得一點都不踏實。儘管趕了幾天的路,疲憊得不行,可是腦子裡亂糟糟的,一會做夢,一會又清醒過來。
就在她再一次快要陷入夢境中時,突然覺得身邊多了什麼東西,她的木板床本來就不大,一下子突然擁擠起來,她自然就覺得怪異,迷迷糊糊中,她抬手摸了過去,結果這一摸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手中的溫度熱乎乎的,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也感覺得到那硬邦邦的肌理,用腳板丫子想都知道是某個不要臉的。
“染兒,為夫沒睡的地方。”男人低低的嗓音透著一絲絲委屈,就似撒嬌般控訴著自己被虐待了。
“?!”白心染一陣惡寒。
她眼都沒睜,轉過身背對著男人,繼續睡自己的。
看著她冷漠的背影,偃墨予暗自嘆了口氣。
也不管她願不願意,一隻手臂穿過她脖子,另一手圈住她腰身,獎她整個人帶入自己胸前,緊貼著她背後的時候,他才發現她身子微涼,不由得蹙緊了濃眉。
兩人也算有好些日子沒見面了,又是擠在這麼一個窄小的床上,白心染一時有些不適應,扭了扭身體,想擺脫他的禁錮。
“別動。”男人貼著她耳朵沙啞的出聲,“我乏了,不會碰你,安心睡吧。”
白心染皺了皺眉。信他才有鬼!
不會碰她?說的好聽,有種就讓你兄弟別舉旗啊!
不過過了好一會兒,身後的男人還真沒有一點動作,只不過除了呼吸有些粗喘,下面有個傢伙抵著她後腰外,他的手還算老實。
身後多了個人,感覺比之前暖和了許多,不知不覺的,白心染眼皮開始打架,最後實在拗不過睡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睡,顯然比剛才踏實安穩多了,一直到天亮她都沒再做夢
翌日清晨,白心染早早的醒來,發現身旁已經沒有了人。
她穿好衣服,去外面的打水洗漱,突然發現水缸裡的水是滿的,四處看了看,並未發現某個身影。
洗漱完,她又去灶房,煮了六隻白水雞蛋,自己剝了兩隻,將剩下的四隻留在了灶臺上。
想到今日吃的東西還沒有,她就準備提著竹籃去溪邊,看能否抓幾條魚回來。
剛走到院子的圍欄邊,就見某個男人從不遠處朝她走來。
一身緞袍風華絕代,跟她這破舊的地方簡直格格不入,可男人坦然從容的神色沒有一絲嫌棄。頭頂的玉冠被摘掉了,看著他墨髮之中的一根筷子,白心染撇過頭,嘴角狠抽。
“?!”他也不嫌醜的?
最讓她詫異的就是男人手上的東西,如果沒看錯的話,那應該是一隻山雞。
他竟然一大早就去打野味了?
見男人向她勾唇,她趕緊轉過身往堂屋裡走。自以為是的傢伙,以為賣笑她就會理他?
剛準備關上房門,突然一隻大腳擠了進來,男人一手撐著門板,一手將手中打回來的山雞往她面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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