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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
“‘三七傷藥’帶來了嗎?”皇后焦急地問道。
“回娘娘,帶來了!”我輕快地應了一聲,之後麻利地從隨身的小荷包裡,拿出一粒藥丸,交與小磬子的手裡。
小磬子連忙找來一個裝水的皮囊壺,把藥和水往永珹手裡遞。他畢竟不是專職管這趟差事的,又趕上轎子在行進中,難免顛簸,笨手笨腳間差點把這個壺扣到永珹身上,壺內的水飛濺了出來,弄溼了座椅。
小磬子嚇得連忙想跪下磕頭,那小小的轎中豈能有他跪著的地兒。我在一旁不得已,連忙擋了他
一下,他慣性地一趔趄,差點跌倒。我奪過他手裡的皮囊壺,給了一旁的哈哈珠子,這邊又怕皇后還沒到駐就先怪罪了他,便半開玩笑地開脫他道:“我的好公公,您就省省吧!這差事您就勻給他們個些吧,就甭搶著表功了,可好罷?”
說完後,一車的人都樂了,我偷瞄皇后,皇后也正抿著嘴樂呢!
“太醫剛才來看過了,說都是些皮外傷,不打緊的。只是今次忘帶金瘡藥了,若能內服外敷就更好了!”皇后心疼地道。
“娘娘,金瘡藥奴婢帶著了呢,就在騾車上,讓奴婢拿去罷!”我低頭回道。
皇后大感意外,笑著對永珹讚道:“也難為你這丫頭了,無怪乎都說你心細,我今兒可算是親眼見著了!”
我淺淺一笑,微施蹲禮,挑開轎簾,輕輕道一聲“落轎”,便退了下來。
下了轎後,頂頭便看到永瑢騎著個馬,也是個蔫頭耷拉腦的模樣,整個人恨不得整個兒趴在馬背上,那雙手似乎不是握著韁繩,而是整個兒抱著馬脖子,身下的小馬駒也好似被他壓的不堪重負了,也是一臉像吃了敗仗垂頭喪氣的樣子,頗為艱難地邁著馬蹄,彷彿再難行進半分。
我見他整個人都是側身伏在馬背上,當心他摔下來。便趕上前,拉了一下他手裡的韁繩,小馬駒瞬即停了下來。他還抱著馬脖子不肯下來,只翻著小眼皮盯著我,雙眼裡充滿了小憤怒和小委屈。
我心裡暗想,要盯人盯你阿瑪去,盯我做什麼?臉上還不得不堆笑著逗他道:“我們的六阿哥這是怎麼了?是誰那天說要做巴圖魯,要成為‘滿清第一勇士’的?”
見他那小嘴一撇,小眉頭一皺,豆大的淚水,瞬間淌了下來,哭鬧著道:“我不要騎馬,我不要狩獵,我要回家,我要找額娘!!”
我一面輕摸著他的頭,小聲哄她,一面側過臉,對下面跟著他的哈哈珠子訓斥道:喜珠子!你這差可是當的輕鬆啊!你眼看著咱爺在馬上晃盪著,也不幫一把!這都沒掉下來,是咱小爺的造化;倘若有個什麼閃失,我看你有幾個腦袋給咱爺墊著身子?!”
這幾句話可真管用,唬的喜珠子連連打千道:“姑姑教訓的是,是奴才當差不利!奴才該死!可奴才也真的心疼咱爺啊!您看他還那麼小,哪能經得起這麼長時間在馬上顛簸著呢?!”
眼瞧著喜珠子是一臉的苦相,一旁的永瑢也早已疲憊不堪。我便
悄悄地牽著他的馬,趕上了愉嬪的轎子,在轎外輕喚一聲:“愉嬪娘娘!”
愉嬪聽聞,忙叫“停轎”,開啟轎簾,笑道:“是蘭兒啊!可是皇后娘娘叫我?”
我笑著走上前道:“娘娘,奴婢是來給六阿哥求個恩典的!”。說完後,我用眼皮朝愉嬪示意了一下,又指了指永瑢。
愉嬪一看永瑢趴在馬上的那副德性,頓時就心疼了,一疊聲叫著:“我的兒,快下來吧,到額娘這裡來!”
我們七手八腳的把永瑢攙進轎裡,待他稍微緩過勁兒來,一旁的愉嬪到底是坐不住了,忍不住問道:“你看見永琪了嗎?他怎麼不見了!”
永瑢有氣無力的回道:“額娘不必擔心五哥,他精神好著呢,這會子怕是和十格格騎的到前頭去了呢!”
愉嬪聽他如此說,懸著的一顆心可總算是定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由於劇情需要,裡面眾妃晉封年月及其品級,還有眾皇子公主的出生年月都難以與史實一致!
希望各位考據黨不要太糾結於此哈!
☆、望子成龍苦心做嚴父,心火難消怒斥兩朝臣(下)
我回到騾車上,取了金瘡藥,趕著到皇后的車轎前送了。永珹的哈哈珠子也趕了上去,半跪著給他主子上了藥。藥粉碰著了皮肉,自然疼痛,灼得永珹絲絲哈哈地強忍著。惹得一旁的皇后十分不落忍,忍不住對著哈哈珠子輕聲斥道:“糊塗東西,不會輕些著個!”
好不容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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