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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來。”
祈月點頭應了,走了出去。
涵因笑道:“東市最近來了個下南洋的行商,帶了成色極好的南珠來,杜筱去那裡挑香料,恰巧遇上了,就送了過來。就送給侄媳婦吧。”
大夫人笑道:“二弟妹真是客氣。我院子裡頭鬧騰,還要你破費。”
不一時,祈月拿了一個盒子過來,捧了給涵因看了,涵因點點頭,祈月交了過去。
皓寧卻不願意拿這東西,表面上是涵因安慰皓寧,實際上卻顯得皓寧小氣,見不得東西。
“既是長輩所賜,你就接著吧。還不多謝你三叔母。”大夫人明知道涵因和皓寧的關係,不放過任何給皓寧難堪的機會。
皓寧略一點頭,算是行禮了,說道:“多謝三叔母。”聲音卻是咬著後槽牙勉強發出來的。她的丫鬟忙上前從祈月手裡接了盒子。
大夫人皮笑肉不笑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往後誰還揪著不放,我決不饒他。”(未完待續)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起名
皓寧收了涵因的禮,心裡卻止不住的窩火。讓丫鬟把涵因給的珠子收了,看也不看,轉身歪在榻上。
這些日子李令桓收了性子,讀書也上心多了,李湛讓他去拜了新夫子,那人是有名的大儒,看在李湛的面子上收了這個學生。
李令桓跟著這位夫子學尚書,他為人雖不堪,腦子轉的還算快,學了兩個多月,倒摸出了些門道,很是得意。
今日夫子略誇了誇他,他得意起來,想著跟皓寧炫耀一番。路過西市的時候,就想著買些東西去哄哄皓寧。正巧,一家鋪子裡頭,正在售賣南洋打來的南珠。
李令桓平日裡大手大腳慣了,看見那珠子,想起皓寧如雪團攢成般白皙的肌膚,便要了最好的一串,他不知道的是,之前還有一串更大更好的,被杜筱買走了。李令桓照往常一樣,記在了國公府大房的帳上。
他素來大手大腳,看見自己喜歡的從不問價錢,他以為跟平常的差不多大約百餘兩,卻不知道,這南珠是採自南陽深海,品質成色比一般南珠更好,更奇的是,珠子在陽光的照射下能泛出七彩的光芒,價錢也是普通珠子的十倍,一串珠子要千兩之多。
李令桓興沖沖的拿著新買的南珠回了屋子。看見皓寧面朝裡歪在榻上,便悄悄走過去,把那串珠子從盒子裡拿出來,獻寶似的在皓寧眼前晃來晃去。
皓寧半睡半醒之間,心裡還在為涵因送珠子的事氣惱,忽然覺得眼前有什麼東西在晃,一睜眼竟是一串珠子,心裡登時冒上火來。
用手狠狠拽住甩了出去。珠串落在地上,一下子撞散了,“嘩啦啦”滾了滿地。
李令桓當即就懵了,不知皓寧哪來的邪火,說道:“我好心買給你,不要就算了,何必這樣。”
皓寧轉過頭才看見李令桓,心裡有些悔意。但她素來傲氣,從不肯認錯,隨即又想起過往種種,那股委屈不忿更讓她不肯低頭,冷笑道:“誰稀罕那些勞什子,去給你擷香館包的窯姐吧。”
李令桓自小在家裡也是千寵萬愛的,何嘗受過這樣的委屈。皓寧嫁進來之後。根本不讓他碰自己,他自認對不住皓寧,也忍了,他也知道皓寧心裡愛著高煜,那日的字條就是寫給高煜的,只想著自己好好哄著。終有一天她能回心轉意,誰知道皓寧仍然不為所動。
“你憑良心說話,自你嫁過來,我何曾去過那裡!”李令桓心裡也泛起惱意,大叫道。
皓寧把今天的憋屈都衝著李令桓發了出來:“你去不去和我有什麼相干,也不必說與我知道。”
“行行行,是我自作多情,往後再不進這屋子便是!”李令桓咬牙發了狠話。
“哈。你最好別進,只怕沒過兩天又厚著臉皮過來,沒的叫人噁心。”皓寧說話愈發尖刻,越給李令桓難堪,她的心裡便越痛快。
李令桓瞪著皓寧。嘴氣得直抖,低頭忽瞧見那又圓又亮的珠子安安靜靜的躺在腳邊。一腳便踩了上去,把那珠子踩得粉碎。轉身走了出去。
皓寧的丫鬟藕香跑了進來,她是彤玉走了之後,被大太太提了彤玉的貼身丫頭的,她和彤玉差不多同年到的皓寧身邊伺候,如今也就她的話皓寧還肯聽一聽。因她、蓮香與彤玉要好,時常為彤玉說幾句好話,上一次皓寧便讓她們去砸廚房,而沒讓他們參與抄彤玉屋子的事情。
皓寧見她進來,知道她又要勸和,便把身子轉向榻裡頭,假裝睡著了。
藕香知道她在鬧脾氣,走過去給她蓋好被子,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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