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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哎,姑娘,公子便是有什麼不對,讓一步便是,何必趕人走呢。”
皓寧轉過來瞪著藕香:“他不來最好,省的我心煩。”
“我看公子也是一片好心,姑娘這樣待他,豈不冤枉了好人”藕香勸道。
“他是好人?他也能算好人?”皓寧本來有些心虛,一說起這個來,情緒又激昂了起來,說話聲音也大了。
藕香接著勸道:“可姑娘後半輩子還是要跟他過呀,我看公子脾氣也改了許多,姑娘不如退一步,跟公子和好吧”
“我退一步?”皓寧“騰”的一下坐起來,怒道:“讓我向他低頭,憑什麼!你不必再說了,退下吧。”說罷轉過身再不理人。
藕香只好把床的幔帳放下,退了出去。
這邊李令桓也開始跟皓寧置氣,跑到彤玉屋裡想胡亂睡了,順便氣氣皓寧,誰知那南邊的倒座房本就陰冷,彤玉這裡炭火又被剋扣,李令桓呆不多時就凍得手腳發僵,將那管事的婆子叫來大罵一通,把從皓寧那裡受得氣全發了出來。
這位小爺脾氣一上來,誰又抗的住,婆子們連忙把給彤玉的屋子添了炭,將爐火燒旺。
皓寧聽他在屋子外頭叫嚷,愈發火大,氣李令桓故意跟她作對,為彤玉出頭。
第二天,皓寧當著李令桓的面就開始找彤玉的茬,又要讓婆子打彤玉的嘴巴。李令桓卻喝止了婆子,說誰敢跟彤玉動手,就把誰發賣掉。兩個人又槓上了。
這時候管家又來找大夫人,把西市送來的欠條送了過來,大夫人一看李令桓一下子花了千兩,又聽說了昨天兒子院裡的事情,便知道這南珠是李令桓給皓寧買的。
氣的把李令桓叫過來大罵一通,又因皓寧不珍惜東西,把皓寧也罵了一頓,皓寧當面不敢回嘴,回去的時候卻在自己院子門口故意大聲罵下人,話裡話外卻是嘲諷大夫人眼皮子淺,沒見過東西。讓大夫人氣個倒仰。
李令桓沒有討得皓寧的好,又捱了母親的罵,心灰意冷,不耐煩家中吵鬧。乾脆躲了出去,他在前頭有個小書房,乾脆搬了過去。
彤玉昨天對他曲意逢迎,讓他心情好了不少,他見彤玉的狀況,也知道皓寧必然那她出氣,便叫彤玉一同搬過去伺候。
他心中鬱悶,便去花街柳巷買醉。正巧碰上自己從前那幫狐朋狗友,又跟他們混在了一起。
大夫人知道這個情況,也毫無辦法,只得哀嘆自己命苦,好容易給兒子娶了媳婦,偏是這樣的人,不僅不拴住丈夫。還把人往外趕,她便越發厭惡皓寧。
春天彷彿正是躁動不安的季節。
大房這邊這樣鬧著,五房的小院也在折騰,太夫人怕小兒子一家住得不夠寬敞,便把他們院子和後面的院子打通,合併成了一個院子。那兩進的小院一下子變成了四進,比涵因他們三房住的正院還要多一進。又讓工匠重新粉刷裝飾,還新置辦了上好的傢俱,等著小兒子一家回來。
倒是涵因這裡一片平靜。
李湛升入中樞的風聲一直沒斷過,柳正言的薦書也送到了皇帝那裡,其他人的調動,各新添職位的人選也都商議的差不多了,唯有李湛皇帝卻遲遲沒有給批覆。
這是因為在李湛治下。京畿算得上這些年治安最好的時候,賦稅也比之前大幅增長,皇帝一時間也想不到誰能在這個位置上跟李湛做的一樣好。皇帝這些年沒少花錢,眼見著國庫入不敷出,內庫則用一點少一點。他又覺得有太多的事沒有做,因此急需李湛這樣能給他弄來錢的人。
長公主的攤丁入畝政策一停。賦稅又主要靠收人頭稅了,除了人丁增長。也沒有什麼增加稅收的辦法。不過李湛卻回用一些手段,讓那些佔據京畿地區大片田地的豪門貴胄將銀子交了出來,為此李湛得罪了不少人。
虧他精明又警醒,才躲過了那些人設的陷阱,再加上調來李諦的岳父做主簿,那人是做胥吏二十多年了,深知其中門道,給李湛幫了大忙。
李湛做的好,卻不等於他喜歡做,他很是盼望趕緊把京兆尹這個燙手的山芋交給別人。可是這些日子頻頻釋出的調動名單中始終沒有出現他的名字。
“乾脆辭官回家陪兒子算了。”李湛小心翼翼的貼著涵因的肚子,聽孩子咚咚的踹著母親的肚子,他做過好幾次父親,不過之前他年輕不顧家,整日忙著和鄭倫商議朝堂大事,劉氏和妻妾們懷孕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經心。
“皇上怕是不肯放你呢。”涵因笑道。
李湛哼了兩聲,翻身躺在涵因身邊,撫著涵因的肚子說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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