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他對她這種變化無常的反覆行為。
可當秦真走到門口時,手腕卻又一次被人拽住,正欲叫聲鬆手時,卻忽然聽見身後的人艱難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她的腳步生生頓住。
程陸揚握住她的手腕,像個侷促的孩子一樣,深吸一口氣,“我道歉,是我做錯了,這樣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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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開啟的時候,程旭冬剛好看見秦真從程陸揚的家裡走出來,大門在她身後緩緩合上,遮住了程陸揚那張甚至可以稱得上是難過的臉。
他頓住腳步,凝神盯著這個狼狽的女人,認出了她就是那天晚上程陸揚慌慌張張趕去派出所接走的人,於是詫異地揚起眉毛,叫了一聲:“秦小姐?”
秦真抬起頭來,看見那張和程陸揚有三分相似的臉,禁不住微微一頓,複雜的心情也被沖淡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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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程旭冬喝咖啡的邀請,秦真尷尬地看了眼自己這身溼漉漉的衣服,委婉地拒絕了。
程旭冬表示理解,只不著痕跡地問了句:“吵架了?”
秦真忙解釋說:“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
見她急了,程旭冬反而笑了,饒有興趣地反問一句:“我想象的關係是哪種關係?”
“”秦真噤聲,發現她把自己繞進去了。
程旭冬笑了,“我開車來的,送你一程。”
“不用”秦真還在拒絕,電梯裡的人已經走了出去,沒給她半點拒絕的機會。
從市中心開回她住的小區還是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面對程旭冬這種商業精英,秦真多少有點不自在。
程旭冬卻說:“既然你和陸揚是朋友,把我也當大哥就好。”
秦真哪敢啊,和遠航集團的未來大Boss稱兄道妹的,她自認還沒那個本事。況且想到她今後和程陸揚估計就要成陌生人了,她有些沮喪地回過頭去看著窗外,沒再說話。
程旭冬輕而易舉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只微微一笑,“陸揚的脾氣很壞吧?”
“還好。”呵呵,很壞?明明應該是壞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其實他也就是嘴上愛損人,心裡沒有惡意的。”程旭冬幫弟弟說話。
秦真連敷衍都懶得了,只在心理反駁,如果世界上人人都用他那種尖酸刻薄的方式待人處事,然後用沒有惡意來為自己的行為解釋,恐怕這個世界就亂套了。
沒聽見她的回應,程旭冬頓了頓,才問:“陸揚告訴過你他以前的事嗎?”
秦真果然僵了片刻,然後轉過頭來看著他,“沒有。”
很顯然是有好奇心的。
程旭冬的目的達到了,眼下喝不喝咖啡都不要緊了,只是用平穩的聲音簡單地給秦真講了一個故事。
有一對裸婚的青年夫妻,結婚時家境非常普通,但夫妻倆有抱負有理想,背上行囊從小縣城走到了大城市,打算自己創業,用家裡的那點老本去拼一拼。
創業第二年,他們還在做小本生意,但同時也有了一個兒子,在家庭條件有所改善的情況下,一邊帶兒子,一邊更努力地起早貪黑做生意。
夫妻倆能吃苦,做丈夫的任勞任怨,做妻子的則是很會待人處事,漸漸的,在各種機遇和外人的幫助下,他們的生意越做越大,甚至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朝著房地產一路專攻,逐漸在市裡小有名氣。
也就在這時候,他們又有了小兒子,依夫妻倆現在的狀況來說,給兩個兒子創造一個好的成長環境完全不成問題。然而公司成立初期,人手不夠,業務又多,很多事情都要夫妻倆親力親為。而大兒子也不過八歲,懂事早,勉強能照顧自己,也幫著父母在家做點飯而已。這種時候,成日就會哭哭啼啼需要人看護的小兒子就成了一個包袱。
起初,當母親的還在公司家裡兩頭跑,可因為太累病倒了一次之後,就實在力不從心了。公司正是發展之際,離不得人,而小兒子也未滿一歲,還因為孕婦懷孕期間太過勞累而一生下來就體弱多病,需要人細心看護。夫妻倆不是沒請過保姆,但好幾任保姆都對孩子不夠盡心,乃至於孩子生病了也沒發覺,好幾次燒到臉色不正常才被緊急送往醫院。
最後沒有辦法,夫妻倆把小兒子送回了縣城裡的外公家,每月寄大筆大筆的錢回去,而能夠自己照顧自己的大兒子則跟在他們身邊。
小兒子就這樣不滿一歲就離開了父母,跟著孤身一人的外公一直生活了十一年,直到外公去世為止。
而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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