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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人的關心?”
程陸揚張著嘴愣在原地,被她瞬間紅了的眼睛給唬住了。
秦真恨恨地瞪著他,“覺得很無力吧?覺得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了吧?覺得成了東郭先生被畜生反咬一口了吧?程陸揚我告訴你,你活該!你活該你活該你活該!”
一連串的連鎖襲擊朝著程陸揚劈頭蓋臉地砸了過去,而他張了張嘴,終於一言不發地拖著秦真開始往家的方向走。
“你放手!”
“不放。”
“快放手啊我靠!”
“你想得美。”
“程陸揚我警告你你別逼我啊,逼急了我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呵呵,那你倒是幹啊!”
秦真急了,扯著嗓門開始叫:“救命啊!來人啊!有人搶人了!”
程陸揚啪的一聲頓住腳,雨傘一扔,一手把秦真扛了起來,一手堵住她的嘴,“給老子安靜點兒!”
午後的小區終於安靜下來,程大爺咬牙切齒地把綁架而來的肉票扛回了家。
☆、第37章
程陸揚把秦真一路扛進了電梯;然後又抗回了家。
他把她像麻袋一樣扔在沙發上,然後兇狠地放話說:“你今天要是再給我這麼跑出去;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秦真渾身溼漉漉的;氣勢卻一點兒也不落下;索性跳了起來;冷笑兩聲就往門口走。
程陸揚氣壞了;迅速追了上去又把她扛回來扔沙發上,秦真再跑;他再扛這種傻逼行為一直重複上演了好幾次,秦真終於火大了。
她穿著鞋子跳起來站在程陸揚那米白色格子的布藝沙發上;憑空踩出幾個髒兮兮的腳板印兒;然後指著程陸揚的鼻子罵道:“我問你;你還講不講道理了?”
程陸揚看著那些腳板印兒,悲從中來,也咬牙切齒地吼她:“這話我還想問你,大雨天的你傘也不打就往外跑,自己的身子自己不愛惜,反倒要別人來替你擔心,不講道理的究竟是誰?”
他氣得一把拽著她往洗手間走,推搡著她進去,然後從架子上取下趕緊的白色浴巾,一把罩她腦門兒上,“看看你這樣子!像是個來姨媽的女人嗎?啊?”
見她把浴巾從腦袋上取下來扔進他懷裡,他又開始兇狠地捋袖子。秦真以為他要打她或者用浴巾憋死她,腦子裡的血一下子衝了上來,死咬著嘴唇瞪著他,氣得渾身發抖。
她想好了,程陸揚要是真對她動了手,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搭理他!
什麼情情愛愛都是個狗屁!她是瞎了才會覺得他是個好人,被豬油蒙了眼才會對他有剎那的心動!
她還在亂七八糟想個沒完,豈料程陸揚真把手伸向了她,卻並不是打她,而是重新拿起浴巾替她擦頭髮,一手揉搓著浴巾下的髮絲,一手緊緊拽著她的胳膊。
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表情緊繃得像是一不小心就會把後槽牙給咬碎,可是就是這樣陰沉著一張臉的他卻一言不發地替她擦著。
秦真驚呆了,忘了罵人,也忘了掙扎。
白色的浴巾把她的視線都遮住了,程陸揚一下一下地擦著她滴水的頭髮,而她只能從浴巾之下看見他穿著藍色拖鞋的腳。
他的黑色西褲也溼了很多,貼在腳上看著都難受。
她不自在地動了動,卻被他喝住:“別亂動!”
他這麼一兇,她的倔脾氣又上來了,憑什麼啊?做錯事的又不是她,憑什麼他能對她呼來喝去的?
她重新把浴巾扯下來,一把塞進他懷裡,“程陸揚,你少在這裡當好人了!你既然拒絕別人的關心,又有什麼資格做出一副關心別人的樣子?這個世界上眾生平等,哪怕你家大業大、有權有勢,在人心上也得不到半點特權!我是人,不是你養的寵物,不是你高興就可以稱為朋友摸兩下毛,不高興就可以把我一腳踹到一邊去,讓我有多遠滾多遠!”
她閉了閉眼,把從頭髮絲滾到眼皮上的水珠給抹去了,然後重新睜眼看著他,“不是所有的話都是你由著性子想說就說,後悔了就可以收回去的。人心是肉長的,不像你的設計圖可以一改再改,由著你的意思隨意來。”
秦真從他身旁撞了過去,一言不發地往外走。
她覺得話說到這份上了,兩個人這段所謂的友情估計也走到了盡頭。到底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不拿他的工資,沒有方凱那份好涵養,容不得他的少爺脾氣。
只是心裡到底還是心酸的,為她曾經有過的也許不止一次的心動,也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