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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還殘留著春藥的藥性,只要我看看,就知道是什麼藥了嘛,而下藥人身上多多少少也會沾染些許粉末,很好找的。你要相信我的醫術,牽扯到和藥有關的事,你不找我就是瞧不起我身為醫者的醫術,你瞧不起我的醫術就是瞧不起我的人,你瞧不我的人,我”後面的話,被我一巴掌全部捂進了嘴巴里,他搖搖擺擺著腦袋,幾次無法掙脫,勉強認命了。
還找?人家幽颺順著味都把賀時雨給拎出來了,真相應該已經大白了。
柳夢楓的鼻子湊上卓羨,聳了聳,“‘雲雨露’的味。”不等我詢問,他已經搖頭晃腦起來,“此藥是有催情的效果不錯,卻絕對不會是採花賊慣用的藥,因為此藥既沒有制住武功的作用,也沒有迷藥的效果,甚至在催情的效果上也不可能說有很瘋狂的迷失心智,卓少爺,你說你全身痠軟無力,難受,情慾高漲,這絕不可能是‘雲雨露’的作用,不如我給你把把脈?”不等卓羨反應,他已經抓上了卓羨的手,閉上眼睛細細的診著,嘴巴也絲毫不給面子的溜著話,“沒有,你的身體里根本沒有‘雲雨露’留下的痕跡,身上那些還是沾上的,卓少爺,你根本沒有中過春藥,但是確實有歡愛過。”
卓白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幾乎已經沉的像一塊黑鐵,呼吸也越來越重,惡狠狠地瞪著柳夢楓,“你是日俠的什麼人,竟然如此胡言亂語?”
“我不是她的什麼人,也不對,按世俗的說法,我應該是她和她夫君的救命恩人,但是我沒想過要她報恩,所以也不算,那就什麼也不是吧,不過你不能說我胡言亂語,我本著醫德說話,你看不起我的醫德就是看不起我的醫術,也是看不起我的人,我雖然醫術平平,這個脈還是切的出來的。”他手指一伸,當著卓白衣的面抓上了賀時雨的手,“那,那,那,她的身體裡有‘雲雨露’她才是被下過藥的人。”
他拉拉雜雜的說著,我坦然一抱拳,“卓盟主,他雖然說話語無倫次,但是醫術應該值得相信,畢竟‘天下第一神醫’柳夢楓若是連這個都診不出來,又如何掙得蓋世名聲?”
卓白衣的臉頰從黑變成慘白,我順勢連拍,解開賀時雨的穴道,“姐姐,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如你親口說來的最真實。”
她慢慢的抬起無神的眼,看看我,又掉轉頭看看一旁呆呆的卓羨,忽然一咬牙,“是我,是我強了卓少爺。”
“不可能,你身體裡有藥而他沒有,他是絕對清醒的,不如說是他強了”柳夢楓的大嘴巴再一次被我捂的嚴嚴實實,他兩隻手扒拉著我的手掌,奈何我捂的緊緊,愣是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賀時雨一仰脖子,平靜而坦然,“要我如何交代我便如何交代,都是我乾的。”
夜輕輕飄了過來,手指一抽,從賀時雨的懷裡抽出一張微露了小角的信箋,他輕聲一笑,遞到卓白衣的面前,“不過是有情人私會,盟主多心了,不如趕緊張羅婚事吧。”
紙上,赫然一行小字——今夜二更,我房中小敘,有要事相商,事關日俠,落款卓羨。
我橫眼瞪著夜,咬牙傳聲,“你要說這事不是你搞出來的,我跟你姓!”
夜的回答,只是幾聲輕笑,妖嬈而得意。
第一百九十章 糾結與始作俑者
事情的前後實在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就是卓羨事先在夜的房間裡留下了一張字條,本以為寫著與我有關夜一定會到場,他再撒下春藥造成事實,就一切好辦了。
可惜他沒想到的是,夜早就看穿了他心裡那點小九九,轉身就把信箋丟去了賀時雨的房間裡,單戀卓羨已久的賀時雨當然開開心心的去了,結果卻迎頭撞上了‘雲雨露’,以為得手的卓羨摸黑趕緊獻上自己的貞操,只想著天亮了把這個事情昭告天下把自己嫁給夜,根本沒發現黑暗中來訪的人早已經換了物件。
當午夜夢醒,一切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他不甘心自己就這麼失身給賀時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賀時雨一點丟到了後山,硬賴著說是夜與他有了一夜情,也許他想的是當生米做成熟飯,再把賀時雨偷偷放了,單純的少年被激情沖壞了頭腦,根本沒想過,夜這麼多年的名聲,怎麼可能如此輕率的被人玩弄鼓掌之間。
至於那塊手絹,天知道是他什麼時候從夜晾曬在外面的架子上偷走做紀念的,反正現在卓白衣娶小爺的一切準備都貢獻給了自己兒子,讓卓羨和賀時雨風風光光的完成了婚禮,我也懶得再去計較那塊手絹了。
據說卓羨是誓死不嫁,被卓白衣直接點了穴道架著給拜了堂,她已經不能容忍兒子再一次給自己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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