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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南宮舞雲的臉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嘴唇囁嚅著,“我,我,皇上並沒有下旨讓我護送和守衛神壇山,都,都是從兵部調的人馬,我,我沒有大不敬。”
“沒有大不敬?”南宮舞星哼了聲,“朕何時給了你建皇不跪的特權?朕何時允許你將聖旨上的戌時到宴變成了戌時二刻?朕何時允許你犯錯不請罪,朕何時允許你強詞奪理與皇爭辯?”
一聲蓋過一聲的嚴厲,一聲比一聲含有更重的殺意,那隻手還懸在空中,看似普通的斜伸著,手指間秦兒有極細微的變化
“撲通!”三個人一個聲音,都在同時跪倒在地,“臣來遲,請皇上責罰。”
“皇姐身體微恙,片刻來遲朕亦不會多加責怪,只是這禁衛軍本就是朕的貼身侍衛,安國王爺在聽聞朕登基大典的日子後連自己的職責都忘記了,這個似乎不需要我特意下旨來告訴你應該怎麼做吧?無論朕是否調動兵部人馬,禁衛軍的守衛之責都應該是皇帝出宮寸步不離,是不是安國王爺忘記了?”冷笑中的揶揄透著幾分寒,幾分森森的涼意,整個大殿的溫度驟降。
“我”南宮舞雲還想什麼,剛張嘴就對上了南宮舞星的眼神,又低了下去,“臣知罪,請皇上責罰。”
“責罰?你認為這應該是什麼罪?欺君?罔上?”
南宮舞輝和南宮舞飛對砍一眼,再看看慘白臉色的南宮舞雲,南宮舞輝開口,“皇上,今日是您登基大喜的日子,不宜責罰衝了喜氣。”
“就是。”南宮舞飛趕緊接過腔,“皇帝陛下仁及四海,都大赦天下了,能否赦免了安國王爺的罪責?”
她們應該很清楚,南宮舞星動了一個,必然不會放過另外兩個,此刻的她們只能互相守望,照應。
她們兩個人一開聲,背後的勢力開始發揮作用了,這一個文臣哪一個武將說的那叫情真意切,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在朝殿之上的早朝爭論呢。
我靜靜的看著,觀察著每一個人的表情,默默的算著一共有多少人屬於誰。
“皇上,安國王爺雖然有誤,但是多年一直守衛皇宮沒有半點錯誤,您”眼見著聲音越來越多,人聲逐漸激烈,南宮舞星的手緩慢的放下,輕落在桌面上,“好了,朕根本就沒打算要懲罰王爺,各自入席,開宴。”
輕飄飄的一句,在大家準備高談闊論慷慨激昂的時候,隨隨便便的一聲,讓多少到了嘴巴邊上的話嚥了回去,讓多少站起來準備陳詞的人傻眼。
我藉著酒杯的遮擋,悄悄瞥了眼南宮舞星,他嘴角噙著笑,在歌舞中看著一干大臣訥訥的坐下,開不了口。
先發制人,讓三位王爺臣服,本來的刁難倨傲全被憋了回去,還來不及挑剔他的行為。
連消帶打,看清了眾臣的歸屬,一切看似煙消雲散,誰是勝者心中已明。
歌舞昇平,絲竹輕響,華麗的宮廷音樂演奏出一派祥和高雅,我舉著杯子,無視各種探索的目光,掛著完美無懈可擊額笑容,頻頻和身邊身後的人舉杯,知道身上關注的目光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炙熱。
如果目光是暗器,那我現在已經能被拉去當淘米的篩子了。
如果眼神能行使手的權利,那我已經是壯觀的拖把了,撕成一萬片都有多。
赫連冰桐始終有些心不在焉,反正現在‘九音’的大臣基本都和她一樣,沒睡在意誰更失態。
穆水如捏著手中的酒杯,目光一直停留在我和澐逸身上,沒有人告訴她她已經保持這個動作一炷香了嗎?老人家不動動會手腳麻痺的。
我示威似的湊過臉在澐逸耳邊低語,“酒可以喝,微醺就好,我喜歡你面帶桃花的樣子,晚上我們顛鸞倒鳳。”
澐逸臉色微紅,嘴角含著淺笑,聲音比我的更低,“目的達到了,難道真想氣死她?”
不愧是我的夫君,想啥都知道。
“老人家要多刺激刺激才更有活力,不如我們賭一賭她什麼時候過來?”我和澐逸湊得極近,看上去我幾乎就是在眾人面前不停的親著他的臉。
笑容更甚,“我贏了,你一個月不許上我的床。”
我一噎,“賭博不是好事,我們要高雅,低俗的活動還是算了吧。”
一直被我刺激著的穆水如臉色越來越青,沉穩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始終沒有站起身,沒有來找我的麻煩。
“逍遙王爺,一別經年,風采依舊。”終於有人敢走上來敬我酒了,只是皇甫羽萱的熱情似乎用錯了地方,開口就道破我的另一個身份,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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