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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王爺這個稱謂放眼四國,似乎只有‘雲夢’的上官楚燁擁有。
她的聲音在本就氣氛壓抑的大殿裡,頓時傳入不少人的耳朵中,投射向我的目光帶了更多的疑惑和猜測。
我站起身,含笑舉杯,“皇甫相也是許久不見,更甚往昔了。”
我沒有解釋,算是間接承認了自己是上官楚燁的事實。
幾乎是同時,我的身邊傳來一個調侃的聲音,“是比過去更加的精神了,這兩年來握心心念念皇甫相,今日得見,真是要好好聊聊。”
皇甫羽萱的手一抖,手中本來就裝的不滿的酒又潑了半杯出來,她低著頭望著我的桌子,彷彿在數我吃了什麼菜一般,“五,五皇子,皇甫羽萱有,有禮了。”
修長的手指優雅的伸出,輕握住皇甫羽萱的手腕,聲音婉轉悠揚,“皇甫相不如坐在這裡,我們好好聊聊,兩年未歸,我著實想念宮中的人,不知道大家可好?”
手又是一抖,皇甫羽萱被子裡最後殘存的一點酒徹底潑了個乾乾淨淨,“好,都好,好”
“那妻主大人,下個月我們回家看望他們可好?”彷彿撒嬌的聲音,我看到回覆羽萱膝蓋一軟,另外一隻手飛快的撐上我面前的几案。
皇甫羽萱的臉色悽慘無比,力持鎮定,“我,我,我想國主大人一定非常,非常高新你們省親。”
隆冬之際,大殿裡雖然溫暖,但遠沒有達到炙熱的可能,那她額頭上涔涔滲出來的汗水什麼怎麼回事?
我還沒開口身邊的南宮舞星已經不鹹不淡的拋來一句話,“可惜皇甫相要失望了,‘九音’剛定,朕只怕不能放走任姑娘,朕這裡朝中相位虛懸已久,許多人都在翹首以盼有一位能力傑出之人帶領百官群臣替朕分憂,開創盛世基業呢。”
一語出,滿座皆驚,包括我。
我知道南宮舞星是誓要肅清黨羽派系,卻沒想到這麼快,就在他剛剛登基不到六個時辰之後,將我捲入了朝堂鬥爭。
第二百六十九章 風雲迭起的晚宴(三)
“皇上!”
“皇上!”
“皇上!”
這一下,剛剛平息下去的聲音再一次集體爆發出來,就連穆水如都忍不住站了起來。
不管她對我有多麼的反感,對‘雲夢’忠誠的她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國內昔日的將領‘叛變’的事實。
我懶懶的往後一靠,翹起了腿,看著底下的群情激憤。
南宮舞星果然夠大的膽子開口就是相位相贈,這讓那群打破頭誰也不讓誰盯著那塊肥肉的群臣情何以堪?
“皇上,‘九音’相位權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此事不可隨意”
“皇上,外人豈有我朝眾人明瞭‘九音’國情,就算是聖人轉世,也不能隨意委以重任,至少應該循序漸進。”
“皇上,您要對先皇負責,對祖宗社稷負責”
“皇上,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噗嗤!”我終於忍不住了,抖動著肩膀,一個人咯咯的樂開了,越笑越大聲,整個大殿裡都是我一個人的笑聲,所有的反對聲音都在我恐怖的笑聲中北壓制,悄無聲息了。
我旁若無人的笑著,直到最近笑岔了氣,才猛的守住,看著一張張難看的臉,我抿了口酒,“我也贊成大家的意見,皇上這話說的草率。”
不少人偷偷的喘了口氣,我面色一整,撐著桌子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下臺階,在眾臣面前來回的踱著步,每個人的神色變化都被我一一的看在眼內。
站在大殿的中央,我停下腳步,“如果我沒有記錯,‘九音’吏部共有在朝官員三百七十二名,省部官員兩千五百九十三名,今年為招考之年,任何招考,何人監考,何人管事,都是今年吏部今年首要大事吧?”這時,我的腳步停在一人面前,正是當朝吏部尚書,“我說的可有錯誤?”
她震驚的看著我,半響才訥訥的回答,“沒,沒錯。”
我點點頭,腳步從她面前挪開,行了兩步站到另外一個人面前,“戶部尚書譚其青,去年戶部一共上繳米糧兩千萬擔,賦稅三十萬萬兩白銀對嗎?”
她身體搖晃,額頭上不自覺的沁出汗水,“是。”
我冷笑,“‘九音’一向國土富饒,盛產米糧,去年光‘天倫省’一省,就上繳米糧六百萬擔,賦稅七萬萬兩,這才不過是‘九音’十三省中最中層的一個省,扣去‘西陽聲’‘平川省’兩省水災適當減免賦稅,你如何解釋剩下的是個省竟然加起來才不過一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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