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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長的臉這才有了霽色,他抬眼看著我,手指一擺,“請。”
又是一個完全尊重我的姿態,我幾乎已經看到了下面群臣集體猶如掉進茅坑洗澡般的臉色。
長聲大笑中,我擺腿瀟灑的走進座椅邊,故意頓了頓,用目光再一次的巡視了全場,看著他們一個個的滿臉訝然不贊同在我的眼神中漸漸收斂,我才氣定神閒的坐了下去。
我將自己身邊靠近南宮舞星的位置留給了幽颺,在他想自動自發坐到我身後時被我在身後扯住了手,不著痕跡的帶到身邊。
南宮舞星極有帝王架子和完美姿態的緩慢落座,看似優雅和端莊,卻是在看到幽颺坐下的瞬間,才捱到凳子,極細微一前一後,是他在儘可能的地方尊重著他心中的師父。
南宮舞星一抬手腕,“開席吧。”
就在聲音響起的同時,外面悠長的傳來通稟的聲音,“定國王爺南宮舞輝,鎮國王爺南宮舞飛,安國王爺南宮舞雲到”
終於知道剛才進門時感覺到的不對勁在哪了,我沒有看到當初斗的你死我活的三位王爺,回想起來,她們竟然連南宮舞星的繼位大典都沒有參加,果然是同仇敵愾,同氣連枝了。
三個人,為了個煮熟的鴨子你爭我奪了這麼多年,日夜提心吊膽,而這個鴨子就在?的眼皮底下被別人連皮帶骨的吞了下去,能不嘔麼?堂堂皇位,居然被一個她們完全遺忘的一個弟弟奪走了,能不氣大傷心麼?
三個人走路之間都帶著火氣風聲,並肩而來,南宮舞輝的臉上掛滿不屑,南宮舞飛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南宮舞雲的眼神直射最上首的位置,我就在南宮舞星的身邊,將所有的一切清晰的收入眼中。
難怪南宮舞星那日,將今天的宴會與登基大典並未同樣的事交代我務必出席,可見今日真的讓我領教了一句古話——宴無好宴。
一個是朝野最受老臣擁護的皇女,一個事掌管著三軍大權的皇女,一個事守護著禁宮的皇女,與他們相比,南宮舞星除了一個皇帝的稱號,什麼也沒有。
果然,這皇帝寶座必定是最不省心的位置。
我的念頭飛轉,而那邊的三個人已經將目光落在了我餓臉上,南宮舞輝一聲冷哼,“皇上幾年未見,行為處事果然與眾不同,隨意將女子安置後宮,隨意將皇道給他人行走,隨意讓他人與皇帝並坐,不知道傳揚出去,會被人如何笑我‘九音’皇族是不懂禮儀的化外之邦?”
宴會沒開,交鋒已起。
我執起面前的酒杯,輕鬆飲下,微笑
第二百六十八章 風雲迭起的晚宴(二)
南宮舞星放下手,臉上又露出了那種平靜而沒有笑意的笑容,“所謂規矩誰人定?所謂國法家規,家長定家規,國君制國法,規矩難道不該由朕定?‘九音’數百年曆史未有男君,朕也破了這個規矩,所謂男子之容不婚前不給任何女人看,朕不但被人看了,還接受了萬民的朝拜,你難道想說朕人盡可夫到勾引了天下萬民?”
平靜的幾句話,噎的南宮舞輝沒有半點聲音,一時間杵在那不知道說什麼,再是心有不甘她也不敢說天子人盡可夫的話。
“說道規矩”南宮舞星平和的聲音一停,忽然變的嚴厲無比,“三位王爺國之棟樑,位高權重,為百官之楷模,但是三王在朕登基之日齊齊不到,是覺得朕不夠資格接受你們跪拜,還是欺朕年少無知?亦或是你們不懂得規矩?”
三個人面色一僵,互相看了眼,心不甘情不願的低下頭。
“臣傷風。”
“臣熱症。”
“臣腹痛。”
南宮舞星笑了,“三位皇姐果然為國事操勞,導致身體有恙,讓朕是在是心疼又心憐,不過”
手中的酒杯忽然狠狠的砸了出去,準準的撞在南宮舞雲的鼻樑上,南宮舞雲一個趔趄,手指捂上鼻樑,指縫中已經滲出了殷紅額血跡。
她眼睛一瞪,正要發作,忽然對上南宮舞星冷冷的目光,南宮舞星的手還懸在空中沒有落下,臉上還是那冷靜的笑,南宮舞雲嚥了下口水,深深的呼吸了幾口後,不敢說話。
“是否不服?”連坐姿都沒有半點改變,高高的睨著她,“身為禁衛軍的統領,朕的皇姐,你託病不祭天,不參拜朕都能原諒,但是你的護衛工作如何做的?你應該派兩萬人將神壇山上下沿路封鎖的,人在哪?你應該有一萬人在神壇附近守護的,人又在哪?你應該有五千人時刻不離朕的座駕前後開道的,人在哪?你讓朕究竟是說你護衛皇上不力,還是該說你有圖謀造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