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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與多鐸有了進一步親密,嘴角掩飾不了的彎了彎。
阿茹娜瞧著我來回的神情變化,替我找來拖鞋,“格格去泡澡解解乏吧,您這樣貝勒爺瞧見了不得責罰奴婢們。”說完,她衝著慶寧和英寧一笑。
三個丫頭知道我此行得了多鐸愛重,也高興的不得了,用這個打趣我,我癟癟嘴,伸手朝阿茹娜身上撓去,“死丫頭,敢捉弄主子了。”四個人鬧做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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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霓裳舞衣
繼福晉鬥法;第二十七章 霓裳舞衣
出去不過半個月的功夫,不僅臉曬的黑黑紅紅,眼袋也出來了,唉,我撩下鏡子,抖著身上的睡裙,脖子上有個明顯的分界線,覺是補過來了,臉上還得多下些功夫養養。愛夾答列屈指一算距哲哲壽宴還有四周,我還指望壽宴那天露臉洗脫胖女、醜女的歪傳呢。
我往身上拍著厚厚的花水,狠睡了幾天覺補過來了,膚色卻補不回來。我嘆了口氣,開啟衣櫥思量著穿哪件衣服,瞧見了那一排手工刺繡緞面的包包,順手扯過一個翻弄,再漂亮有什麼用,這裡的貴婦出門根本就不需要帶包,跟著一群下人,還用自己手中拎個包?
我有些鄙夷自己,拿著包踱到碩大的穿衣鏡前,左看右瞧,比掛在身上的香囊要好看吧,嗯,我決定哲哲壽宴那天拎包,放些薰香當香囊使好了。
無聊著,遠遠的傳來《套馬的漢子》的笛音,青鸞她們來了也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去軍營前倒是每日去聽聽她們奏曲,準備壽宴上的曲子,算算也有大半個月沒過去了。
我讓阿茹娜找來那件正紅團秀牡丹花蝶蘇緞單袍,簡單梳了小把子頭,釵了只鳳鳥銜珠的金步搖,腳上是我設計的新式盆底鞋,說是盆底鞋其實與坡根鞋類似,增加了海拔走起路來還穩,身子挺拔婀娜漫步,正八經的風情絕對夠味。愛夾答列
青鸞她們早早的瞧見我,停了手中的樂器齊齊的跪在地上行禮,禮數到分毫不差,側福晉、格格也沒上我這兒挑她們的不是,看來青鸞不簡單,人長的出挑、曲唱的好、也知禮數,細想她的優點我越想心裡越沒底,這群食色性也的男人見了還不跟蒼蠅見了血一般,還有府中地位最高的那個男人,我幾乎能預見多鐸見到她們兩眼放光的神情。
阿茹娜扶著我的胳膊暗暗用力提醒,我回神尷尬的笑笑叫了起身,問了她們準備的如何?
青鸞垂著頭一一細細說來,聽著讓人十分期待,舞跟曲都是之前商議好的,我相信那天會驚豔四座,這種細膩的曲哪都聽不到的。突然想到著裝,我凝眉直視青鸞身上的漢服,現在天氣還暖,著些紗質的彩條裙,每條選用一種顏色緞,每條色緞上繡出花鳥紋飾,帶邊鑲以金線可成為獨立的條帶,將數條這樣的各種彩條拼合在腰帶上,就成為彩條飄舞的裙子,隨著舞動如同鳳尾斑斕。
“時候還早,我差人給你們每人定做一條彩條鳳尾裙,壽宴不比旁的,既然二貝勒和我們貝勒爺都有心,也不能叫別家比了去。”
我笑著差人喊了高臨,讓他找府裡慣用的裁縫進府給她們量身製作舞衣。我說出鳳尾裙時察覺青鸞的眼神外漏,帶著動容,更多的是知音良友的欣喜,滿人的舞生硬,著了旗裝更淹沒了漢女的嬌柔,三百年後我也是漢人,也喜歡漢服。
連著幾日,我都去瞧她們排練,青鸞的身段真叫人羨慕,水袖舞的出神入化。
此時她正在紛飛落葉的垂柳下吹笛,彷彿攏了一身的薄霧,笛聲縹縹緲緲,百轉回腸,似傾訴似愛戀,娓娓道著相知相戀不相親的衷腸。
“百尺遊絲爭繞樹,一群嬌鳥共啼花。複道交窗作合歡,雙闕連甍垂鳳翼。梁家畫閣中天起,漢帝金莖雲外直。樓前相望不相知,陌上相逢詎相識。借問吹蕭向紫煙,曾經學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我脫口吟出盧照鄰的《長安古意》。
青鸞頓了笛音,哀憐的道“想看氣息望君憐,誰能含羞不肯前。”
“應的好。”我拍著掌喝道,這個青鸞不簡單,臉上盡是欣賞之色。
我很快抹去眼裡的驚歎,收了掌聲,也瞧見她眼中滿是對我的驚訝,撥弄著還發青的柳枝,自我解嘲的道,“一個滿人福晉也懂這個?”不等她答話徑自道,“百尺遊絲爭繞樹,一群嬌鳥共啼花,感慨的何嘗不是自己。”說完,我看向青鸞,臉上是真誠、是欣賞,在這兒我需要一個朋友,那種不用開口就能懂你的朋友。
“您是府中的福晉,奴婢一個歌姬怎能比得,想是奴婢的曲兒惹了福晉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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