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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鸞垂低了頭俯身跪在地上。
我瞧不見她眼中的神色,原本想與她多說幾句被她這話繞的沒了心情,讓我乾乾嚥了到嘴邊的話,瞧她渾身散發的距離感。我抬眼珠瞪了瞪頭頂的劉海,緩解尷尬的岔開話題,“天涼了,姑娘總在湖邊別受了寒。”甩了帕子扭身去了人多的廊下。
英兒幾個拿著剛做好的舞衣不停的往身上比量,看見我行了禮,直嚷嚷叫我試穿。
我摸了摸舞衣長長的裙帶,抖散在太陽下流波炫目,看了看穿上舞衣的幾個女孩,我的心癢癢的,禁不住她們勸說遣了阿茹娜幫我更衣。
水煙碧霞紗衣,寬大裙裾逶拖身後,長長的流蘇垂掛於腰際,水芙色紗帶僥肩,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門外青鸞通稟了接過阿茹娜手中的象牙梳子,一頭的烏髮被她盤成了漂亮的髮髻,幾縷碎髮垂在頰側,舞動起來頭上步搖盈盈搖曳,羅裙如同鳳尾斑斕,就像西遊記裡在太液池舞動的嫦娥如夢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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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多鐸跟來
繼福晉鬥法;第二十八章 多鐸跟來
忽略眾女驚掉下巴的表情,狡黠閃過黑眸,我頗有些得意的甩著紗帶,望見四下裡除了女人還是女人放鬆了神色,緩緩道,“穿這身行頭也得有兩把刷子才成,我給你們露一手。1”
回憶了一遍李玉剛貴妃醉酒的歌詞,清清嗓子,“金雀釵玉搔頭是你給我的禮物,霓裳羽衣曲幾番輪迴為你歌舞,劍門關是你對我深深的思念,馬嵬坡下願為真愛魂斷紅顏,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愛恨兩忙忙,問君何時戀,菊花臺倒影明月,誰知吾愛心中寒,醉在君王懷,夢迴大唐愛;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愛恨兩忙忙,問君何時戀,菊花臺倒影明月,誰知吾愛心中寒,醉在君王懷,夢迴大唐愛”
我換舞衣時高臨遣了小廝未尋到我,焦急的候在府門口,剛得了快報多鐸已到了城門口,現下就要入府了,沒通稟大福晉也不能擅自稟告院子裡的側福晉、格格們,又遣了小廝去別的院落找找。
他翹著頭遠遠的望見多鐸及一干人往府中的方向緩緩的騎馬過來,又朝府裡張望了幾眼實在沒指望了,嘆了口氣甩了袖子下了臺階。
“爺,您回了,路上可辛苦?”高臨接過韁繩。
“嗯,福晉呢?”多鐸看了眼冷清的府門口,跟他往日歸來門前縈繞著大群女人不一樣,倒也好,清靜。愛夾答列他帶著傷也疲於應付那群女人,只是,烏仁卓雅沒出來?
高臨有些為難的開了口,“奴才沒尋找福晉,想是去了哪個院子。”
多鐸想起烏仁卓雅能跑到軍營,不會偷跑出府吧,壓低了聲音,“福晉沒出府?”
高臨暗自看了一眼多鐸身邊的人,輕輕的搖了搖頭。
“十五爺,您家中的鶯鶯燕燕可是咱們最羨慕的,今兒個反常啊!”
“十五叔,盛京城都知道你請了漢女的戲班子在家調教,我們總不能就這麼回去,是吧兄弟們?”
“貝勒爺,叫咱們都開開眼見,聽說漢女柔順嬌美,比不得咱們家裡的那些。”
多鐸向來大方,討要來也是行的,想到柳巷裡漢女嬌美入骨,一個個滿眼迸發yù huō,忍不住喉結滑動吞著口水,軍中禁慾多日,恨不得闖進府裡,隨便搶上一個壓在身下雲雨一番。
經不住這些人的惦記,多鐸不甚在意的發了話,“漢女罷了,等到大妃壽宴後隨你們選。只是人不是我的,葉布舒的面子看你們誰能駁得。”
聽了葉布舒的名字,有幾人先歇了氣,阿敏的兒子克濟硌不甚介意的說,“我就不信葉布舒不給我這個做哥哥的面子。”一行人相視哈哈大笑起來,二貝勒阿敏可是出了名的好色暴脾氣,克濟硌添把柴的事就能讓阿敏的火著起來。
多鐸等人來到漢女暫住的花園,瞧見了這一幕,除了身心投入其中的烏仁卓雅,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見禮。
“醉在君王懷,夢迴大唐愛。陛下請滿飲此杯。”我邊唱著邊手狀似酒杯伸了出去,扭臉正衝著多鐸遞上嬌媚的淺笑。
看見多鐸和幾個男人,我嬌媚的淺笑僵在臉上,驚訝多鐸怎麼回來了?尤其是那個眼露兇光一臉猥瑣的男人更是驚了魂,拉過不遠處的阿茹娜忙躲在她身後,“野蠻人,快、快、快點”又拽了慶寧和英寧堵在身前。
“十五叔,我算開眼了,就是她了。”說著克濟硌目光色咪咪的朝烏仁卓雅撲過來,一掌推開阿茹娜,趁著慶寧和英寧攔著他的功夫,烏仁卓雅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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