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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白得得道。
傻鳥默默地給容舍加油打氣,為了自己的貞操,可一定要堅持。
“你自己難道忘了你昨夜說的話?你不是說如果再求我,你就是小狗嗎?”容舍道。
“草包狗。”這是傻鳥給白得得取的新綽號。
白得得被容舍說得一愣,昨夜受不了的時候,她的確有說過這種氣話,但是那也只是氣話。很快白得得就理直氣壯地回道:“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可信,女人在床上說的話也完全可以不可信啊。”
傻鳥無力地抬起翅膀捂住了捂眼睛,白得得還真是個奇葩,真不知道容舍守身如玉這麼多年挑哪個不行,竟然被白得得這種驕傲任性,不思進取的草包給拿下了。傻鳥連連“嘖”了好幾聲,所以說世事難料啊。
不過拿下就拿下吧,傻鳥心想:容舍啊,容舍,你可一定要大振夫綱,好好管束白得得,狠狠教她做人。
“得得,你做什麼總是執著雙修這件事?”容舍揉了揉眉心問。
因為她不要臉,傻鳥答道。
白得得道:“不是我執著,可是別人都是這樣做的呀。”白得得很不地道地把南草帶她去看新婚夫婦的事兒給供了出來。
容舍道:“你少聽南草忽悠,他自己腦子裡都是一團草,你聽他的就成了傻鳥嘴裡的草包了。”
雖然聽容舍說白得得是草包,傻鳥很高興,但是聽他也叫自己傻鳥,傻鳥就想殺人了。
“我自己會判斷。”白得得氣道。
“你會判斷什麼?那男子年少氣血盛,行那是並非就說明他痴心於那女子,不過是少年郎自己無法剋制自己的慾望罷了,因此才會被南草一勾搭就動了心腸。”容舍道。
“你怎麼知道南草勾搭他了?”白得得敏銳地問。
容舍咳嗽兩聲道:“你同左析羽比鬥後不知所蹤,我難道不能關心一下你的行蹤?”
白得得被容舍這句話給忽悠得立即轉怒為喜,上前抱住容舍的手臂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年紀已經很大了,氣血已經衰退?”
傻鳥的耳朵立即又豎了起來,替容舍答道:可不是麼,都是老妖怪了。
容舍從白得得手裡把手臂抽出來,轉而捉住她的手道:“不是。只是人成熟後,我的情感不再被慾望驅使,我中意你是想要靈魂上的陪伴,並不在乎肉慾,你明白嗎?我中意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肉體。”
白得得求知慾很強地道:“那我現在渴望你,是因為我年少氣血盛嗎?那我不找你,可以找別人解決我的氣血盛嗎?”
傻鳥聽到這兒,已經興奮得坐起來了,在心裡呼嘯道:居然想給容舍戴綠帽子,快點兒收拾她,容舍。
結果傻鳥卻聽見容舍道:“是我的錯,倒是忘了你還年少。”
接下來又是,“只是我們還沒成親,如此行事,你爺爺和爹孃定然會說我欺負你。”
最後則是無奈的低嘆,“下不為例。”
傻鳥坐在鳥窩裡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自己的肚皮,對自己肚子裡的蛋道:特麼,容舍就這麼又被白得得拿下了?狗屁的守身如玉,我還以為他十萬年不近女色那是真的清心寡慾呢,現在看來就是個道貌岸然的色鬼,白得得拋個媚眼,他就盪漾了。他那叫拒絕得嗎?整個兒就是一欲拒還迎好麼?哼哼。
早起,陽光照在眼皮上時,白得得就沒晚上那麼厚臉皮了,她抬起手背擋了擋陽光,看向旁邊正給她剝水煮蛋的容舍道:“其實這雙修的事兒也沒多舒服,我也不是喜愛雙修,只是覺得這樣兩人能更親密,增加點兒感情,對吧?”
容舍認真地剝著水煮蛋,沒回答白得得。
白得得託著下巴想,本來就沒多舒服,有時候容舍失控,她還會疼死,容舍是沒看見他自己的眼睛,偶爾白得得偷偷睜開一下,看到容舍那要吃人的眼神,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在用生命來求歡。
當然前面還是挺舒服的,容舍吻過她肌膚時,才會讓白得得有一種真正被喜愛的感覺,疼的時候也會有原來不是做夢的歡愉。
白得得這兒還沒回味完呢,就見容舍抬手招來了窗外樹上養胎的傻鳥,並把手裡的水煮蛋遞給了傻鳥。
傻鳥捧著容舍親手剝的白嫩嫩水潤潤的鳳凰蛋,眼淚都快感動得掉下來了。
晚上,白得得變身厚臉皮人再次求歡的時候,直接就被容舍給嚴厲拒絕了。
“那種事情本來就沒多舒服,何苦執著?”容舍道。話雖然婉轉,但態度確實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