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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千里之外,任由白得得打滾撒潑,撒嬌耍痴皆無動於衷。
傻鳥在鳥窩裡笑得捶胸頓足,涕泗橫流,感覺自己的產前抑鬱全都被白得得治好了。不得不說,這疊瀑圖裡太清寂,有白得得成天給它演戲,這日子過得才熱鬧。
打從那日之後,白得得這一月裡就再沒近過容舍的身,她使盡渾身解數也沒用。
到比鬥那日,白得得又問容舍,“你真的不能去看我跟錢鉤月比試嗎?別說什麼讓我分心的話,我才不會。”
容舍道:“我去了,就是得一宗指使你挑釁玉山書院,那你如何還能當堂首?”
這話在理,白得得道:“那你我二人的關係豈非也得隱瞞咯?”
容舍道:“不過是暫時的,等你救出你舅舅,就不用了。”
對於關係公不公開,白得得是沒什麼執念的,於她喜歡一個人,不喜歡一個人,都是她自己的事兒而已。不過白得得還是問了容舍一句,“那我能跟蘭有雪說我們的關係嗎?”
容舍道:“你精力浪費太多在閒雜人身上了。”
白得得抬起下巴道:“我自己的精力,我就高興浪費。”
容舍還能說什麼?
白得得從容舍的禪室走出去時,遠遠就看到了過來的蘭有雪,因為容舍每天都有事兒找蘭有雪。
白得得傳音給容舍道:“快摟住我的腰。”
容舍沒動。
白得得側頭霸氣外放地看著容舍,最後看容舍還是不動,就開始鼓腮幫子。
容舍上前狠狠捏了一把白得得鼓起的臉,逼得她不得不張嘴“放氣”,白得得捂住臉頰氣得跳腳地看向容舍,“容舍,你……”
“宗主,白姑娘。”蘭有雪此時已經走上前,朝二人行禮了。
白得得憋屈地揉著臉頰,撇開頭不吭聲。
“有雪,你先進屋等我吧。”容舍道。
蘭有雪又朝白得得笑了笑,然後進了容舍的禪室。
白得得才懶得理容舍了,快步開始往外走。
容舍上前拉住白得得的手肘道:“白得得,你有腦子沒腦子?”
白得得心想這人不僅不配合自己秀恩愛,現在居然還進行人身攻擊了?
“就你剛才那麼刻意,傻子也能看出你的動機。只有沒擁有的人才會刻意去炫耀。”容舍道,伸手在白得得的臉頰上摩挲了一下自己剛才捏的地方。
白得得大概是明白容舍的意思了,“你是說你差點兒把我臉上的肉捏掉就是不刻意的炫耀?”
容舍沒說話,但那表情卻是預設了。
白得得想了想,倒是也想不出容舍捏蘭有雪臉的樣子,“可是這樣的話,給別人的印象就是,我老受你欺負。”而白得得想呈現給別人的樣子,那就是容舍對自己言聽計從,因為白小姐的虛榮心一直都比較旺盛。
容舍想了想道:“那你可能需要勤修,才能欺負得了我。”
第170章
白得得直到到了玉山書院的鬥器臺都還在嘆息; 怎麼別人親親我我的挺容易,她爹和她娘當初膩歪得雖然油膩; 但也挺容易,可到她這兒怎麼就搞得像修為大比拼了?
白得得不得不懷疑容舍是那種希望被征服的性子。比如以前他對自己就老看不上眼,可是一旦那什麼之後,不也就好像死心塌地了?難不成她真的要修煉到可以虐容舍的時候; 容舍才能全身心的臣服?
白得得還真有些小激動。
白得得才剛到鬥器臺外圍,就被那陣仗給驚住了。上一次比試時,基本上還是想來看的都有位置; 但這一次鬥器臺上坐的可都是有名的角兒,其他的圍觀群眾都只能站著。
首先玉山書院煉器堂所有人都到了,包括所有夫子。此外西山書院、南疆書院; 以及其他七大書院的煉器堂都有人來。看熱鬧的不僅只有煉器修士,其他諸如符修、劍修之類的,也有人來看熱鬧。
可見白得得的名聲踩著左析羽的肩膀已經頗大了,不過煉器堂的人; 尤其是左析羽的一眾弟子對白得得可說是深惡痛絕; 今日更恨不能用眼神刀殺死她。
其實煉器堂的堂首本就是一路過關斬將而坐上位置的,其他人卻都沒白得得這般招人恨。那是因為白得得是這幾百年來第一位非玉山書院弟子而挑釁煉器堂夫子的“外人”。
再來麼; 大概也是因為她貌美如花; 卻又不胸大無腦,還這般年少; 看得人不能不紅眼睛; 是以新一屆瑤池域美人大評比的時候; 玲瓏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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